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双目一直盯着前面的垂钓杆,缓缓作歌毕。
姜子牙在等待,他仅仅道出这四句话,剩下的就是要看姬发如何去做了。
姜子牙总不能转身前去迎接姬发的到来,如此以来他那一直刻意展现出来的神秘感恐怕就不复存在了。
姬发深吸口气,看了一眼南宫适,同时上前稽首道。“贤士快乐否?”
姜子牙闻听缓缓回头,看见姬发,上下打量一番,忙弃竿一傍,俯伏叩地道。
“子民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贤候恕尚之罪。”
姬发闻言一愣,当即骇然,他没想到姜子牙居然能够随意看了他一眼,就能够认出他的身份。
姬发今日穿的是便装,并无什么特殊之处,而正是如此,姬发才觉得姜子牙的力量。
“不愧是师尊口中的大贤,仅仅看了本候一眼,就能够看出本候的身份来历,当真是了得。”
姬发瞧见姜子牙稽首,当即快步上前忙扶住,继而朝着姜子牙回礼道。“久慕先生,前顾不虔;发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发之幸也。”
姬发说完,当即上前将姜子牙扶起。“贤士快快请起。”
姜子牙闻言不禁起身,但却躬身而立。
“贤候今日前来寒舍,快请随随老朽前来。”姜子牙笑容携姬昌至茅舍之中。
姜子牙将姬发引到茅舍,继而将再拜,姬发也没有托大,当即同拜。
姬发率先打破了沉默,当即开口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祇聆教诲,发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连到不敢,同时拜而道。“尚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候远途劳顿,枉顾于此,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南宫适闻听姜子牙此言,当即在傍开口说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朝歌大王,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南宫适说完,随即招呼不远处跟在后面的几个将士,让他们将聘礼呈上来,同时将聘礼摆开。
姜子牙看了,不禁深吸口气,随即朝姬昌行礼收讫。
“既然贤候如此厚爱,那老朽哪敢推辞,老朽这便用这把老骨头为贤候拼一把,为天下苍生拼一把。”姜子牙此刻深吸口气,没再去绕弯子,也没再去多说什么,当即就松口道。
“哈哈哈……大贤能出山相助本候,乃苍天之垂青。”姬发当即大笑起来。
姬发很清楚,他现在得到姜子牙的垂青,一旦有姜子牙来辅佐,那他们西岐的未来或许将会是一片光明。
姬发虽然不清楚姜子牙到底有多少能耐,但是姬发却相信其师尊之言,既然其师尊同意了,那么他如何还信不过。
“侯爷谬赞!”姜子牙深吸口气,脸上笑开了花,但是心里却没有去多说什么。
南宫适见此,当即将銮舆推过,请姜子牙登舆。
姜子牙连连推辞,继而跪而秉承道。“老臣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发闻听姜子牙之言,不禁微微一笑道。“本候预先相设,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子牙再三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南宫适见子牙坚意不从,乃对文王道。
“主公,既然贤人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主公的逍遥马请乘。主公乘舆,此不知或可?”
姬发闻听此言,当即深吸口气,最后却只能点头道。“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敬也。”
彼此又推让数番,姬发乃乘舆,姜子牙乘马。
欢声载道,士马轩昂。
时值喜吉之辰,姜子牙来时,年已八十。
不过姜子牙乃修道之人,那所谓的年龄在他身上并不算什么,当然若是再活个几百年,或许会……但现在他精神抖擞,异常健硕。
而姬发聘请姜子牙为相,此事早就传进了西岐,待姬发他们一行人进了西岐城,万民争看,无不忻悦。
姜子牙至朝门下马。
姬发升殿,子牙朝贺毕,姬发封子牙为右灵台丞相,子牙谢恩,偏殿设宴,百官相贺对饮。
其时君臣有辅,龙虎有依。
姜子牙这段时日一直在研究西岐的治国之策,当然也有其师兄告知的手段,可谓是治国有方,安民有法,件件有条,行行有款。
西岐大张旗鼓的起造相府。
姬发在得到姜子牙这一刻彻底的反了,也彻底的嚣张起来,他相信,得到大贤姜子牙,他们西岐则稳了。
此时有报传进五关。
汜水关守将韩荣具疏往朝歌,言姜尚相周。
当然对于这些,帝辛早已知晓,蚊道人的分身第一时间就传递给了蚊道人,蚊道人则转述给帝辛。
帝辛对此唯有一笑。
“大王。要不让属下去将那姬发和姜子牙给灭了如何?”蚊道人瞧不起姜子牙和姬发那队嚣张的家伙,若非是帝辛不然他们动手,恐怕他们早就将他们给杀到神魂俱灭。
“稍安勿躁,孤是如何告诉你的,不要轻举妄动,他们现在还不能死,要是能死的话,不用你说,孤早就让你去动手了。切记老实点,暂且不要去打他们的主意。”帝辛哭笑不得看着气呼呼的蚊道人,很显然蚊道人对他们那般肆无忌惮甚是恼火。
“这……好吧,既然他们还有用,那就容他们再多活两日,待到他们没有用的时候,就让属下将他们碎尸万段。”蚊道人对此气呼呼的,甚是愤怒。
姜瑶镜看了一眼蚊道人,不由笑了笑,他们也都清楚蚊道人为何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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