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所修炼的《太阴经》可衍生十二月,以此为名岂非有意义!大王觉得如何?”姜瑶镜妙目顾盼,吐语如珠。
“妙哉妙哉!”殷辛鼓掌赞道。“便以爱妃之意,唤‘十二月’!”
“臣妾叩谢大王。”姜瑶镜欣喜不已,忙朝殷辛欠身行礼。
殷辛将姜瑶镜扶起,拉到身前问道。“对了,爱妃打算从何处挑选人手?”
“后宫宫女、奴隶市场以及家境贫寒的流浪儿中挑选,前期贵在精,不在多。”
姜瑶镜一口喊出,她早已想过此事,在此事上也曾下过一番苦功。
殷辛微微颔首。
“除此之外,尚有两处可供挑选。其一便是东夷九族中女子,其二便是天牢中女子!”
“孤曾看过天牢中的名册,倒是发现有几人不错,其中便有女子,爱妃可亲往一试!”
“好,臣妾明日便去。”姜瑶镜倒也干脆。
“变成孤的模样,让费仲陪同!”
“谢大王!”
“对了,九儿这小家伙暂时就跟在你身边,有他从旁协助,你会省心一些。”殷辛笑了笑继续道。
“臣妾叩谢大王。”姜瑶镜不由欣喜不已。
黎九小家伙虽小,但无论是心智,还是战力都是上上人选,由他相助,姜瑶镜信心更足。
“此事切记保密,暗中行事,不得让外人察觉!”殷辛倒不忘提醒姜瑶镜。
“臣妾明白。”
夜里。
殷辛与姜瑶镜照旧依托轩辕黄帝心法双修太阴太阳,互补互助,快速提升力量。
不过殷辛相比姜瑶镜,境界提升速度要略欠一筹,姜瑶镜的力量增速明显要比他快一些。
对此殷辛并不介意,相反他倒乐得开心。
按孔宣的解释,姜瑶镜乃是纯正的太阴血脉,他殷辛确实借助炼化九日重塑的血脉,非纯正的太阳血脉。
且姜瑶镜可演化十二月,称得上返祖血脉,他炼化九日才堪堪能演化九日,两相比对,殷辛自然差一些,进度自然慢一些,此都是再正常不过。
不过殷辛倒无所谓,他的重点不在《太阳经》上面,而是那块紫金玉石,以及紫金玉石演化出的《开天诀》和开天一脉的神通秘术上面。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开天一脉的神通秘术需借助《开天诀》方可推动。
不然,开天一脉的秘术,他定会传给姜瑶镜,如此姜瑶镜会更上一层楼的。
殷辛和姜瑶镜经过这段时间的双修,双方境界都有所提升,且明显的感受到体内力量的增幅,相信用不了多久,或许就会突破天仙,有望晋升金仙境。
三日后,殷辛趁着夜色偷偷离开皇宫,姜瑶镜则变身成殷辛的模样坐镇朝歌。
这次离开,殷辛连太师闻仲都未曾知会,仅仅是绕道前往帝庙,与孔宣打声招呼。
若姜瑶镜招架不住,则需孔宣出手相助。
殷辛此刻离宫,不是为了别事,而是欲要前往骷髅山白骨洞,只为寻找石矶娘娘。
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必须要搞清楚石族的一些事情,不然他坐立难安。
现在唯有石矶娘娘或许能知道一些内幕,毕竟她在玄黄时期就已经诞生,活的足够久,开天辟地前就已存在,一些事情即便未曾参与,多少定会知情一些。
虽然石矶娘娘不一定会开口,但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就一定不行。
尤其是石矶娘娘在封神前期亦是受害者,为人和善讲道理,但最后却被太乙真人、哪吒师徒二个硬生生的欺负到死,算得上是个倒霉鬼。
常言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殷辛倒很想将石矶娘娘拉到商朝阵容中来。
至于太乙真人和哪吒若想再算计石矶娘娘,若有他殷辛在,就绝不会让其得逞。
当然现在是殷辛一厢情愿,毕竟还要看石矶娘娘的想法。
就在殷辛离开皇宫的同时,远在西岐的西伯侯府,西伯侯姬昌收到了飞鸽传书,来自朝歌的传书。
姬昌将传书看毕,脸色铁青,顺便递给西岐的上大夫散宜生。
“什么?统一货币!”上大夫散宜生看罢,不由大惊,惊地一下子起身。
“卿如何看?”姬昌叹息连连。
他刚自朝歌归西岐不久,是在东夷选择臣服次日,首相商容和亚相比干亲送他出城。
这段时日,姬昌心神交瘁,被殷辛折腾的着实不轻。
尤其是平白无故在东夷战场上损失的四万西岐将士,更让西岐伤筋动骨。
“大王,帝辛欺人太甚!”散宜生气愤不已。
“一旦货币一统,吾西岐注定要受朝廷牵制,恐再不复一国之威啊!”
“哎!”姬昌幽幽叹息一声,他如何不知,如何不清楚殷辛打的什么算盘。
“帝辛较之帝乙心狠手辣,且做事不留余地,善谋,更善阴谋!既然他意欲统一商境连同八百镇诸侯领地货币,那定然有谋划在先,恐很难改变!”
“北伯候崇侯虎对帝辛死忠,帝辛哪怕要将北海二百镇诸侯纳入朝廷领土,恐他亦不会反抗!南伯侯鄂崇禹经此水患一事,一时恐不会再跟帝辛翻脸;东伯侯姜桓楚乃国丈,即便面上不愿意,亦不会在这个档口与帝辛撕破脸皮,且东夷九族紧邻东鲁,若姜桓楚不从,无需朝歌派兵,东夷大军就会将其踏平!唯有我们西岐进退两难啊……”
“可……此事要不得!一旦货币一统,到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西岐只能任由帝辛宰割!”散宜生极为担忧。
“不若……”
“散大夫噤声!”
“先不提西岐刚刚损兵折将四万余人,粮草三去其一运往南境,即便四万余将士未曾有失,且国库粮草充足,吾西岐又凭什么与兵强马壮的朝歌对抗?”姬昌看向散宜生,他如何不知散宜生想要说什么,可是现在这番情形,他们无力而为。
“这……”散宜生亦清楚现下的局面,对西岐大大不利。
“且帝辛刚刚收复东夷,东夷九族归顺,可谓是如虎添翼,若西岐敢阻挠朝廷货币一统,岂非是欺君罔上,给帝辛找借口兵至西岐……”姬昌叹息连连,对于殷辛的谋划,他无能为力,只能无力选择顺从。
“帝辛当真好算计啊!”姬昌缓缓闭上双目,浑身透着无力。
“可……总不能这般忍气吞声吧!对了大王,朝歌城那位大人如何说?”散宜生突然想到一人,不由忙问道。
“忍!”姬昌都未曾睁开双目,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哧!
散宜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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