这个年代,再打扮也不可能到暴露的程度,余春雨不过是穿得合身一些,颜色鲜亮一些,她爱打扮她爱美,都是她的权利,凭什么出了事,就把过错推到她身上来?
胡喜兵看出她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不高,立即就轻轻推了一下妻子的手,让她不要再说了,改而跟姜筱说起了花里茶园的茶来。
“夜光曲现在名声已经很大了,我听霍叔说,之前还有几个外宾到茶园找这茶,只不过这一季的夜光曲全部已经被熟客订光了,那几个外宾也只能是失望而回。”
姜筱倒是有些讶然,这事情她没有听说。
不过,最近她的心思也没有在茶上,都在古墓上了。
“嫂子,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再去一趟霍叔的茶园,我听说他们又找到了几款新的茶树,正好快要到了采茶的时间。”
“我最近可能没有时间。”姜筱摇了摇头,“你去吧。”
孟昔年打完了电话过来,跟他们喝了两杯茶,就牵起姜筱跟胡喜兵他们告辞。
他们一走,胡喜兵他们也差不多关铺子了。
他在关门,胡大嫂在旁边戳了戳他的腰,小声道:“喂,你说,孟营长跟姜筱两个人要是结了婚,在家里会是谁说了算?孟营长那个人,看着就是不太好说话的。”
“这可难说,嫂子也是个相当有主意的人。”
“你说他们感觉这么亲热了,该不会是已经......”
“行了行了,打住,你怎么什么都想打听呢?”胡喜兵忙喝住了她。这种事情也打听?
孟昔年和姜筱没有想到胡大嫂那么八卦。
回到了桂花巷子那边,一进门,把院门一栓,孟昔年就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火热的唇猛地压了下来。
一直在想着她的唇,一直在等着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和空间,好不容易让他等到了。
“唔......”
姜筱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气息就完全被他吞了。
这一夜,孟昔年也是在她房里睡的。
虽然她这个房间的床并不大,但是他情愿一搂控制着自己的邪火,一边搂着她睡。
半夜姜筱热得有些受不了,偷偷地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腰间拉开了,刚刚松了口气,又被他卷入怀里。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热?”孟昔年的声音低沉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热啊。”
现在可是盛夏,自己睡都觉得热,何况是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能不能放过她?
“有我这么热吗?”孟昔年声音有点儿暗哑。
姜筱拒绝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哥,既然这么热,干嘛还非要搂着她睡?
孟昔年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道:“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你睡,总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姜筱无奈:“冬天再搂行不行?”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我总是做一个梦,梦境都是相同的。”孟昔年却没有松开手,睡意好像被赶跑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了一些。
姜筱一愣。
“没有啊。”
“那现在跟你说。我总是做一个梦,梦见我受伤了,伤了腿,彻底地残废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连站起来都没有办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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