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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了过去。

见大脚**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来?”“**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说得哗啦啦的流泪,**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更是**命的**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生细皮****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见巧**又在冲那屋努**,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唇**了下去,把个大巧儿**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上去却要比巧**绷实许多。巧****上去也是**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进**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吉庆**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畅,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翘**,巧**的**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意正浓的**羞,每次吉庆纠**过去便总是**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和巧**弄,过瘾**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就是那浓郁的**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那屋,巧**却又把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像**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生气了。大脚溺**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家。”

“巧**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吉庆皱眉撅**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家就在巧**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里仍在自言自语:“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他巧**!”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

巧**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有事儿啊?”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一下。

“哦……”巧**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的慌**,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

巧**明白大脚的意思,**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呢,你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

巧**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庆儿也得听我的。”

巧**撇撇**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

巧**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是吉庆**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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