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一听北屈只有二千顷时原本顷平和宴席顿时有些陷入冷寂。本来亩收二十钱被迫于霍东说的一堆背景答应到亩十钱,往上到时说的少一些还是有的赚,现在直接到二千顷,难不成他高超要往里搭一些。
霍东咳嗽了一声道:“上差到来北屈,特此为上差准备一些北屈的土特产,来人,拿上来。”
这时典韦端上一个礼盒放到
高超身边退了出去。
高超看所为的特产装这么小盒子,想必是里面东西有些不同,轻轻打开,里面是黄金,扫下数目有十金,因为去年战乱现在黄金更值钱了。高超轻轻盖好了礼盒。
“北屈情况我会如实往上报,想必上面会通融的。”
“是,有高上差在,此事定能解决,救北屈百姓于水火为高上差饮满此樽。”李录在一旁端起樽一饮而尽。
宴席又恢复了欢乐,待众人送别高超,又关上门回到屋里。
李温道:“按照二千顷也是百万钱,我们如果就算是按照县里登记约四千顷,要收百万钱则每亩收五钱,一般家庭也难一下拿出近百钱。”
霍东到是有剿灭黄巾获得三百多金没有动用,这是最后底气轻易不能动。
“你们有什么好办法?”霍东暂时没有办法。
李温道:“其实这也是一次机会。”
李温扫了眼茫然的两人道:“我们可以向全县告知征收亩收五钱,十日后需要纳税十钱。通过这次征税可以查出哪些被县里大族隐藏的土地。”
李录思考了下道:“稍微改一下,说朝廷收每亩十钱,考虑百姓贫苦,县里拿出一半,百姓只需要拿一半,但超过这个时间需要拿出每亩20钱。”
李温听完后也认可李录说的更加体现了县里的形象对霍东点头表示同意。
霍东道:“百姓有余钱的不多,这还是逼迫他们卖地吗。”
李温道:“我们可以让他们把地拿到县里作抵押,明年卖粮食后还给县里钱再把地契拿回去。借的越多需要还的越多。”
说着李温看了霍东一眼道:“但是现在县上没有钱,所以……”
霍东打断道:“所以需要我的那三百金。”
李录忙道:“周转一下,周转一下,明年收上钱再还给你。”
霍东大义凛然道:“我霍东为北屈县令,能解百姓危难,别说区区三百金,就算一千金又有何难。”心里补了一句前提是我有一千金。既然三百金非用不可,还不如说的好听一些。
李录这个老江湖没想到霍东这么为天下公,毕竟他与霍东相处时间短一些,而这段时间就是一个字忙。李温则有些怀疑,在霍东为亭卒时虽然也有上进心,但三天两头请假,但也感慨霍东从平叛黄巾军回来后产了许多。
“你二人商量好以后把今天商量的事情拿出个章程,然后全县开始实施。”
全北屈县人都知道皇帝要修园子没有钱了,所以没人亩地需要交十钱,但县令体谅百姓县里愿意出一半,百姓只需要每亩交五钱。还有没钱的可以由地契去县里抵押借钱,只不过来年多还一些钱,需要十天内交上,超过十天的则需要每亩二十钱,如果有隐瞒土地数目不交者,就是公然抵抗朝廷,违反皇帝,如果有人举报有人隐藏,查明的话将奖赏土地给举报者。
相比上次张严被黄巾杀死为小波澜,北屈这一次掀起了大波澜,所有有些家财势力者的人无不纠结,以往大家都是对那些平民动刀一起分,这次要他们也要交,这我们可就不乐意了。
北屈有实力的人举办了一次秘密聚会。
“我们绝对不能束手待毙,我们要向他的上官反应。”
“不行的,得到消息就是这个霍东就是王邑提拔上来的。”
“我们把所有的里长,亭长联合起来。”
“这不是霍东要收,而是朝廷要收,皇帝要的,他们哪有胆子。”
“张老你是我们的领头人您给个意见。”
张图的弟弟也被邀请过来,虽然盘踞北屈十数年的张严死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图道:“这县里又是给流民发粥,又是开荒,又有多少钱借出去,如,我们手里可有不少土地,我们把所有的田地都借钱,这样县里就没有钱借给百姓,百姓因为县里失信,必起风波。这样新任县令霍东到期收不上钱,王邑也不好偏袒吧。”
有人大声喊支持,也有人反对。
“这样做不就把藏的土地暴露出来了吗。”张图说道:“我就这一条办法,行与不行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张图说完后便不发一言,晚上便让人统计出所有的土地明天去如数上交。
一个陪着张图去参加聚会的人疑惑道:“家主,您不是谁去县里借钱交吗?,怎么……”
“怎么还如实的全部上交,我问你,现在是北屈县自己收钱吗?”
“这到不是,其他县早就开始了,而且还有亩收四十,甚至亩收五十的。”
“这就是了我们没有理,上面也不会关心霍东怎么把钱收上去的,霍东还有兵,现在县里有多少兵知道吗?”
“前段时间说招一百步兵,听说不够又招了一百。”
“那只是知道两百兵,还有一直招收的三百多骑兵,他还有被他留下两千多流民中组建的一些民兵护卫队,他还通过这次收钱让北屈百姓念他的好,皇帝要百姓的钱,他替百姓交钱,好处全让他得了。所以我们不如示弱交好带头把钱交上。”
旁边的人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兄之子可送走了。”
“送去上郡了,不过走时还叫喊着为他阿父报仇。”
张图叹了口气道:“送走就好,不能因他个人连累整个张家。”
县里开始收税已经过了三天了,霍东晚上召开李温与李录问道:“现在就’进行的怎么样了。”
李温道:“还算顺利,北屈最大的地主张家率先交钱,而且土地数目是县里记载的一倍多,借钱的只有我们想的那么多,毕竟能坚持下去,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土地作抵押。”
“但也不是没有问题,北屈我们认为有瞒报土地的王家与孙家只是按照县里记录的田地上报,而且说没钱全部从县里借。还有一些人在观望。”
霍东道:“暂且不管他们,等十天后再处理。”
霍东送两人走后又去找到了孙柳。
“派人打听王家与孙家的一些事,还有多与些两家的佃户接触。”
孙柳现在管着两百步卒,原计划的一百人不够。
张家里来了两位客人。
“张老是你老出的主意,我们两家照做了,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张图不慌不忙对两人道:“是我叫二人做的吗?我说怎么做你二人就怎么做了?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的主意。”
二人无话可说只得愤然甩袖而去。
王家族长道:“你我二人该当如何?”
孙家族长道:“这么多年我们都过来了,我就不信这个霍东真有这么大本事把我们怎么样。”
王家族长只得无奈点了点头表示一下,在知晓张家作法后,他已经有些后悔了,决定回去后再与家里人研究一下。
第二天李录来霍东说王家把借的钱还了,用自家的钱把税交了,而且土地还多了一倍。
李录表示这次就对王家既往不咎,给出个榜样,看孙家是否还执迷不悟。霍东同意了李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