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铃木妖王并不是作恶的妖物,倒是正好可以收入玄元界金焰宗门下,成为金焰宗在玄元界的第一个弟子。
这样总好过让铃木妖王在无意间作恶。
就好比青州的其他妖王,若是没又铃木妖王护持,早就被夏州来的长生境神人所镇杀,也不可能存活作恶至今。
不过陈芒有些不明白,这铃木妖王虽然实力不弱,足以抵挡一名初入长生境神人。
但是如果长生境神人全力出手,铃木妖王也应该不是对手才是。
既然当时来的那位长生境神人败走,那其中必然是有着隐情。
要么就是那位长生境神人受了重伤,要么就是有什么陈芒所不知道的隐秘。
但无论原因是什么,对陈芒而言都不是问题。
本体既然在玄元界,那么他就不会惧怕任何麻烦。
想到这里,陈芒对着铃木妖王问道:本尊金焰老祖,你可愿拜入我门下,成为我金焰宗的弟子?
铃木妖王在得知自己不会被吃之后,脸色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身体被元气巨手束缚难以动弹,因此脸上满是不甘,听到陈芒问话之后,小脸上露出警惕之色问道:你要收我为徒?
陈芒则是微微眯起了眼睛,微微一笑道:怎么,莫非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人家好好的当一方妖王多快活,干嘛要成你的弟子。
铃木妖王理直气壮的说道,然后看到陈芒并没有生气,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紧着说道:金焰大王,你不打算吃我,那不如就把我放了吧!求你了。
陈芒摇了摇头道:放了你?哪有那么容易,你虽然没有直接作恶,但也算是间接的帮助了那些妖王作恶,原本我想将你收入金焰宗减免这罪责,既然你不愿意成为我金焰宗的弟子,那我只好将你也给斩杀了。
说罢,微微催动元气巨手就要将铃木妖王磨灭。
别别,金焰大王,人家答应了,人家答应了!
感受到陈芒身上那股漠然的杀意,铃木妖王急忙喊出了声,眼睛中沁出了雾水。
陈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是我玄元界金焰宗的弟子,从今以后,不得作出损害金焰宗利益的事,更不能无故作恶。
铃木妖王宛如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然后又问道:那要是有人欺负我我也不能还手吗?
那自然不会,若是有人敢对你下手,那你自然可以出手,只要不无辜作恶就好。更何况以你的实力,莫非还有人敢对你下手不成?
陈芒将铃木妖王身上的束缚解开,然后看着铃木妖王又说道:你入了我金焰宗,也该换个名字,免得旁人说我金焰宗是什么藏匿妖魔之地,从今以后,你就叫沐铃,至于我,你可以称呼我为金焰祖师。
是,沐铃见过金焰祖师。
沐铃知道陈芒实力强大,自己根本无法逃脱,因此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对着陈芒喊道。
陈芒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正式承认了沐铃金焰宗弟子的身份。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陈芒几乎把整个铃木山脉中的所有吃过人的凶悍妖兽全部斩杀,一时间铃木山脉中的高品阶妖兽几乎全部死绝,妖兽的数量直接减少了一半多。
铃木山脉也从一个修士险地,变成了一处元气充沛的宝地,甚至有几家宗门开始打起铃木山脉的主意。
只是陈芒特意挑选出来的宝地,又怎么可能容许其他宗门染指,直接让沐铃将其全部轰了出去。
沐铃虽然心智尚不成熟,但她的实力却是实打实的接近了八品妖兽的境地,就算是长生境神人都能打个来回,对付那些区区六品宗门完全是轻而易举,很快就将其全部赶走,并且再也不敢对铃木山脉起歪心思。
而将铃木山脉清理一遍之后,陈芒也通过新月门介绍,找到了一些精通建造之术的低品阶修士,将他们引到铃木山脉,开始建造金焰宗在玄元界中的山门。
只是尽管陈芒身上灵材充足,那些修士想要将山门建造出来也需要半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陈芒嘱咐沐铃帮助那些修士建造山门,然后就找了一处地方开始静修。
虽然以他目前的状态,想要再提升境界显然是不可能,但是却可以打磨根基,为日后的晋升做准备。
对于修行者而言,半年时间无比短暂。
陈芒如今的寿元还足有一万六千年,在元神境之中都算的上傲视群雄,半年时间对他而言更是不值一提。
但是半年的时间,却已经足以让金焰宗在玄元界中的山门建造出来。
按照陈芒的要求,那些精通建造之术的低品阶修士,在铃木山脉中元气最为浓厚的三十六座山峰之上,一共建造了上千个房屋别院。
只是目前这些房屋别院都极为空旷,因为只有沐铃一个弟子。
不过陈芒已经通过五域中的分身得知,静虚元尊以及飞羽元尊两人如今已经找到了方法解决了无尽冰原中的寒气消减了大半,元胎境修士就可以护持自身通过无尽冰原。
虽然无法将寒气全部清除,但是现在只要坐入飞舟之中,寒气就不会对飞舟之内的修士造成影响。
他们在解决了寒气的威胁之后,迅速穿越两界通道赶到了金焰神庭,按照陈芒事先准备好的名单,将一个个金焰神庭的弟子叫到了一起。
然后告知了这些弟子玄元界的事情。
两位元尊是说,我家金焰祖师找到了一处新的世界,现在让我们过去重开金焰宗?
御虚殿殿主宿阳云愕然的问道。
静虚元尊微微颔首道:正是如此,但并不是让你们永久定居那方新世界,待到那方世界的金焰宗成长起来,你们随时可以返回金焰神庭。只不过等到了那方世界,对于五域的事情,你们万不可对外透露出分毫。
在场众位金焰神庭的修士脸上纷纷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离开五域,前往一方陌生的世界,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