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飞将怪蛋拿在手上。
想到曾经从石井哲藤那里得到的信息,心里有些疑惑。
这枚怪蛋,是从石井家族控制的,位于非洲某国的一座钻石矿内挖掘出来的,刚刚现,就被负责管理钻石矿的家族成员,第一时间送回了石井家族。
按说,这枚怪蛋既然是能量石,那么就有可能已经让其他人产生了异能,但事实上,从这枚怪蛋被挖掘出来之后,到目前为止,所有接触过它的人,都没有获得异能的迹象。
这就奇怪了!
是因为它在被掘之前,就已经让人产生了异能,所以目前正处于休眠期呢?
还是它比较挑剔,一般人,无法从它身上获取异能?
只有满足一定条件的人,比如修为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能被它选中?
这些都是猜测,目前恐怕谁也不知道具体的答案。
萧逸飞看着这枚体积不小的怪蛋,心里也有些郁闷。
要想从它身上获取异能,就必须将它一直贴身携带,而不能将它收进储灵戒指之内。
可是,这枚大的东西,怎么贴身携带呢?
总不至于一直拿在手上,或者放在裤兜里面吧,这就有些太古怪了。
而且也不能像黑玉那样,挂在脖子上。
想想真是头大!
萧逸飞一边郁闷着,一边运行真气,注入怪蛋之内。
以前他也像这样试验过,但是最后除了白白消耗了大量真气之外,毫无反应。
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不过和上次不同。
这一次,萧逸飞的修为教以往有了巨大的提升,已经晋升到了筑基七层。
因此,或许有惊喜也不一定。
没想到,惊喜真的来了!
就在萧逸飞将真气注入怪蛋内之后,蓦然间,他感觉到一股神异的暖流,从怪蛋内倒流而出,进入到他的体内。
这暖流进入身体后,迅分为数股,流遍全身,带来一种暖彻心扉的感觉。
最后,所有暖流似乎都同时现了一个目标,忽然朝着同一个位置迅流去,最后,它们全部聚集在毒皇母树四周,而此时的毒皇母树,似乎也对它们倍感兴趣,主动敞开怀抱,欢迎它们的到来。
于是很快,毒皇母树就与这些暖流溶为一体。
等到毒皇母树完全吸收了这些暖流之后,后者也完全消失不见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从外形来看,毒皇母树也没有生什么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
但是萧逸飞却能感觉到,毒皇母树已经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变化。
只是这变化到底奇特在哪里,他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然而,就在此时,从毒皇母树那里,忽然向他传递了一道信息流。
等到萧逸飞完全吸取了信息流的内容之后,眼睛里顿时流露出无比惊喜,不,是无比狂喜之色。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原来这就是获得异能的过程!”
“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从这枚怪蛋之上,获取了异能!”
“看来,先前我应该猜的没错,的确是需要达到一定的修为之后,才能从怪蛋身上,获取异能。”
而刚才的信息流,就是关于获得的异能的信息。
吸取了信息流的内容之后,萧逸飞已经完全了解,并且掌控了这种异能!
其实,萧逸飞岂止是获得了异能这么简单!
而是获得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异能!
甚至比隐身人的隐身术,以及空间术都要更强的异能!
而且,恐怕是目前为止,世界异能界中最为特殊的异能!
“掠夺!”
“居然是掠夺异能!”
掠夺异能是什么概念?
就是指萧逸飞拥有了这样的异能之后,便能够从其他异能者身上,将他们的异能掠夺过来,将其据为己有!
比如隐身人的两种异能。
比如盖伦等人的异能。
再比如……
这真是太夸张了!
有了这样的异能,简直就是逆天啊!
看来,在怪蛋的体积和等级,比其他黑玉能量石都要巨大的情况下,的确能够产生更加强大的异能!
当然了,和其他所有异能一样,目前来说,掠夺异能,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比如它只能掠夺比自己等级更低的异能,而且每次只能从一名异能者身上,掠夺一种异能。
并且成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反而具有极高的失败率。
掠夺的目标异能,等级越高,失败率也越高。
而且,不管成功失败,都要消耗大量的能量。
同样的,目标异能等级越高,需要消耗的能量,也就越高。
如果不能补充能量的话,就无法再施展掠夺术。
好在不管是掠夺异能,还是靠掠夺获得的异能,都具有成长性,可以不断的提升等级,增强威力!
“其实,这种掠夺异能,就相当于一种功法!称之为掠夺术也并不为过。”
“而且,如今的掠夺术,因为和毒皇母树融合,因此,也生了一些特殊的变化。”
“只需要晋升毒皇母树的等级,就能够提升掠夺术的等级。”
而如今的掠夺术,等级和毒皇母树相同,高达筑基七层!
也就是说,只要是筑基七层以下的异能,都能掠夺!
于是,萧逸飞立刻盯上了眼前的隐身人。
眼下隐身人的两种异能,毫无悬念都在筑基七层之下,只有筑基二三层的样子,顶多不会过筑基四层。
因此,想要用掠夺术掠夺它们,完全绰绰有余!
萧逸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番。
直接将手放在隐身人的额头,施展掠夺术。
刹时间,全身的毒皇真气疯狂涌动,全都化为一股强大的暖流,透过手掌,进入对方的体内,开始抽取对方的异能!
隐身人脸上,立刻浮现起无比痛苦的神情。
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惊惧之色。
看得出,连萧逸飞对他施展的催眠术,此时都失去了效果。
可见他此时到底经受着怎样的痛苦。
短短时间,他的额头上,脸上,就满是豆大的汗滴。
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
嘴里也出痛苦的惨叫。
宛如遭受着最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