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没错,我的确不是只放着看,可我只有呈风跟枫叙两个孩子,而且还都是你生的。”
我拍开了他的手:“感情那时候你是为莫嫣儿连孩子都不要?虽然没有守身如玉,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吧?”
提起莫嫣儿,死鬼脸上的闲情逸致就消失了:“说好的不翻旧账,怎么又提起莫嫣儿了?”
这时候我楞了一下,我并没有翻旧账,只是我不知道他不乐意我提起莫嫣儿,是因为他想到莫嫣儿死了会难受,还是怕我跟他又闹不愉快。我当然希望再次提起莫嫣儿对他来说也是风轻云淡,可事实上……是这样么?曾经深爱过的,那么容易就能放得下吗?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有时候的谈话间只是试探对方是否更重视自己一些,而对方的表现,却总是让人失望。明明不是因为某件事情或者某个人,却总会以此为导火索,吵得不可开交。然后各自都觉得委屈,女人觉得对方心里还想着别人,而男人,就觉得女人莫名其妙得无可救药,无理取闹。
我不想在这节骨眼儿上跟他闹,索性也就不说话了。他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说道:“别闹。”
奇了怪了,我不说话也叫闹,非得跟他吵起来才叫恩爱?
我把书丢进了他怀里:“看你的书去,别搭理我。”
他把书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我不想因为过去的事情跟你闹不愉快,你想要的平平淡淡,我一直都在努力去做,所以不要总是提起过去的事情来挑事行吗?”
他这么一说,我有些郁闷了:“怎么?莫嫣儿是你心里的禁忌,不能提起的吗?我没想跟你吵,你闭上嘴不说话不就行了吗?说起来,我还是亲眼看见莫嫣儿死的呢,尸骨无存,曾经你拿去救她的神器,现在也在我身上,你要跟我谈谈想法吗?我洗耳恭听。”
他一言不发的起身往门口走去,我没做声,我很清楚,两个人在一起,不只是凑在一起过日子那么简单,一辈子都不红个脸是不可能的,吵架那都属于正常,不吵才有鬼。毕竟我跟死鬼彼此的包容心也都不那么强大,又不是都不在意对方,怎么可能不吵架?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都冷静一下,我不希望下次凑在一起还是从争吵开始。”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谁稀罕跟他吵,有种的别上床。
其实阴间也分白天晚上,只是不那么明显,晚上的时候,天空要更加阴暗一些。那时候,阴间鬼哭狼嚎的声音也会明显一些,不过那是以前,祈佑继位之后,鬼哭狼嚎的声音安静了不少,到了晚上,阴间的街道和小镇子上也不会有太多的鬼魂走动,其实阴间的晚上也挺危险的,不管到哪里都有好人坏人之分,阴间也有坏人,在晚上偷盗行为或者更加恶劣的行为也有,这点倒是跟阳间没什么区别。
到了晚上,我在床上穿着里衣打坐,听见开门的声音,我也没做出任何反应,反正这里是不会有偷盗者出现的,那些到了阴间还作恶的鬼,再有胆子也不会往枪口上撞,躲我们还来不及,所以开门的人肯定是死鬼。
我听见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没过一会儿,死鬼的声音响起:“别打坐了,要休息就休息。”
我不理他,打坐也要管,我这么安安静静的,又没吵着他。
见我不动,他突然伸手在我身上点了几下,顿时我就觉得身上的筋脉元气不能贯通,不得不停止打坐。我睁开眼瞪着他:“做什么?你要睡觉就睡觉,管我干嘛?”
他挑眉:“还生气呢?不是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么?你这是要跟我闹到底?”
我转过头不去看他:“谁跟你床头吵床尾和,一边儿凉快去吧,我要去看看枫叙那边怎么样了。”我刚下床,直接被他拎了回去:“明天再说。”
我被他死死按在了床上,他直勾勾的盯着我,想骂他的话都卡在喉咙说不来了。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眼神,跟平时的冷漠不一样,也正是他这种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然后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尽管历经了那么多,还是跟他走到了现在。
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唇,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让人无法抗拒。我想着之前跟他吵嘴的事儿,推了两下,他抱我越发的紧,根本不容我反抗。
我索性也就不反抗了,他怎么亲我我就更用力的亲他,带着发泄不出来的满腔怨气,他当真以为那种情况下女人需要的是冷静,不,男人才需要冷静,女人需要的是甜言蜜语,越让其冷静只会越发的怨气恒生。
我明明是在发泄不满,却引起了他的欲望,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扯我的衣服,这般的疯狂,许久都没有过了。人越年长越成熟,日子越过越平淡,很难再激起波澜。
他的吻移到了我锁骨处,轻轻的啃咬着,手上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我有些慌了神,我听见了衣服被撕坏的声音,要不要这么疯狂?
我又开始推他,不是个拒绝的意思,是想让他淡定点儿,这种事情又不是很久才有,他这样玩儿我有点慌。
可是我的推拒没什么作用,他分开我的腿,拥着我就进来了,要不是他堵着我的嘴,我就叫出来了。
“死鬼……轻点!”
他完全淡定不下来,咬着我的耳垂喘息:“我亲你的时候,你反应不也挺激烈,这就受不了了?嗯?”
我压根说不出话来了,一出声就是让人面红耳赤的"shenyin",等到他在我身体里释放,房里就只剩下了我们粗重的喘息。
他把我拥在怀中闭着眼,许久都没出声,气息也渐渐的平息,我以为他睡着了,想偷偷的去看看枫叙那边什么情况,刚轻轻的把他手臂从我身上抬起来,他就又把我给紧紧搂住了:“干嘛去?就不能陪我好好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