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世界变得寒冷无比,冬天时节,感觉周围都是水,此世她自己是一只小灰兔,出来觅食,看见一根白萝卜就跑过去吃,却被一个夹子夹住了前腿,感觉很疼痛。
后来,来了个六七岁的男孩,将小灰兔放开,然后提着小灰兔的耳朵往前走,小灰兔感到很害怕,男孩将她提回家,给她的前腿药,还喂她吃东西,逗她玩。
她很感激这个男孩,慢慢喜欢上这个男孩。男孩长大结婚了,娶了妻子。妻子很凶,对兔子不好,她感到不开心。后来男孩子的妻子将兔子杀了煮来吃,男孩为此和老婆吵架。她很讨厌男孩的妻子!原来男孩是她今世的前男友。
今世她的感情生活一直不顺利,感觉老是被人玩,开始的时候,那些男朋友都是拼命讨她欢心,之后就不再理她了。
在宋朝年间,她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长得英俊潇洒,正坐在客船上看书。船靠岸边,他走下船,看见不远处有一艘灯火辉煌的花船就走了进去,找了个姑娘就住在花船上,从此整日和姑娘黏在一起,觉得在花船上很好玩,也不去赶考了。
那一世自己出生在富裕家庭,是家中的独子,深得父母宠爱。家中有妻子,她就是因为不喜欢妻子才想到离家去考试。
后来银子花光了,就下了船,走了很长的路,感觉肚子很饿,又没东西吃,晕倒在一口井边,被一个老婆婆救到家里,老婆婆家很穷,也没有好多东西给他吃,老婆婆家里还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儿,他身体恢复后,就娶了老婆婆的女儿,做了老婆婆家的上门女婿。
就这样,他开始要下地干活,时间一久就受不了这份辛苦,偷偷离开了老婆婆家。往繁华的地方去,来到一座城里,在一个大户人家找到一份工作,就在院子里剪草浇花,很清闲的工作。
自离开家后,家中的原配妻子每天都在等着他回家。另外一个妻子经常哭泣,很辛苦地背着他们的孩子下地干活。不久他偷偷和这家老爷的小妾好上了,小妾帮忙将他在衙门找了一个做记事的工作。
很快,他便有钱了,于是就去赌,去青楼喝花酒,每天吃喝玩乐,醉生梦死。当时,那小妾很爱他,要求他跟她私奔,但是他拒绝了。本来自己就不喜欢她,只是喜欢她的钱而已。
小妾对他的一片真情得不到回报,伤心之余就上吊自尽了。他知道后心想:“死就死了呗!”后来,他最终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一世,他是孤独终老,临终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孩子。
老师引导她回到7年前打胎的时候,当时她是在医院做的药流。在催眠中,她感觉孩子不想离开她。孩子在哭泣:“妈妈好狠心!”感觉胎儿在一个很黑暗很黑暗的地方,非常不开心。老师引导她真诚向孩子道歉,请孩子原谅。在她真诚忏悔下,孩子终于原谅了她,很高兴的离开了。
余旭和杨桃等了将近十五分钟左右,对面拐角处,沈江涛左摇右晃的出现在他们视线当中。
“沈江涛!”杨桃失声叫了一声,也不顾及来往的车辆,直接横穿马路。
滴滴滴!
突然,一辆红色轿车刚好在杨桃走过去之际穿过,副驾驶一中年男子伸出头看了一眼杨桃怒骂:“孙子,不想活了!”
对于这些杨桃丝毫没听在耳里,只是一味的向对面跑去,途径多次同样的事情,如果外人看去,还真以为她不想活准备被车撞死。
穿过马路以极快的速度跑到沈江涛跟前将他搀扶住,“怎么样,要不要紧!”
她脸露慌张之色,自从江南时沈江涛受伤以外,直到现在她还没见沈江涛受到过如此严重的伤呢。
沈江涛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杨桃急促道:“没关系,快点离开这里!”
余旭和苗丽此刻也随后赶来,和杨桃一样,自从江南被下降头后的杨桃刺伤以外,还没见过沈江涛再次受如此重的伤。
没等余旭开口问话,沈江涛赶紧一摆手,情急之下用尽全力说道:“赶紧离开这里,别让公孙家人追上!”话音一落,只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余旭和苗丽二人对望一眼后,相互一点头赶紧拖着沈江涛打了出租车向车站方向开去。
同一时间,公孙家。
此刻公孙富的卧房内,已经围了一圈人,这些人中,年龄最小的也有七十左右,无疑,他们在公孙家都是有地位的人。
公孙富的命格绑定在毛公鼎上,毛公鼎一破,也就意味着他命格也随之破坏,只是破坏程度不大,一时间在气场的保护下,没有当即丧命,尽管这样,也还受了重伤,再加上被沈江涛逃走,气急攻心,内伤更加剧烈。
没过多久,他双眼微眯,缓缓睁开,朦胧中,一圈眼睛正盯着自己,与此同时,他们个个都张口动嘴,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阵子,耳边才隐隐传来声音。
“哥,您这是这么了?”
“您没事儿吧族长?”
……
公孙富扫了一眼中人,微弱的说道:“没关系,毛公鼎被人破坏,左耳被沈江涛窃走,快追,千万别让他离开。”说着,噗的一声,一道血箭喷了出来。
一听毛公鼎左耳失窃,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内心一动。
“什么?左耳被人盗,还是沈江涛?”
“他不是公孙师叔的弟子吗?他怎么?”
其中一身着旗袍,衣衫绣着几朵蓝色牡丹看起来格外妖艳的七旬老者一甩袖子冷声道:“哼,我早就看那小子不简单,拥有杀性能量的人岂是泛泛之辈,想必公孙楠师叔是被他害死的也不一定。”
“林长老所言没错,此子既能偷取我公孙家的毛公鼎耳,就能干出此事。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派人去各条路去拦截,不能让他带走我们公孙家的宝贝。”
“就是,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令人前去拦截。”说话间,一名相对这里人来说较小的老者快步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