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衣裳?!"顾婉儿懵住了,她莹白的小脸羞的通红,"这,这怎么敢麻烦王爷呢,还是让梧桐来吧。
周墨之双臂交在胸前,他好整以暇的看向她,"又不是没擦过,羞什么?
顾婉儿蓦地低下头,她想起昨儿个晚上王爷给她擦身子的情景,白皙的耳尖上便爬上了一抹嫣红,她垂着头装鹌鹑,但周墨之却不会放过她,他长臂一捞,便把顾婉儿禁锢在胸前,"你说,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本王给你脱?
顾婉儿羞赧不已,她哪个都不想选啊!
周墨之见她不说话,长臂一伸便把她抱了起来,顾婉儿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他强健有力的胸膛上,因着贴的近,她还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啊!"顾婉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周墨之勾了勾唇,迈着大步把她抱到浴房的凳子上,"快脱吧,你再不脱的话本王可就真的代劳了。
顾婉儿羞恼了一会,便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裳,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脱的话,王爷真的会亲自上手给她脱的。
她把外裳解开,搭在一旁的紫檀木椅子上,周墨之一直伸着长腿靠在浴桶沿上看着她,顾婉儿脸颊爆红,却不得不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
外裳脱下,顾婉儿便开始抖着手指脱中衣,周墨之好整以暇的看向她,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但待顾婉儿把洁白的中衣脱下,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和光洁的双腿时,周墨之便淡定不起来了。
婉儿的皮肤可真白,白皙的发亮,她的身材纤细,脖颈下面的两块锁骨大喇喇的呈现在周墨之面前,他别开眼,想压下心中的烦躁之意,但不知为何,这燥热感却久久挥散不去。
脱到肚兜,顾婉儿的手就像僵住了一样,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周墨之在一旁看的心急不已,他一个健步走上前,"撕拉"一声便把顾婉儿身上的水红色肚兜扒了下来。
顾婉儿懵了一瞬,待反应过来后,她浑身已经□□了,她打了个激灵,忙用手臂搂在胸前,周墨之看着那件被撕坏的肚兜,无奈的拧了拧眉,这肚兜也太不结实了,他轻轻一扯就给扯坏了。
若是顾婉儿能听到他的心里话,定会忍不住反驳道,哪里是轻轻一扯啊,她的双臂都被勒出了红印子呢!
顾婉儿白皙光滑的身子完整的呈现在周墨之面前,周墨之一瞬间看愣了,顾婉儿被她灼灼的视线盯的满脸羞红,"不是说擦,擦身子嘛?
周墨之怔了一下,他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嗯,你,你坐在凳子上就行。
他不敢再看婉儿,生怕待会儿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来,自那次初尝人事,他便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尝到荤腥,现下受了这赤/裸/裸的刺激,他显些便要扛不住。
但他知道,婉儿现下还病着,他就算心底的渴望再盛也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喟叹了一声,真不知道他此举到底是在折磨谁?!
昨儿个他虽然也把婉儿的衣裳尽褪,但那时她起着高热,他自是生不出什么别的心思,但今日不一样,婉儿的高热已退,风寒也渐渐转好……他微微别过脸,用软布巾蘸上热水给婉儿轻轻擦拭着,待擦完身子,他身下的坚硬已经忍不住叫嚣了起来。
周墨之白皙的脖颈微微发红,他别过眼眸把寝衣给婉儿披上,"你先回内室歇着。
顾婉儿脸上的热度一直没有降下来,"那王爷呢?
