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太师早已准备妥当,择选将士。
闻太师收到石苏娇传达帝辛的旨意,出宫当即召集众将于太师府议事。
闻太师当天安排妥当,诸将各司其职,开始筹调大军。
石苏娇召集费仲和尤诨,按照帝辛的旨意,此次闻太师出征,粮草后勤补给一切事宜交由费仲全权负责,尤诨为辅,切不可断了其粮草补给。
费仲和尤诨都应声领命,他们很清楚此次征讨西岐事关重大,比起往昔任何一次都要隆重,两人不敢怠慢,当即就赶往户部,开始盘算粮草,以及全国范围内征调粮草事宜。
石苏娇同时派人前往五关,吩咐五关总兵,让他们加倍力量守住各大关口,严查各大关口的人员出入,切勿放过那些隐藏在百姓中的众人进入到西岐。
同时下死令,不得任何人来往西岐。
除非是由朝歌城签发的通关文书,以及闻太师的帅印盖发文书,否则一概不得放行。
在帝辛看来,既然要开战,那就玩的大一点,当然这些策略的谋划都是来自商青君的部署,石苏娇和姜瑶镜商讨后决定的。
帝辛将这些事情并没有过多的参与,也没有提及这些,一切都交给三女来处理。
现在除了龙吉公主外,姜瑶镜也已经归京,现在就隐藏在镜月宫中,与商青君商讨,在朝歌城中主导指挥此次西岐之战。
当然她们也都清楚,闻太师在战场上可以主导一切,即便是姜子牙和黄飞虎投靠了西岐,他们想要在战场上赢过闻太师恐怕不太现实。
当然姜子牙和黄飞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阐教在幕后做暗手,且不断的算计,如此才是致命的。
不过对于这些,姜瑶镜和商青君、石苏娇也都已经布局,蚊道人一直潜伏在西岐,西岐的一举一动,以及那些布局都不会逃过蚊道人的查探。
西岐由蚊道人在,她们足可以放心。
且由蚊道人查探虚实,然后及时告知闻太师,那么西岐之战,由他俩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足以去震慑一切宵小之辈。
阐教虽然擅长算计,尤其是阐教的圣人都或许会参与其中,但是这都不是问题,因为在西岐军中,帝辛早就暗插好了棋子,他们的一切布局都不会逃过蚊道人的捕捉,到时候那些所谓的布局,都将会明朗朗的呈现在闻太师的面前,一切都会被闻太师提前得知,继而进行反扑。
对于这些商青君她们三女很是放心,其实现在她们最担心的不是别人,而是闭关的帝辛。
帝辛闭关感悟十二祖巫的肉身,试图将其融合,但究竟能否做到,能够真正的完全的融合,谁都不清楚,帝辛也没有把握,此正是她们真正担心的地方。
不过担心归担心,她们还是信得过帝辛的,相信帝辛是有绝对把握的。
其实帝辛也确实是有足够的把握,他的自信不是来自于他自己,而是他体内的紫金玉石,由紫金玉石在手,一切皆有。
一旦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或者是意外,紫金玉石定然不出现的,世上或许还没有紫金玉石摆平不了的事情,若是真的摆平不了,那只能说紫金玉石紫色一面和金色一面的能量欠缺,但是帝辛却知道,紫金玉石两面的能量都还算是充足,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同时,姜瑶镜将她们秘密培养的十二月中的姐妹悉数派了出去,就那般隐藏在朝歌城、五关以及西岐境内,随时关注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一旦出现什么变故,消息确保能第一时间传递到朝歌。
当然不但是十二月,蚊道人的分身也隐藏在其中,根据蚊道人与姜瑶镜事先的约定,蚊道人的分身也会随时随地的传递消息至朝歌,以便她们能第一时间掌控前方的局势,从而做出正确的决断。
虽然她们也清楚若是真的出现大的变故,她们恐怕也无法第一时间赶至,但是至少他们能够做好及时的弥补,此乃至关重要的。
三山关。
石矶娘娘带着邓婵玉出现。
三山关总兵府,邓九公及其夫人时隔五年见到了他们的孩儿邓婵玉。
“父亲、母亲……”邓婵玉见到邓九公夫妇,当即就跪倒在地,朝其父母行礼。
离家五载,今日归来,邓婵玉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孩子,十六岁的花季年龄,亭亭玉立。
“婵玉……”
“我的小玉儿……”
邓九公夫妇瞧见邓婵玉归来,当即就冲了上去,将邓婵玉扶起,邓夫人更是眼角含泪,一把将邓婵玉搂在怀里。
时隔五载,他们夫妇不想念邓婵玉那是假的,而邓婵玉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其父母,今日总算是再见,而邓婵玉也学有所成。
“小玉儿,这些年苦了你了。”邓夫人搂着邓婵玉,左看看,右瞧瞧,一个劲的关切的问这问那。
“母亲,孩儿没事,孩儿一点都不苦,孩儿在山上,师父对孩儿很照顾,且还学有所成,已经掌控了一些小神通。”邓婵玉此刻乖巧的趴在其母亲的怀里,就那般笑着说道。
……
就这般,邓婵玉一家三口说了一会儿,这才发现大殿外的石矶娘娘。
邓九公当即骇然,他很清楚眼前此人或许便是帝辛口中所提到的那大神通者。
邓九公快步上前,朝着邓婵玉道。“婵玉,有客人来了,你还不快给为父引荐一番。”
同时,邓九公还不忘朝石矶娘娘行礼。“还望仙师见谅,末将刚刚光顾着一家团聚,却冷落了仙师,还望仙师……”
邓九公恭敬的朝石矶娘娘表达了内心的歉意。
邓九公很清楚,眼前此人被帝辛甚是尊崇,曾言此人坐镇三山关,足以镇压鄂崇禹军营中得那异人。
且石矶娘娘随邓婵玉一同归来,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得道高人,他如何敢怠慢,刚刚无意怠慢石矶娘娘,现在回过神来,邓九公惊出一身冷汗。
石矶娘娘能够被帝辛尊崇,他哪敢有丝毫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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