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侠客和他的男朋友轮番恐吓了一番,入江正一只觉得已经不只是胃痛了,他连心都在痛,甚至有了想要辞职的冲动。..cop做米尔菲欧雷的分部长难,做彭格列的间谍也难,入江正一觉得自己这种小人物不适合拯救世界。
他飘飘荡荡的走了,决定不再管着一帮人。
他的职责又不是帮米尔菲欧雷招待客人,还是躲远点比较好。而且算算时间,彭格列的人也快来了。
赶紧来转移一下这帮无聊的人的注意力吧,他是不想奉陪了。
叶清觉得那个入江正一还挺有意思的,和米尔菲欧雷比起来,倒更像是彭格列那面人的感觉,让他总是手痒的想要逗一逗。
不过刚逗两下,新晋升的男朋友就跑过来了,非要喂他吃饭。
说是喂他,其实在过程中占了不少便宜,叶清个人对这方面不太在乎,后面的刀剑们却气的不行。这个侠客果然奸猾,仗着主君不在意便肆无忌惮!
叶清吃完了饭,觉得无聊,而且陪飞坦玩了一天的游戏的确有些累了,便回房休息。哪知侠客又阴魂不散的跟了上来,洗完漱后躺在他床上。
身上倒是中规中矩的穿了睡衣,不然还真像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等待被宠幸的男宠。
叶清把他往外面推了推:“你今天不会打算睡在我这了吧?”
“情侣之间本来就是要睡一起的。”侠客理直气壮:“分居是感情破裂的一大重要原因,我们可不能那样。”
“有陌生的气息我可睡不着。”叶清瞪他:“快滚。”
“习惯了就好。”侠客不会轻易的滚,他抱住叶清,将他揽在自己怀里:“我身上没有凶器,也不会伤害你。”
“你抱着我,同样也睡不着。..co叶清头痛道:“何必互相折磨。”
“我抱着尤诺,是在享受。”侠客道:“抱着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叫折磨。更何况,我早就熟悉了尤诺的气息,不会睡不着的。”
叶清翻了个白眼:“可我会睡不着。”
他可不打算在对方怀里清醒一晚上。
侠客最终还是被人赶出了房间,没占到便宜,唯一的好处就是留下了自己的衬衫,用来让叶清熟悉他的气息。
虽然收效甚微,但聊胜于无嘛。总有一天,叶清会熟悉他的气息,肯在他怀里入眠的。
然而赶走了侠客,叶清也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他刚刚闭上眼,沉入梦乡,便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股力量牵扯了过去。他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跟随,想看看是谁用幻境寻找自己。
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说不定是彭格列那面的人。
果然,他刚刚在幻境中站稳身子,便听到一阵诡异的“kufufufu”的笑声,而后一个深蓝色长发,异色双瞳的青年走出来,站在他对面。
“这就是让彭格列一直惦念着的人吗?”青年尾音上挑,似乎对叶清充满了兴趣:“如果夺取了你的身体,彭格列说不定会为我所用。”
“那你还不如去夺取泽田纲吉的身体,说不定要轻松一点。”叶清真诚的建议,又拧着眉看他:“你不是彭格列那面的人吗?”
“我名六道骸。”青年道。
六道骸是彭格列的雾守,精通幻术。叶清了然的点了点头:“你们彭格列的守护者都很有个性啊。”
他见过的人里,狱寺隼人是忠犬,感觉和压切长谷部有些像,山本是天然黑,云雀自然不必说,如今又来了一个以夺取泽田纲吉身体为目标的雾守……
叶清突然有些怜悯小兔子,变成猛兽应该也是被逼的吧。..cop这么一帮人,没有足够的威严可是管不住的。
“彭格列那面让我救你出去。”六道骸突然道,他目光扫过叶清,挑起唇:“但你应该不需要。”
“还是挺需要的。”叶清面上满是真诚:“如果你们在收拾米尔菲欧雷的时候能顺便把幻影旅团赶出去,我会更加感谢。”
“kufufufu。”六道骸突然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叶清还想说什么,比如说问一问彭格列那台时光机器到底修没修好,能不能把他送回去,但话还没出口,便感觉幻境还是震动起来,周围构建的景色崩裂,化为虚无。
“有人在攻击幻境。”六道骸微微眯起眼,却突然又笑起来,眼里像是含着摄人心魄的光:“这件事之后再议。”
他挥手将叶清的意识送了回去。
叶清只来得及看见仿若镜面破碎一般的景象深处,六道骸的身影也猛然破碎。他从梦中醒过来,揉了揉太阳穴,将幻境中的事回想一遍,觉得应该是米尔菲欧雷的人下手了。
说不定是白兰亲自动的手呢。
这点先不提……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床下好像多了些不该有的东西?
