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给那人开了门,听完来人充满惧意的报讯后,立即就赶去和杨桃汇报。
通宵都在苦思冥想的沈江涛,不知道第多少次否定到自己的推演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沈江涛红着眼过去开了门。
杨桃脸色惨白,语气带着些许慌乱说:“我二舅家又有人出意外了。”
虽然推演没有结果,但沈江涛对自己的判定还是很有把握的,他并没有太惊讶,眼中只是难过,要是杨桃的亲戚能按照他说的做,或者自己能够迅想出问题的解决办法,这种惨剧是能避免的。
通过这件事,沈江涛也现了,自己的风水造诣还远远不够,真正的大风水师,能够防患于未然;而以他的能力,现在只能在事情生后,再就已经知道的风水局进行分析破解。
看着杨桃焦急不安的样子,沈江涛劝慰:“杨桃,你不要太着急,我们马上去生了什么。”
再到杨桃二舅的别墅,那股扑面而来的阴气更加浓郁。
一路上,遇到不少惊恐不安的人,两人直接进到卧室,就见那口冷冻棺的旁边地上,用白布盖着一人,几个警察正在取证。
沈江涛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凑到杨桃耳边说:“是一个男人,不是你家亲戚里的任何一个。”
杨桃心绪稍安,随即又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沈江涛,仿佛是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看。”沈江涛心领神会的低声和杨桃说:“覆盖的白布有一米八以上,体型壮健,可以用风水的山形来分析,把人看为山,这么躺放,不管男女都可以看到三峰。女人的三峰呈三角形,为:鼻峰,胸峰;男人的三峰呈一线形,为:鼻峰,肚峰,会阳峰。躺下的人三峰呈一线,可以确定是一个男人。”
沈江涛又朝屋里的人环视一圈说:“再看屋内的人,都没有明显的悲伤,反而是显得惊恐,那证明躺在那的人,和屋里的人都关系很浅,所以不会是你家的亲戚。”
听完沈江涛的分析,杨桃心神方定,同时又猜想,那会是什么人死在这里。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杨桃的二舅母郑梅,另一个则是昨天和沈江涛闹得不愉快的妇人郑红,她是郑梅的表姐。
两人都眼神特别的看向沈江涛,怎么都没想到,沈江涛昨天所说的事,竟然真的生了。尤其是二舅母郑梅,更是感到很侥幸,昨天她同样不相信沈江涛的话,即便后面杨桃打来多次电话,她也不信。
甚至后面还不接杨桃的电话,但昨天晚上,因为杨桃二舅过世太急,企业的很多事情都没有安排,于是刚接手的二舅母只能连夜开会布置,先安抚住手下的人。
守灵的事,就只好拜托表姐郑红代劳,郑红同样不相信沈江涛的话,但昨天也碰巧有紧急的事要处理,就找了一个亲信王三利来守灵,没想到,今天一早就接到王三利横死的消息。
二舅母郑梅脸带歉意的走到杨桃面前说:“昨天后面没接你电话,是因为企业那边连夜开会,实在是不好意思。杨桃啊,你的好意,舅母是肯定会重视的。”
这明显是她找的说辞,杨桃并不在意,劝慰郑梅:“只要二舅母没事,那就好了。”
郑梅同样朝沈江涛说:“对不起,昨天我们都错怪你了,不管怎么样,你也是一番好意,现在郑重的和你说一声谢谢,还请原谅。”
一旁的妇人郑红,却犹自强撑着颜面,看也不看杨桃和沈江涛,不住的和那几个调查的警察询问情况。
沈江涛客气的回复郑梅:“不用这样,只要人没事就好。”
郑梅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小声的和沈江涛说:“沈同学,这里相关部门正在调查,还请到旁边的房间喝茶休息。”
郑梅声音低哑,脸上有很明显的恳求神情,肯定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自己。
沈江涛点点头。
郑梅随即带着沈江涛和杨桃,来到别墅一个安静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很小,地面铺着厚实的黑色石砖,墙壁则用的是花岗岩,甚至进来的门,都是一扇厚厚的木门,显然隔音效果非常好。
“这是我家的静思室,心烦的时候,杨桃的二舅父就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进到房间,郑梅一边关门一边介绍。
静思室,只有一张用整块棕色石料打磨的方形石桌,围着桌子放了六个同样颜色石料的石墩子。
每个石墩子上,都放了一个干草编制的蒲团。
这间静思室的布置,是典型的四缺显土局,这种布局是最能静心宁神的。
郑梅招呼两人坐下,从桌上取了茶壶茶具,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
然后她才有些焦急的看向沈江涛问:“沈同学,你之前说房间的布局设计不对,是哪里不对?有什么纠正的方法吗?”
沈江涛盯着郑梅的眼睛,打探般的说:“具体的我还没推演出来,但你需要先告诉我你知道的。”
郑梅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头,痛苦的闭上眼,回想了一会后,两行泪水沿着她保养得很富态的脸颊一流而下。
杨桃想要安慰,一旁的沈江涛用眼神示意她别动。
静思室内,能听到郑梅的呼吸变得急促,过了好一会才平复,然后就见她擦掉泪水,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歉意的朝杨桃和沈江涛看了一眼,才开口说:“我并不相信什么风水,杨桃知道的,我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更相信科学;但她二舅父张政却很相信风水,我经常和他因为这种认知的不同而争吵。这栋别墅的设计都是按照他找的大风水师所说来弄的,那间卧室,按照那个大风水师的说法,是什么九宫飞星的风水局,是很大吉的布置。”
“九宫飞星?”沈江涛眉头紧皱,这个局在《五行风水术》中倒是确有记载,他赶紧回想了一遍,再结合那间卧室的布局一一比对。
过了好一会,沈江涛的眉头舒展,眼中的疑惑顿解:“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