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山言道,“不管怎样,先去调查一下,不管他是什么目的,那个项链必须先拿到手,如果是咱们先拿到手,有些事更好办了!”
白月梅会意的点头,肯定的言道,“我明白,一个参加过宴会的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一定能查出来!”
“梅儿,还是你最贴心!”沈长山握住妻子的手由衷言道。
白月梅温婉一笑,“山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温存了几句,沈长山便起身去了公司。
白月梅则回了房间,拨通了大哥白秉生的电话。
“大哥,帮我查一下昨晚程家慈善晚宴上那个送项链的男人是谁!”
“妹妹,这个丫头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啊!”
白月梅心烦,气恼言道,“所以我才着急啊,你顺便查查她最近还接触过什么人!”
白家现在依附于沈家存活,自然万事都得为沈家效力,白秉生答应道,“放心,一定给你查明白!”
晚餐过后,沈安安便回了房间,第一件事便是拿起了ipad,浏览各大网站的新闻。
晚宴的事在各大网站上的热度有所下降,看得出来,程家使用了很多人力物力在压制此事。
然而,效果并不佳。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信息时代,一个新闻点会无孔不入的充斥在网络上,那种排山倒海的力量很吓人。
各种题目,各种揣测,都在讨论这次的政界八卦。
虽然记者们的相机都被没收,可作为记者,设备五花八门,面对这样大新闻的时候怎可错过?
其中在网上转发最多的便是一段三分多钟的视频。
一派歌舞升平的晚宴,忽然闯进一群警察,顿时场面变的肃穆又紧张。
视频一直结束在被打了马赛克的顾婉柔被警察从阳光房带出来。
沈安安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唇角越发上扬。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端的人好像正在等她的电话,很快接了起来。
一个女孩的声音传过来,“喂,果然跟你料想的一样!”
沈安安勾了勾唇,天使般的面庞平添了三分邪气。
“我说过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今天警察找我了解情况,我照着你说的回了,最后以证据不足就让我回来了!”女孩言道。
沈安安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把玩着胸前的一缕头发,笑容潋滟的靠在床头,惬意的很。
“你压根就没有打过那通电话,自然是证据不足,想来顾婉柔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一旦她紧追不放,那你就按着我说的,倒打一耙,告她诬陷,不过她理亏在先,谅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的,放心吧!”
“你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那边疑惑的问道。
沈安安笑意深邃了几分,“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也不要妄图去查我的号码,因为你根本查不到。”
那头犹豫了一瞬,终于回道,“我明白了,还是要谢谢你,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那最好!合作愉快!”沈安安轻笑着挂了电话。
三甲里某酒吧门口,身着红色连衣裙的杜欣桐挂断了电话。
身后,几个人过来召唤,“欣桐,快点儿进去,大家都等着给你开欢迎会呢!”
杜欣桐收起手机,高兴的言道,“好!”
“欣桐,幸好是考进来了,不然很可能进行政部的就是那个顾婉柔了!”
“就是说啊,没想到这顾婉柔为了进行政部竟然去勾引吴主任,现在年轻人真是不择手段。”
“面试的时候我是审查官,我就看不惯那副外表柔弱,内心肮脏的绿茶婊,太恶心了!”
杜欣桐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头发,对大家鞠了个躬,“很高兴以后跟大家共事,我会努力的!”
“我们也很高兴啊,走啦走啦,咱们去庆祝,今天啊,得多喝几杯!”
杜欣桐笑着点头。
这背后发生过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遇到那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幸运还是被人利用,她一直忐忑,可目前看来,她顺利进入行政总区工作,那就是最好的答案。
沈安安笑着挂断了电话,目光深远的看向窗外。
杜欣桐家境殷实,但不算大富大贵,家中的人重男轻女,父母偏疼她的两个哥哥,对于女儿的工作前途不是很上心,而杜欣桐算是个上进的姑娘,一心想进入行政总区工作,上辈子因为顾婉柔与程耀阳的亲密关系,又有当初沈安安的助力,生生被挤了下去。
为此,杜欣桐一蹶不振,再后来杜欣桐的父亲生意不景气,她也从富家千金成了打工小妹,在一家高档服装店做起了销售。
后来,沈安安见过她一面,也是那一次,沈安安第一次见识了顾婉柔的不同的一面。
在服装店里将杜欣桐呼来唤去,最终还大肆投诉,彻底让杜欣桐失了业。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傻傻的为顾婉柔感到解气,真的是脑子进了水。
这一次,她也算是帮了杜欣桐拿到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更是帮了自己,走了一步精彩的棋。
她告诉杜欣桐在那家礼服店试衣间等,然后假装在电话里透露自己想要给吴建仁送礼的事,这件事无疑刺激了一心想进入行政总区工作的顾婉柔。
上辈子顾婉柔因为有程耀阳有恃无恐,而这一世,顾婉柔感觉到了危机,觉得想进入行政总区,还得靠自己,必定会铤而走险。
至于雪茄的事,是因为上辈子一次程家的宴会上,吴建仁急事吸食了那个雪茄导致出现幻觉,被周毅及时发现带走。
后来程远达在书房对吴建仁大发雷霆,吴建仁也是一肚子委屈,才知道自己的高血压药与那雪茄的纸能起了这样的反应,并拿出了证据,程远达这才作罢。
这也是难得几次程耀阳跟他说起一些八卦的事,没想到竟然让她用到了这里。
顾婉柔就这样一步步按着她设计的事,将自己送进了监狱。
满意的将电脑合上,下床伸展了一番,便进了浴室洗漱。
出来时,擦这头发走到床边,听到手机铃响。
头发挡着,没有细看便接了起来。
“喂?”
“在洗澡?”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邪气的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