叶清扒着床沿往下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个应该老实待在屋子里睡觉的人。
“长谷部,十年来你气息收敛学的挺好的。”叶清皮笑肉不笑地道。
压切长谷部睁着眼睛一脸惊愕,显然没想到叶清突然醒来,还发现了自己。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对上叶清的目光,尴尬的冲他笑了笑。
“滚出来。”叶清笑容一收。
他连滚带爬的从床下出来,跪坐在地上:“我无意冒犯主君,只是……”
“只是什么?”叶清坐在床上看他。
压切长谷部俯下身,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只是我不允许侠客对主君做出更过分的事!如果主君要惩罚,我也心甘情愿。”
“更过分的事?”叶清把这个词语品了品:“你担心他要睡我?”
压切长谷部没有说话,但脊背僵直。
叶清笑了笑,语气漫不经心:“你如果不这么说,我还以为是你想要睡我呢。”
话一落下,他就感觉自己与压切长谷部的契约中传来剧烈的感情波动。再往下一看,压切长谷部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耳朵已经都红了。
“主君……我……”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叶清等了一段时间,没听到后半句话,那股情感波动也渐渐沉淀下来,不由狐疑地道:“你不反驳我?”
压切长谷部抬起头,淡紫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叶清。他很少这般直视叶清,因为尊敬,很多时候都是低着头,或者是看对方的嘴巴。
叶清察觉到一丝不对,试图阻止他:“你不用说了。”
“主君,我心悦于你。”压切长谷部的下一句话很快就到了:“这几年来,即使主君消失,这份感情也从未有过变化。”
那双紫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炙热的情感让叶清甚至有些不敢直视。
他沉默片刻,抓住重点:“所以你才不反驳我?”
“想与心爱之人共眠,我认为很合理。”压切长谷部声音沉稳。
叶清皱着眉想了想,不去看压切长谷部期待又紧张的神色,只是挥了挥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主君!”压切长谷部不由提高了音量。
“滚。”叶清神色冷下去。
压切长谷部身子颤了颤,半晌后慢慢低下头,额头处的冰凉好似一直传到了心中。他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恍惚的向外走去,差点心思不宁撞在门框上。
叶清叹了口气,有些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怎么一个个的都排着队来,就不能等十年后的他回来了再互诉衷肠吗?而且……压切长谷部的感情什么时候变的质,说好的只是单纯的主控,狐之助那面是不是信息又没有给?
就知道时之政府那面办事不靠谱。然而时之政府那面冤枉得很,那么多压切长谷部,真正从主控变成爱情的也没几个,明明就是叶清自己的原因。
他心事重重的躺下,却没了睡意。
而压切长谷部失魂落魄的回到屋中,却发现髭切已经在那等着他,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那笑意并不然是恶意的,但里面包含的情感太过复杂,压切长谷部又心神不宁,只觉得烦躁:“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告白被主君拒绝了吧?”髭切道:“几年前主君的消失应该已经说明了他对于我们这份感情的态度,你又如此激进,说不定明天主君就会勒令我们回本丸。”
他这话一说,压切长谷部愣住了,他紧紧捏起拳头,呢喃道:“主君不会这么做的。”
“主君为了逃避我们,甚至可以消失几年,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髭切笑容不变,声音里却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但下一刻,他就收了声音里的不甘,微微一笑:“你如今这么做,只会将主君推离我们身边。”
“我……”压切长谷部抿住唇。
“请压切殿忍耐,那侠客也不可能取得主君的心,如今只不过借着主君的不在意占一些便宜,根本不足为惧。”髭切轻声道。
压切长谷部神色微沉:“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对主君下手。”
“你真的以为主君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髭切扫了他一眼:“今晚主君将侠客赶出去,就说明了一切,你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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