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问题!”闻太师极其肯定的点头。
“善!”
殷辛畅快的大笑。“既然他与你同门,且又有太师作保,那就是他了!”
“老臣代洪锦叩谢大王。”闻太师闻言大喜,慌忙起身朝殷辛行礼。
“没那么多礼节!起来吧……”殷辛摆摆手,很随行的道。
“来人!”
內侍官匆匆自殿外小跑着进来,扑通跪倒在地!
“传旨下去,着洪锦半月内赶来朝歌,不得有误!”
殷辛当即吩咐下去,并给他留出半月时间,足够他交代一切,包括他前往碧游宫拜见其师。
毕竟一旦来了朝歌,担起帝都护卫大统领一职,他想离开也不见有空。
殷辛不得不提前布局,免得夜长梦多,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若是真如他推断的那般,洪锦乃龙族真龙一脉的血脉传承,那洪锦就必须要掌控在他的手中,谁都别想将其抢去。
“是!”
內侍官忙退出大殿,匆匆前去传旨。
“若有洪锦镇守帝都朝歌,料应无宵小之辈觊觎!应无事已。”闻太师对殷辛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相信他会把差事办妥的。
殷辛浅浅一笑,没有接话。
他倒是不担心有人趁机偷袭,而是在想如何将洪锦的真实身份给慢慢挖掘出来。
不过或许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或许连洪锦自己都不清楚。
不过不知为何,殷辛总觉得洪锦的师尊龟灵圣母或许会知晓一些内情。
尤其是龟和龙在后世向来被放在一起,都是很神圣的生灵,龟灵圣母与上古龙族或许有着一丝关系,这也说不准。
而且若是按照封神剧情来看,天庭的二圣或许知道一些内情,否则他们岂会牺牲龙吉公主,亦要将洪锦套住。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一切都还不定数,还得需要慢慢盘算才是。
“就这般定了,孤身子也乏了,太师该回去提前准备一下!”殷辛伸伸懒腰,朝闻太师道。
“老臣告退!”闻太师忙起身作揖,退了出去。
南伯侯府。
南伯侯鄂崇禹接到一封密旨,乃是帝辛秘密派人送来。
待来使走后,鄂崇禹将那封密旨看完后顺手烧掉,并深深的叹息一声。
“父亲……”鄂崇禹其子鄂顺走上前。
“要起风了!”鄂崇禹叹息一声,他不敢违抗旨意,虽然不知殷辛为何要对南蛮开战,但是他作为南伯侯是无力阻止,且只能听从殷辛的调派!
南地二百镇诸侯刚刚遭了水患,尚未缓过劲来,现在全仰仗朝歌救济。
且即便未曾遭遇水患,朝歌传来的密旨,他们亦不敢不遵,就连狡猾如西岐姬昌般都只能认宰,更何况是他!
不然一着不慎,东夷九族的先例便是他们南地二百镇诸侯的下场!
别说仅仅是上一封奏书,即便是要他鄂崇禹的命,他都不敢皱一丝眉头!
“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鄂顺被其父鄂崇禹凝重的表情吓了一跳。
除了前段时日那场水患,他几乎很少见到鄂崇禹这般神情,此定是有大事要发生,且不受其掌控的大事。
“大王要对南蛮用兵!”
鄂崇禹深吸口气,他一直在努力培养其子鄂顺,对于这等事他亦不会隐瞒。
“什么?!”鄂顺大惊。
“他……他……南地刚刚遭了水患,若是此时用兵,岂不劳民伤财,到时定会民怨四起!”
“大王有大王的打算,我们父子只能听命行事!”鄂崇禹叹息一声。
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他们父子无力抗旨不遵。
“难道大王想从我们南地二百镇诸侯调兵?”鄂顺突然想到什么,不由看向他的父亲。
若是如此,刚刚经历水患的南地二百镇诸侯,定非南蛮的对手,到时候恐危矣。
鄂崇禹摇摇头。“此次征讨南蛮的统帅乃是闻太师,副将为镇国武成王黄飞虎!”
“啊……”鄂顺被吓到了!
他没想到此次征讨南蛮竟用到了如此高规则的将领,按理说一个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就足以震慑,不曾想竟连太师闻仲都亲自出马,这是何等疯狂!
南蛮完了!
这是浮现在鄂顺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其实何止是他,他父亲鄂崇禹也是生出同样的想法。
闻太师百战百捷,所向披靡,战场之上无人能敌!
“既然有闻太师和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亲自统兵作战,父亲又有何忧?”鄂顺回过神来,不禁疑惑的问道。
“大王的密旨点名要让为父请命征讨南蛮!大王这是要拿为父来堵天下悠悠之口!”
鄂崇禹深吸口气,他何尝不明白殷辛的谋划,但是明白又能如何!不明白又能如何!
“这……”鄂顺懂了。
“这并不算什么,为父亦能扛得住!”鄂崇禹深深叹息一声,摇摇头苦笑。
“关键是大王此次派出太师闻仲和黄飞虎两大军中柱石,如此架势定是要对南蛮六国势在必得!”鄂崇禹紧攥着拳头,表情带着一丝挣扎。
“此战之后再无南蛮!”
鄂顺点头应之。
“但是顺儿你想过没有,南境二百镇诸侯领地恰被大商、九黎府和南蛮围在中间,若是有朝一日南蛮被吞并,那时吾南地二百镇诸侯如何自持?”
“若大王稍微动点心思,吾南地将不复存在!”
鄂崇禹连连叹息,他最担心的亦是此事!
“这……”鄂顺愕然,他确实没有想这么远,此刻竟有些被吓到了。
“父亲大人或许过虑了……”鄂顺憋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服鄂崇禹。
“并非为父过虑,我们这个大王胸怀天下,志比天高!他要的或许是天下一统!”
“这才短短几个月,西岐、北地以及东鲁,都被其算计,强大如东夷九族亦归顺其麾下,若非南境遭遇水患,恐亦难幸免!”
“那父亲我们该怎么办?”鄂顺顿时急了,紧张的看着鄂崇禹问道。
“静观其变吧!一切都是未知数,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若是一味的反抗,反倒会亡的更快!”鄂崇禹深深的叹息,他对殷辛无能为力。
“凡事都有一线生机,父亲大人切莫这般悲观。”鄂顺亦知若是如此,他们南境确实难逃一劫,但他相信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
“但愿吧!”鄂崇禹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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