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国,巴迪雅北部,贫民窟。
这个贫民窟是所有生活在巴迪雅的人都避讳的地方。
不知道情况的人,只知道这里是个贫民窟。
而事实上,贫民窟只是表面伪装,在这层伪装之下,隐藏着巴迪雅最大的黑帮势力,阿修罗!
在贫民窟正中央,一栋跟周围其他建筑形成鲜明对比的别墅,灯火通明。
别墅浴室中,阵阵女孩痛苦的喊叫声,透过浴室门传来。在女孩痛苦的喊叫声中,还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嘶吼声。
浴室外客厅中,几个穿着迷彩裤、近身短袖和战术背心,手中抱着HK416自动步枪的武装人员,靠坐在沙发上对从浴室中传来的声音,充耳不闻。
因为他们对此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每隔两天,自己老板就会带人进浴室,然后浴室中就会传来现在这种痛苦的喊叫声。
约莫五分钟后,浴室中的声音消失了。
浴室门打开,一个中等体格,神情凶悍的男人,提着牛仔裤走了出来,对着客厅中的武装人员使了个眼色。
客厅中那几个武装人员起身走进浴室,为自己老大处理完事后的现场。
浴室地板上躺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女孩脸色惨白,两腿之间不断再往外流着血。
竖着飞机头,绰号“飞机”的武装人员蹲下身,手指搭在女孩颈动脉处,随后对着身边其他几个武装人员摇了摇头。
两名武装人员把全身赤裸的女孩从浴室拖了出去,“飞机头”把浴室地板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后,走出浴室,对坐在沙发中喝着人奶的男人说道:“老大,人死了。”
“处理干净。”男人声音冷酷的吩咐道,丝毫不因为那个死去的女孩而有任何的愧疚。
“我已经让他们去处理了。”
飞机回答道。
被自己老大带进浴室的女孩,事后能活着的,十之二三。飞机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
男人点了点头,把杯子中的人奶一饮而尽,每次完事后喝一杯奶,是男人的习惯。
这个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后脑勺绑着个小辫子,后背纹着个血色阿修罗纹身,就是“阿修罗”的老大,刘麦。
刘麦,这像是个中国人的名字,但他却并不是中国人。
刘麦是个混血儿,他的母亲是T国人,他的父亲是个欧洲人,至于是哪个国家的人,刘麦不知道,刘麦的母亲也不知道。
巴迪雅从事性工作的女性很多,除了在红灯区中工作的,还有一些女人会提供一种叫做“租妻”的服务。
从事这种服务的,主要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年轻靓丽。
只需要向这些年轻女性支付一定的钱,就能在T国逗留期间,租到一个“妻子”。
在租赁期间,“妻子”会履行自己的义务,包括但不限于洗衣、做饭、打扫、导游……
不过,这种服务主要面向欧美人。
即便现在每年去T国旅游,带动T国经济的绝大部分游客是中国人,可是欧美强大还是这些年轻女性根深蒂固的想法。
之所以,主要面向欧美男人提供这种服务,是因为大部分“妻子”在租赁期内,会怀有身孕。
她们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的“丈夫”带着自己离开T国,前往发达的欧美国家,摆脱在T国的贫穷生活。
但事实上,真正能跟着自己“丈夫”离开T国,前往欧美的,很少。即便是真的跟着去了自己“丈夫”所在的国家,也不可能被扶正。
这些欧美籍的“丈夫”本身就有自己的家庭,被自己租赁来的“妻子”跟妓女无异,就是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那些被“丈夫”抛弃在T国的“妻子”,面对怀孕的事实,基本会选择流产,把孩子流掉,继续服务。
很少会选择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刘麦的母亲生前就是在巴迪雅提供“租妻”服务的“妻子”,在被抛弃后,刘麦的母亲毅然决然的选择把孩子生了下来,并且取名纳卡·迈克。
当时租下刘麦母亲的美国人自称叫“迈克”,但这是不是他的真名,刘麦的母亲并不清楚。
在把刘麦生下后,刘麦的母亲没做月子就又去为新的“丈夫”提供服务,不提供服务就没有收入,无法维持生活。
后续的几任“丈夫”又让刘麦的母亲多次怀孕,而刘麦的母亲没有再把孩子留下。
连续的人流手术,严重摧残着刘麦母亲的身体。
在刘麦七岁的时候,刘麦的母亲在黑诊所的手术台上,因为人流,大出血死了。
刘麦成了孤儿,他把自己原来的名字,改成了现在的“刘麦”。
刘麦在巴迪雅北部的这片贫民窟长大,打架,抢劫,盗窃,强奸……
畸形的成长环境,造就了刘麦畸形的心理和性格,他冷酷、残酷、不择手段。
在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刘麦在自己后背纹了一个血色阿修罗的纹身,并且建立“阿修罗”这个组织。
只是用了三年时间,“阿修罗”就发展成了巴迪雅最大的黑帮势力之一。
“阿修罗”原本只是巴迪雅最大的黑帮势力之一,可是在得到了那个自称“奥登科克”的家伙的帮助后,“阿修罗”在短短半年内,或是吞并,或是铲除,成为了巴迪雅最大的黑帮势力。
“阿修罗”在巴迪雅的势力很强大,巴迪雅有一半的红灯区都是“阿修罗”的产业。
而除了经营红灯区外,“阿修罗”还涉及走私和绑架。
绑架来T国旅游的年轻女性游客,非法囚禁,没收走她们的身份证和护照,让她们无法离境,被迫去红灯区卖淫,为“阿修罗”谋取利益。
“阿修罗”之所以能在巴迪雅能有这么大的势力,能在巴迪雅为所欲为,除了“阿修罗”自身的实力外,刘麦还跟巴迪雅当地的警察勾结。
刘麦为当地警察提供政绩和金钱,当地警察为“阿修罗”提供保护伞。
“老大,察猜和卡潘回来了。”
一名武装人员走进客厅说道:“他们还带了个女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