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灵圣母好奇的看着遁龙和隐凤,她真的是很好奇。
而她此刻的神情都被遁龙和隐凤看在眼里,很清楚龟灵圣母应该也猜不透。
“是……西昆仑山上的那尊圣人。”隐凤深吸口气,随即将帝辛告知的事情道与龟灵圣母。
遁龙和隐凤都清楚,龟灵圣母是他们的嫡系,也是一心为了帝辛,维护帝辛的,告知她也是无妨的。
而且他们事先也曾征询过帝辛的意见,帝辛对此没有任何的要求,只说了一句话,那便是龟灵圣母是自己人。
“什么?!”
龟灵圣母闻言当即骇然,脸色不禁生出了一丝变化。“你……你的意思是,西昆仑的西王母?”
遁龙和隐凤不禁重重的点点头,他们其实也对此事无法接受,但是事实便是如此,他们也不能胡编乱造不是。
“哧!西王母啊西王母……他们怎么认识的?难道是……”龟灵圣母来回念叨着,她突然想到了帝辛的神通,再加上石矶娘娘那般维护他,再想想西王母的身份来历,她不禁有些明白了。
“不曾想大王居然与石族有着这般的渊源,若是如此,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有西王母护驾,那么还有谁敢对大王不利。”龟灵圣母不由深深的吸口气,继而连连点头道。
很显然,在龟灵圣母眼中,西昆仑的西王母是超然的存在,其实不止是龟灵圣母,就连遁龙和隐凤都同样都这般觉得。
虽然西王母非圣人,但是知晓底细的都会唤西王母为圣人,在他们看来,西王母是硕果仅存的几尊超然的石族血脉,他们绝对不能让石族灭族的。
西王母不是圣人,仅仅是境界修为在准圣境界,但是西王母的身份摆在那里,乃是盘古的亲妹妹,是石族的传承者和守护者,她虽然常年不出西昆仑,但是她的地位在站在修行界巅峰的那群人中,她的地位无人撼动,也没人敢去正面与其冲突,以免担心会遭到大道的锁定,而导致因果报应。
西王母的地位甚高,且很少与人有往来,所以此刻遁龙和隐凤提到,帝辛想要寻求相助的对方是西王母,龟灵圣母如何不惊骇。
“你们确定?”龟灵圣母依旧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这事有些太过于玄乎了。
西王母已经都不清楚有多久没有现世,很多人都觉得西王母或许真的化作大凶而亡,或者是受到天道惩戒而泯灭,但是现在……
遁龙和隐凤闻言不禁肯定的点点头,隐凤更是开口道。“是大王亲口所言,应该不会有假的。”
“这……”龟灵圣母深深吸口气,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情绪波动不要太强烈,在他看来,帝辛做出什么再诡异的事,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帝辛一个小小的刚刚上位的王者居然就能说服通天教主,受到通天教主亲自接见,足见其手段有多可的恐怖。
就连其师尊通天教主都将其看在眼里,那么他们这些做徒儿的,又如何敢小觑帝辛。
但是即便是他们再不敢小觑帝辛,可是他们也实在是搞不懂帝辛有着什么手腕。
帝辛与龟灵圣母告辞,当即就前往西昆仑。
帝辛相信姜瑶镜和龙吉公主多半会前往天庭,一旦进入天庭,那么姜瑶镜的性命就会处处都受到威胁。
当然龙吉公主或许还不会,因为他们将龙吉公主给掌控起来,所以说,龙吉公主现在听话的很,她现在就是昊天和王母手上的一把杀人利器,想要杀谁就可以将刀刃对准谁。
龙吉公主就是龙吉公主,她虽然开启了龙族血脉,但是还不照样被他们所掌控,所以龙吉公主现在越强,她的价值就会是越大,这才是关键。
也正是如此,昊天和王母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到龙吉公主的,毕竟如此好用的杀手利器若是破坏了,可就真的再难寻到了。
但是姜瑶镜不同,姜瑶镜随着龙吉公主秘密潜伏进的天庭,一旦被察觉到痕迹,那么昊天和王母定会将天庭翻过来也要寻到他的所在,那么到时候恐怕……
帝辛担心姜瑶镜,所以他必须要提前布局,不能有丝毫的拖拉,时间越久对姜瑶镜就越是危险,为了姜瑶镜的安危,帝辛不敢稍有疏忽。
西昆仑山。
帝辛再次出现在山脚下,腾空而起,出现在那西昆仑西王母的洞府前。
而就在这时候,姜瑶镜的请求连线开始响起,帝辛当即接通。
“瑶镜如何?”帝辛有些着急的慌忙开口询问道。
“情况还算顺利,臣妾现在与龙吉姐姐上了天庭,天庭的灵气很醇厚,比起我们人间界要厚了不知几何。”姜瑶镜此时此刻大大的吸口气,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说道。
帝辛一阵无语,他们此次不是视频连线,而是语音连线,就是生怕被有心人察觉到。
帝辛即便是没有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却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此刻姜瑶镜的神情举动,甚至是那微弱的神情帝辛都能够想得出来。
帝辛闻听这般,当即哭笑不得。
“瑶镜,说正事。”帝辛听到姜瑶镜这句话,内心的担忧之情当即就消散了不少。
很显然,姜瑶镜现在还能够开玩笑来逗他玩,那就证明姜瑶镜应该是很安全的,暂时至少不用担心。
“龙吉姐姐回了她的住处,有一些天兵天将奉命随时候命,看似是保护龙吉公主,但是臣妾觉得他们对龙吉公主还是比较担心,当然严格意义上而言并非担心龙吉公主,而是担心大王你会带人杀上天庭,毕竟他们自龙吉公主记忆中还是搜索出来一些东西,但是却不知为何就是没能通过她的记忆找到大王乃是修仙者的任何的痕迹……”姜瑶镜当即就一口气说道。
帝辛骇然,他目光透着一丝柔和,很显然龙吉公主将这些很重要的事情自我封印了。
那么也就是说昊天上帝和王母娘娘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的真正底牌,如此以来,帝辛反倒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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