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阳回答,“死的不是他,另有其人,警方现在正在进一步的调查,
沈长山昏迷,油罐车司机当场死亡,轿车司机当场死亡,
现在只有这个叫王波的知道事情的整个始末,
所以,我们要打一个时间差!”
程远达琢磨了一下,豁然开朗。
“你说得对,周毅啊,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见这个人!”程远达吩咐道。
“是,司长!”
周毅看了一眼程耀阳,迅速离开。
程远达呼了一口气,终于算是有了几丝笑纹。
“做的好,这个姓王就是一张白纸,怎么写都是了!”
程耀阳微微一笑,“父亲英明!”
沈安安到柜子里又拿出来一床被子和枕头,在床上铺好。
不到十分钟,宫泽宸从浴室走了出来。
身上一身白色浴袍,随性的擦着头发。
沈安安见状,不禁偷笑。
“在笑什么?”宫泽宸走到她的身边。
沈安安言道,“笑你也知道这是医院,洗完澡还知道穿上浴袍!”
原来,哪一次不是光裸着上身,围个浴巾就出来?
宫泽宸坏笑着问道,“失望了?”
沈安安嗔道,“才没有!”
男人站在沈安安的身后,俯身,下巴磕在女人的肩膀。
在她的耳畔呵着气,“你想看,随时可以。”
“你!”
“不止可以看,还可以摸!”
沈安安脸腾的一下涨红,挥手搭在男人的肩膀。
“流氓!快去擦干头发啦!”
沈安安羞恼的推开他,这才转身继续去铺床。
宫泽宸坐在沙发扶手上,擦这头发,看着小女人忙碌的背影。
一切都没有变,仿若还是从前的时光。
能活过来真好,原来活着真的有希望。
沈安安弄好了,满意的呼了口气。
“好了,可以休息了!”
宫泽宸挑眉,指了指穿上的两个枕头。
一本正经的问,“小乖是要跟我一起睡?”
沈安安被问的脸热。
急忙抱起一个枕头,“哪有,我只是先帮你铺床而已。”
“我看你铺的是两个枕头。”
沈安安真想此刻的时间可以倒流到十分钟前。
她确实没想分床睡。
虽然没发生过什么,可相拥而眠也不止一次了。
再说,即便是开始分床睡,这个男人总会有各种方法达成目的。
还不如自己别费劲儿,主动铺好床得了。
可让他这么一问,她哪里好意思说要一起睡?
只能是急着忙着抱起枕头,收起被子,来个坚决不承认吗?
“我有强迫症不行吗?”
沈安安梗着脖子辩解,抱着被子枕头放到了沙发上。
男人低低的笑,好像什么事儿得逞了似的。
“笑什么笑?拿着欺负人当有趣。”
刚一转身,房间里倏然黑了下去。
“干嘛关灯?我还没啊——”
沈安安话没说完,已经被男人懒腰抱了起来。
身体不稳的她,急忙环住他的脖子。
“你又要干什么?”
质问,语气却不知道有多温柔。
“睡觉!”
两人躺下,宫泽宸自身后将人环入怀里。
一头扎进女人的颈窝,贪婪的吮吸着让他安心的女人香。
沈安安薄薄的衣料,感觉到男人的热量徐徐的传过来。
声音软软,“你先放开我。”
“不放!”
“我总得去把被子和枕头拿过来吧!”沈安安轻叹,在男人的怀里翻了个身。
宫泽宸轻咬她的耳垂。
拍了一下胳膊,“这就是枕头!”
“有枕头不枕,干嘛要枕胳膊?”
“我有强迫症,你必须在我怀里睡!”宫泽宸学着刚刚沈安安的语气。
沈安安这才明白,“吼,怪不得刚刚故意让我把床具搬走!”
男人将她桎梏在怀里,彻底的不能动弹。
生怕她跑了似的,搂的紧紧的。
沈安安终于体会了刚刚他说不泡澡,不想浪费时间。
其实,是不想浪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宫泽宸轻哼,点了点女人的眉心。
“算你聪明,竟想着和我分开睡!”
“本来嘛,男女授受不亲嘛!”沈安安故意拉着长音。
“欠收拾是不是?”
沈安安忽然顽皮的在男人怀里乱蹭。
声音软的都可以拧出水。
“好凶哦,你要怎么收拾我?”
宫泽宸呼吸凝了凝,“不许说话,睡觉!”
“说嘛说嘛!”
沈安安邪恶的继续蹭,对于自己可以轻易唤醒恶魔的能力而不自知。
“沈!安!安!”
宫泽宸呼吸有些急促,低声斥责。
沈安安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怎么了?”
“继续玩火的话,后果自负!”男人的呼吸,越来越不稳。
沈安安娇俏的一笑,“我只是蹭了两下就算玩火了?大人冤枉啊!”
宫泽宸磨着牙,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
“你还喊冤?”
“当然冤啊,如果那叫玩火了,那这个叫什么?”
“嘶——”
宫泽宸倒吸一口气,一下攥住沈安安作乱的小手。
“沈安安,你故意的是不是?”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沈安安嘻嘻的坏笑,“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宫泽宸忽然一个翻身,健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耳侧。
沈安安一惊,意识到危险降临。
急忙说,“宫泽宸,你可是说过的不到时候,你不会”
结结巴巴的沈安安,完全没有了刚刚淘气时的坏劲儿。
她其实也不是再纠结什么。
只是紧张更多一些,尤其,这里还是医院,如果半截上有人闯进来
啊啊啊——
沈安安,你在想什么?
她发誓,只是想逗他“报仇”而已。
宫泽宸邪肆的勾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不用那样,照样可以收拾你!”
沈安安睁大了眼睛,心慌慌的双手撑住男人胸膛,不让他靠近。
下意识的觉得男人的眼神太过危险。
她就如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他处置。
急忙软着嗓子讨饶,“四爷,我错了”
“讨饶了?”
“嗯,饶了我吧,我错了”
沈安安可怜楚楚的瘪嘴,秋眸如水,一眨一眨的撩人心扉。
“现在讨饶,不嫌太晚了?”
“不晚不晚,四爷最宽宏大量了!”沈安安讨好道。
宫泽宸俯身,摩挲着她的唇瓣。
“可惜,在这件事上,爷小气的很,最经不住的就是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