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这老匹夫倒是墙头草,看是不妙当即就降服,还真是让人瞧不起。”
洪锦乃大丈夫,他很清楚苏护的心思,当初若非是帝辛提前命令不准他对苏护动手,放任苏护带着他的家将屁滚尿流的逃出朝歌城,他苏护那点能耐想从朝歌城逃走,那是几无可能。
洪锦对苏护一行人的行踪了如指掌,若是洪锦真的想要动他的话,苏护甚至是连府门都出不了,那还有能耐先在午门题诗,然后又大摇大摆的自朝歌城跑路。
若真当如此,帝辛恐怕要将洪锦痛扁一顿,那还容许他继续担任朝歌护卫军统领。
洪锦其实一早也得到了帝辛的吩咐,若是苏护来降,倒是给他安排一番进宫面圣即可。
洪锦深吸口气,不禁忙差座下副将道。“去,将城外驻扎的苏护一干人等带进朝歌城。”
洪锦的副将带着一队人马出城,当即吩咐苏护,把人马扎在城外,有他们朝歌护卫军接管,同时有朝歌护卫军代冀州军将士护送苏护及苏妲己进程。
当然现在是苏媚娘的灵魂主导的苏妲己的肉身进城。
苏护他们在护卫军副将的引领下来到金亭馆驿,安置妥当。
在进朝歌城一路上,一直都是苏媚娘在控制着苏妲己的肉身,并非是苏妲己。
在这一路上,还有几道神识一直锁定苏护这行人马,时刻盯着苏妲己。
他们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苏妲己那边有什么纰漏,至少等苏妲己真正进宫后,他们或许才会离开。
石矶娘娘也一直隐藏在附近,时刻关注着苏妲己的安危,毕竟这一路上来,虽说有人想要迫不及待的送苏媚娘进宫,但也会有人想要阻止她进宫。
若是这时候想要阻止苏媚娘进宫的势力突然出手,按理说或许会有人出手相助,但万一对方的手段太强,跟踪在身后的阐教那些人非其对手。
她石矶娘娘到时候只能亲自坐镇,至少他绝对不容许有人伤害到苏妲己。
苏护进了朝歌城,在金亭馆驿安置妥当,当即吩咐人前往亚相比干府拜会。
苏护最想见到的其实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可是现在经过上次那件事,苏护对杜元铣起了疑心,且杜元铣到现在应该还在路上,都没有露面,这才是关键。
杜元铣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接触过苏护,也没有跟苏护解释过什么,这让苏护很是费解。
在苏护眼里,西岐大军攻打冀州的时候,杜元铣就在营帐中,若是杜元铣想要去做点什么,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功夫的。
可是杜元铣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苏护虽然也期待杜元铣有什么苦衷,也希望一切都是误会,是他自己想多了,可是有些事情苏护不得不防,毕竟杜元铣的背后是天庭的势力。
而经历了那次生死大逃亡,苏护更加的清楚背后需要有一个超级强大的力量支持,就好比西岐背后有阐教,大商的背后有截教,他苏护要想真正崛起,取代大商和西岐的话,就必要也要寻求一个势力的支持,而最好的便是天庭,可是天庭现在……
苏护很是纠结!
他现在都不清楚如何去面对杜元铣,如何去面对天庭,若是天庭真的放弃了他冀州,那接下来……
苏护深吸口气,他暂且将这一切放下,对他而言,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度过帝辛这一关。
若是能通过苏妲己获得帝辛的臂膀,那他苏护至少暂且可以支撑一段时间,至于后面以后再谈。
苏护此次专程去拜访了亚相比干,但依旧是没有去拜访费仲和尤诨。
“苏护这逆贼倒也不错,有骨气,居然还一味的坚挺着不与吾等献礼,当真是佩服。”
费仲和尤诨此刻出现在宫外,他们求见帝辛。
当然说是他俩求见帝辛,实则是帝辛要召见他俩。
苏护带着其女苏妲己出现在朝歌城外时,很快消息便传递到宫中,帝辛当即就知道了。
龙德殿,有随侍官启驾。“启禀大王,费仲尤诨二位大人候旨。”
“传宣。”
费仲和尤诨当即进朝,称呼礼毕,俯伏。
费仲和尤诨都未曾多言,他们在等待帝辛的吩咐。
他们此次进宫是帝辛特地派人宣旨召见,帝辛需要他俩配合他一番,毕竟要想玩弄苏护,还得需要费仲和尤诨跟他搭戏,一唱一和方可见奇效。
关键费仲和尤诨需要塑造宠臣的形象,而他帝辛更要塑造昏君的形象。
而昏君的第一步就是自苏妲己进宫后开始。
这是阐教他们所期许的,所以帝辛如何都得满足他们,不能让他们失望才是,若是他们失望了,后面有些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了了。
“苏护这老匹夫,当日强辞乱政,孤欲置于法,赖卿等谏止,赦归本国。岂意此贼题诗午门,欺藐朕躬,殊属可恨。明日朝见,定正国法,以惩欺君之罪!费卿、尤卿如何看?”
帝辛故意表现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就那般看向费仲和尤诨,想听听他们的想法。
费仲和尤诨哭笑不得,他们很清楚帝辛自有决断,但是帝辛既然开口问他们,那他们也不能什么话都不说。
“国有法度,原非为大王而重,乃为万姓而立。今叛臣贼子不除,是为无法。无法之朝,为天下之所弃。”费仲当即就一副慷慨激昂的说起来。
尤其是费仲此刻的表现,那简直就是正气凛然!
帝辛似笑非笑的看着费仲,不由笑了笑。“别说废话,苏护献女,二卿觉得孤收还是不收?”
费仲和尤诨苦笑,他们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话。
刚刚费仲那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其实说的都是套话,他哪敢多说什么。
而且他们也摸不清帝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且关键是帝辛先前同意苏护献女,并且让西岐大军撤离冀州,但帝辛这般去做到底意欲何为,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费仲和尤诨很清楚,帝辛是玩弄手段的高手,有些事情可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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