周墨之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摸了摸鼻子,"本王还要沐浴。
刚刚不是沐浴过了吗?顾婉儿有些疑惑,但她并没有多问。
顾婉儿红着耳尖微微点头,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王爷看光了,但这次却有种说不出的羞赧感,她把寝衣穿严实,便掩面出了浴房。
周墨之看着她离去的纤细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在浴房发泄了一番,才浑身湿漉漉的回了内室。
待他回到内室,时辰已经不早了,顾婉儿精力不济,若不是想着凌王爷还没回来,她早就撑不住睡下了。
她微微坐起身,待看到他湿漉漉的墨发,她从软榻上下来,"王爷,让妾给您擦头发吧。
周墨之看着她微眯起来的眼睛,没有同意,"本王去外间让阿福擦,你困了便先睡吧。
说完,周墨之便迈着大步出了内室,顾婉儿揉了揉眼睛,脱了绣鞋上了床榻,本来她还想等王爷回来的,但后来困意来袭,她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周墨之回来的时候,顾婉儿正睡得正香,他轻笑一声,便在她的旁边卧下,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周墨之的心里格外安稳,他长臂一伸,便把她搂在怀里。
日子进入八月份,天儿炎热无比,但周墨之现下却不觉得热,他把顾婉儿往怀里带了带,过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顾婉儿是被热醒的,她睁开朦胧的眼眸望了望眼前的男人,他生着一张俊脸,微微挑起的眉毛,狭长的桃花眼,挺立的鼻子,薄唇,这些五官单拿出来看都美的不可方物,结合在一起更是俊美的不似凡人。
只是可惜了,这样英俊的男人,终究不会完全属于她。
男人的手臂紧紧的箍住她,顾婉儿热的难受,却又不敢推开他,所幸天儿已经大亮了,估摸着过了一会儿王爷便要起身了。
果然,过了有半刻钟,紧贴着他的男人便微微转醒,他忍不住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趴在顾婉儿身上,顾婉儿被压的喘不过气,她急道,"王爷。
周墨之缓缓睁开眼,待看清身下的人儿时,他的心口一跳,随即,躺在床榻上的顾婉儿便察觉到了她两腿间抵住的坚硬,霎那间,她满脸羞红,周墨之对这一情况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他有些心虚,却又有些享受这一姿势所带来的轻微的满足,半晌,他从顾婉儿身上坐起身,"本王起身了,你若是困便再睡一会儿。
顾婉儿被他这么一挑拨,自是没什么心思再睡下去了。纵使知道这是男人晨起的正常反应,但她还是羞的不行,她在床榻上半躺了一会儿,待心中的那股子不自然散去,才唤来梧桐帮她擦身子。
周墨之今儿个晨起并没有在府里用早膳,他想起昨儿个同僚们艳羡的眼神,决定还是等婉儿派人给他送去。
"王爷,您不用了早膳再走。"阿福在他身后说道,周墨之没理他,迈着大步上了马,留阿福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日大理寺并没有着人来催啊,王爷走的那么急做什么?
身在大理寺的周墨之,一直没有静下心来处理案子,他不时的伸长脖子朝门口张望去,惹的一旁的下属们频频看向他。
当然,因着周墨之是皇家贵胄,身上的气势又足,他们自是不敢直视他,只敢默默的打量。
终于,在辰时三刻的时候,前来送早膳的小厮终于到了,周墨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接过来,径直把食盒打开,糯米糕的香味混着红豆粥的香甜飘散在屋子中。
一旁的下属们都咽了咽口水,其中有那胆子大的,大喇喇的说道,"凌王爷府里的管事真是贴心啊!"他们都知道凌王爷现下还没有娶正妃,送早膳这种事多办是府里的管事操办的。
周墨之听罢轻轻勾了勾唇,这早膳,可不是阿福那个蠢货安排的,还是他的婉儿体贴啊!
周墨之下衙后,没有径直回府,而是去了宫里一趟,他在永盛帝那里坐了坐,便迈步去了太医院。
妇科圣手张太医跟在周墨之身后去了王府,顾婉儿看到周墨之身后的太医,微微有些惊讶,昨儿个来的不是那位李太医吗,怎么今儿个又换了一位,而且她的风寒现下已经不严重了,实在没必要每日都把脉。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儿,顾婉儿并没有多问什么,她坐在紫檀木椅子上,等着太医给她把脉,张太医把手放在洁白的帕子上,过了半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待他把完脉,周墨之跟在他身后去了外间。
"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张太医捋了捋他花白的胡须。
周墨之面色沉了沉。
"可有法子治好?
"顾庶妃宫寒的毛病是天生的,再加上后天又没好好养着,这才越来越严重,不过,还是有法子治好的,奴才先开个药方,之后再视情况辅以药膳,这样治个半年,宫寒便可彻底痊愈。
听他这样说,周墨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那就麻烦张太医了。
张太医连忙低下头,"不敢当,不敢当,微臣可当不得王爷这样说。
他提笔写了一个方子,"按着这张方子抓药便可。
周墨之把方子接过,又听张太医说道,"这半年间,王爷行房事的时候切记要注意避孕,顾庶妃虽然有宫寒,但并不是不可能有孕的,只不过,按她现下的情况,纵使怀了身孕也很难平安生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