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风水师几乎都隐于市井当中,一般情况下都在无形中作用别人,可是早在很多年前,风水神话神算子李东明曾算出,在未来的风水界,有着一次巨大的变革,不仅局限与八大门派。”
“要知道李东明的推衍术在整个风水界都是赫赫有名之辈,当他死后,他的魂才弟子唐平阳将这才变革推到了巅峰,从而发现了八大门派之外的风水术法,不过巅峰到了第三年时,唐平阳诡异莫测的消失了,很多人对此纷纷假设,但最终没有确切的结果。”
“后来有些人支持唐平阳的理论便开始专研其中,并且扩展了更多的门派风水,导致一些城市中风水师居多,虽说与常人无二,但暗中却经常往来摩擦,最终形成了分化,很多优秀风水师愿意待在优秀风水师多的城市,当然一些风水术低的那些风水师自然也选择了与自己同级别的风水城市居住,所以风水界中形成了系别风水城市一说。”
沈江涛沉思许久,若是按照这样推算下去,那清安市岂不是没有系别?那里风水师几乎寥寥无几,即便是有,也像是山沟里的孩子一样,没有什么见势,更别说风水城市说,如果真要给他按上一个的话,顶多是个一系之流,甚至没有。
“在这些风水城市当中,风水师拥有较高的地位,尤其三系以上的风水师更是受人尊敬。当然,高系风水城市中的风水师并不是都有高深的风水术,其实风水术高的风水师仅有几人而已,反之,有些风水术较强的风水师并非只在高系风水城市,他们有时候也会在一些低系风水城市居住。”
“只不过,若是此人愿意,暗中布下自己的风水局,那么这座风水城市所有低级风水师不论是谁,用出来的风水术都将在他的游戏规则下运转,当然,很少有人这么无聊。”
说道这里,沈江涛顿时一怔,想到当年在清安市时,田猛手下那些风水师的做法,他们想要在清安市的四周布下一个超大四象风水局,这样的话,可以利用四象风水局来操控整个清安市的气场,即使有人在里面做别的风水处理也是在这四象风水局的规则之下运转。
看来早在当年,就已经有人对此有了认识,定是王家身边的那些风水师所指点,如此一来,这王家背后的风水师早就到了一个想象不到的地步。
与此同时,让沈江涛更加为之一震的是,这芒康一带的怪事,当初自己被心魔所困的时候,也总感觉有一种规则在反复作用自己,使自己无法离开芒康一带,现在听习语说的这些话后,他不由的又想到了那个喇嘛。
当初喇嘛和他谈论念力的时候,沈江涛就觉得此人不简单,并且此人看是疯癫,但却给人一种无法看透的气息,所以在他看来,这喇嘛很可能是一名来自高系风水城市的高强风水师,最起码也有四系,甚至更高。
“师兄,你在这里生活这么久有没有发现,我们此时就在别人的规则中运转风水术?”沈江涛突然问道。
习语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沈江涛问道:“师弟为何突然有这样的疑惑?”显然对于习语来说,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沈江涛沉吟少许,最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哦,没事儿,可能是我的错觉。”
习语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师弟,难得我们这么有缘,既然如此,师兄第一次见面也不能不给师弟面子。”说着他面色变的严肃,转头看向了小赵说道:“你回去转告他家人,若是将令钥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他的。”
习语不再说话,带着他弟子离开了宿舍。
小赵站在一旁生生的咽了一口唾沫,这下总算是安全了。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个月里,虎哥对沈江涛的孝敬比之先前更要勤快的多,而至于沈江涛个人来说,则对杀性能量有了一些控制,杀性念力像是一颗种子,在他体内缓缓发芽,发芽的同时还在与之抵抗,形成了一个循环。
除此之外,这段时间,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陆陆续续的有人挤进了这座城,而且这些人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风水师。
发现这一现象后,沈江涛几乎每天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找到其原因所在,但每当沈江涛旁敲侧击的时候,这些人都避而不言,而且这些人相互之间也有着戒备之心。
这天沈江涛一如既往走在大街上,此时仍然有不少新面孔陆陆续续出现,但他们和先前那批人一样,都避而不言,带着一丝谨慎,恐怕现在整个芒康的宾馆都住满了。
正当行走之时,突然前方一堆人正拿着家伙向这里跑来,在他们的正前方一个邋里邋遢的喇嘛手里正拿着半根黄瓜仓皇而逃,“这些小兔崽子,不就偷了一根黄瓜吗?至于出动这么多人?”
沈江涛目光微闪,此人正是这段时间自己找了很久的喇嘛。
看到沈江涛后,那喇嘛脸上的仓皇之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欣喜,他连忙加快脚步向沈江涛那里跑去。
“臭要饭的,今天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一个头戴高帽的厨师手里拿着炒菜勺向这里奔来。
“嘿嘿,小伙子,报答的时候到了,快去帮我解决一下。”话音一落,沈江涛已经被喇嘛推上前横在当路。
一伙人顿时停了下来,“小兄弟,这件事儿与你无关,你快让开,免得我们误伤你。”高帽厨师比较有礼貌的说道,但言语间透露着严肃。
“大叔,此人的事,全部算在我身上,多少钱,我赔就是。”
沈江涛横在喇嘛身前,但手却一直拽着喇嘛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在这段时间里,此人可谓是让沈江涛好一顿找,可自从那次与自己探讨完念力后,就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见过此人,如今好容易碰上,怎可能让他就此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