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离开九间大殿,归镜月宫。
帝辛将炮烙梅伯之事道与众女听。
“活该!死有余辜,此种人杀之而后快。”姜瑶镜对上大夫梅伯没有丁点的好感。
还是那句话,若非帝辛还有谋划,她早就迫不及待的将梅伯除掉,哪还会容许活到现在。
姜瑶镜向来善良,但一旦遇到对帝辛不利的,想要算计帝辛的人,姜瑶镜都是血腥的很。
且杀人从来都是不留余地的。
当然不止是姜瑶镜这般,龙吉公主、商青君亦都是这般样子。
帝辛相信,现在苏妲己能力还尚弱,否则或许苏妲己也绝对会加入到她们行列中,变成她们这般嗜血的。
不过她们这番举动倒是让帝辛心里暖暖的,此生由她们相伴,夫复何求哉。
也正是如此,帝辛就更加的需要去筹谋,他必须要赢得封神量劫,否则他的生死倒也无所谓,可是众女该何去何从?
且帝辛还想着借着此次量劫,将成汤基业再次壮大,至少不能被那所谓的圣主西岐,还有其背后的势力阐教,以及时刻想着吞并人间界的天庭等各方势力击溃。
不但如此,他还要在各方势力间周旋,以期望能够将他们悉数瓦解,成就此次封神量劫最后的胜利者。
帝辛没得选择,他现在只有一条路走,硬着头皮与各方势力角逐,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战败。
现在的情况非帝辛选择应战与否,关键是他没得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搏。
啵……
就在这时,信仰落宝金钱生出一丝动静,帝辛取出来,乃是蚊道人传递来的消息。
蚊道人传递来的消息,帝辛清楚定是一些紧急的变故或重大消息。
帝辛随即将信仰落宝金钱的连线接通。
“大王……”
镜像虚影呈现,蚊道人的虚影就浮在半空,此刻他朝帝辛行礼。
帝辛点点头,众女也都看向空中浮现出来的蚊道人的虚影。
姜瑶镜、龙吉公主和商青君倒是寻常,她们也都拥有落宝子钱,不过苏妲己和九尾狐苏媚娘却是第一次见,她们此刻倒是有着诸多的好奇。
两人一脸好奇的看着蚊道人的虚影,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她们都没有开口,生怕打扰到帝辛的正事。
至于她们的好奇心,待帝辛与蚊道人聊妥后,她们再与姜瑶镜她们询问即可。
“发生什么了?”帝辛好奇的看着蚊道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帝辛对蚊道人的性格也大体有了一些了解。
帝辛很清楚的知道蚊道人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打扰他的,一旦打扰他,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或者是得到了一些对帝辛而言很重要的事。
“回大王,北地那边消失的鲲鹏真骨出世了……”蚊道人当即朝帝辛行礼道。
蚊道人说话向来是简洁明了,根本就不会绕弯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什么?鲲鹏真骨?”
帝辛一震,当即坐直了身子,并起身,就那般站在蚊道人虚空浮现着的影像前,就那般打量着他。
“你确定?”帝辛不由再次确认道。
“是的。鲲鹏真骨被一个散修寻到了,现在北地已经乱成一锅粥,各方势力纷纷加入争夺,刚刚鲲鹏真骨还在一个虎妖的手上,我们说话时,或许已经换了主人了。”蚊道人一副很认真的说道。
虽然蚊道人说话的内容很有种让人笑的冲动,可是蚊道人自己却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是严肃,就好似他根本就不懂笑是什么,对于这种情绪管理他不存一般。
帝辛对蚊道人太熟悉了,也清楚他的臭脾气,但是此刻这些话自蚊道人嘴里说出来,再配合他一副拽拽的样子,帝辛是彻底的无言。
不过蚊道人的话语也表达出了一个意思,北地的争夺实在是太惨烈了,若是没有绝对的力量,一旦得到那鲲鹏真骨,反倒是会搭进去自己的命。
“竟然这般激烈?”
帝辛不禁笑了起来,他其实也很清楚,这种情况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就让他们继续争一会儿。”
帝辛想了想,不禁笑起来了,反正是他们厮杀,又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后果,且北地已经足够乱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对了,派人转达闻太师,让其及所属不得参与鲲鹏真骨的争夺。”想了想不禁提醒蚊道人道。
“属下明白。”蚊道人当即就应下。
蚊道人是清楚内幕的,但是闻太师缺不清楚,或许闻太师不在意那什么鲲鹏真骨,但果不住他邀请助拳的三山五岳的高手会禁不住诱惑。
那些人大多应是截教中人,帝辛可不希望他们白白的掺和进去送死。
“不过,那鲲鹏真骨是真的吗?”帝辛不禁有些无语的翻翻眼皮,他此刻倒是有些懵了。
孔宣曾言鲲鹏真骨并非是真正的鲲鹏真骨,帝辛是相信孔宣的,毕竟他们是兄弟。
“是的,应该就是北海七十二路诸侯丢失的那块。”蚊道人肯定的点头道。
“对对对……是袁福通他们丢了的那块所谓的鲲鹏真骨,但那块真骨应该也不是真的鲲鹏真骨……”帝辛当即就想通了,不禁笑了起来。
既然不是真的鲲鹏真骨,他就没有必要去纠结什么,任由他们去疯狂的争夺便是。
不过帝辛唯一担心的就是,各方势力在争夺那鲲鹏真骨,会不会给北地二百镇诸侯带来灾难……
当然这个结果连想都不用想,定然是会或多或少引起一些灾难的,但是这灾难到底有多大,谁都不是很清楚的。
不过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了,苏护又闹出那么一档子事,北地已经足够乱了,现在出了鲲鹏真骨这件事,即便是再乱也乱不到哪里去了。
帝辛对此也不是太在意。
“大王,鲲鹏真骨可以开启鲲鹏遗地,若是被有心人得到了,那鲲鹏遗地……”
蚊道人有些担心的提醒帝辛,他只是将心中的想法道出,具体帝辛到底要不要去做什么,还有什么谋划,他只会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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