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快穿]小受总是在死!
左睿眼睛之中全是强势,陆锦明白,这是给他的战书——都说女人对感情的第六感格外强烈,男人在这方面的感觉也并不弱,左睿看穿他对萧穆的心思,实在再简单不过,在情敌面前隐藏心意,是最愚蠢的做法。
轻轻笑了起来,陆锦抬眼淡淡的看着左睿,“我想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穆穆是属于他自己的。”岂能你要就给你,当是什么玩意儿吗。
萧穆的主意大着,还一直伪装的毫无破绽,就凭这一点,谁也做不了他的主。明白这一点,陆锦多少带了点出来,蔑视的意思明明白白传达到左睿哪里。左睿处变不惊,唇边的笑意依旧,“人的想法么,总是这个世界上变得最快的东西。我想要的,是你不许对萧穆表露出追求的意思,萧穆年纪小,总有慕艾的时候,我不希望这个时刻,有一个毫无血缘关系对他有意思的哥哥,在一边引导他。陆少,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我相信你的诚意,定然不会让我失望吧?”
陆锦跟着左睿起身,回答彬彬有礼,“左先生多虑了,穆穆才多大啊,我想有点道德的人,都不会对这样的孩子伸出罪恶之手,以爱名为向他灌输一些……念头,让他过早的过度到大人的肮脏思想中去。对他的思想、心灵与健康,都不是什么好事。”
口舌之利。
左睿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幼稚的跟另外一个男人逞口舌之利,即便是为了胜利,也显得太蠢了些,对陆锦话中的嘲讽报以不屑的一笑,是不是好事不是他们做出了判断,就是对的。
伸出手跟陆锦握了一下,毫无留恋很快松手,陆锦也不在意之前的争锋相对,扬唇一笑道,“希望合作愉快,左先生。”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两人和气的不得了,左睿余光看着陆锦镇定从容的样子,唇畔的笑有些玩味,伸手掏了掏口袋,这家咖啡厅禁烟,动作顿了一下,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在手上把玩,说实话他很欣赏陆锦,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都是璞玉,终有一天冲天而起,他的成长为人看好,也让人想要见证他的极限在哪。
这样的人,若在床上能磨合好,恐怕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只是可惜,怕是难驯。
特别是亲自领略了他的强势与坚持之后,左睿就断定,要陆锦处于下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心中算不上遗憾的感叹了一声,虽然陆锦像是破石之竹,勇敢坚毅,让人欣赏心折,那么萧穆就只能被形容成……尸骨上开出的纯净而危险的花了。
他洁白而美丽,吸引着人们前去观赏,迷失在那纯粹的芬芳之中;同时又是那么危险,让人轻易不敢攀折。左睿没有深入的调查萧穆,毕竟有些事情,有的时候连本人都说不清楚,更何况是外人。尽管如此,左睿也能知道,萧穆的成长环境,说是腐臭的尸体堆也无不可,姐姐刻薄寡恩,母亲对萧穆的教养基本没有费过心,若是普通的孩子,止不成会变成什么样的性格,但萧穆没有被这些打败,他从艰难的环境之中吸取养分,让自己茁壮成长——也许正是因为萧穆表现出来的修养太过于完美,所以左睿始终觉得,在重重洁白花瓣的包裹之中,花蕊未必是明媚的颜色。
人是社会动物,会被社会改变,所以这样的萧穆才显得特别危险,总觉得那漂亮花苞之中,隐藏的是择人而噬的黑暗。
不是说不相信人性,就是因为相信人性的发展规律,才会有此疑问,圣人总是稀缺,上下几千年也不过屈指可数。
微妙的矛盾,让萧穆变得更加吸引左睿的注意力和好奇心,不过比起去把萧穆调查的清清楚楚,他更想要的是,自己一片片拨开重重花瓣,去发现其中的秘密;如果萧穆能主动告诉他,那就是完美了。
这些不是空想。左睿顺着咖啡厅的旋转木梯下楼,眼光寻巡找到那抹身影,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眉梢眼角带了他自己都不曾注意的温柔,总有一天,他会拥有萧穆,完完整整。
两人转下楼,才发现萧穆对面有人,在楼梯上因为视角原因看不到萧穆对面,在看到萧穆对面的人的人时,陆锦心中甚为不满,左睿脸色也有一瞬变化,那人对于两人来说都不陌生——何烁然。
陆锦脚下生风,飞快走到萧穆身边,对何烁然点了点头当做问好,便转头问萧穆,“穆穆,等久了吗?”
萧穆将手中的银匙放在瓷白的盘子上,擦了嘴站起来,含笑看着陆锦与左睿两人,“哥哥,左先生,你们谈好了?”
左睿眯了眯眼睛,知道自己是该告辞了,这三个人熟悉的程度,他站在旁边不过是个陌生人,他看得出何烁然对萧穆的意思,但他并不认为何烁然有机会,何烁然给他的威胁,并不如陆锦给他的大。他可不相信陆锦会不料理情敌。
伸手揉了萧穆头发一把,修长的食指撩起萧穆耳畔的碎发,左睿手指擦过萧穆脸颊,笑道,“今天穆穆约我,我很高兴,改天我再回请穆穆,”他手指灵活在萧穆还来不及接话的时候,指腹便覆在萧穆漂亮的唇珠上轻按,轻轻摇头,声音暗含两分笑意,故作可爱的眨了两下眼睛,“可别拒绝。成年人让未成年请了,哪有不回礼的道理。”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出格的,左睿却很会把握一个程度,很快便收回手,好似之前的动作都稀疏平常又合乎礼仪一般。
萧穆都来不及躲也来不及避,人家已经规规矩矩站好了,便是想说什么也不好开口。迟疑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左睿高兴了,告辞之后转身离开,颇为潇洒的挥了挥手,既撩到了小猫,又膈应了情敌,没有什么比这还让人神清气爽了。
目送左睿离开,陆锦回过头,他当然看到何烁然眼中的怀疑,也注意着何烁然一直的注视,不过他却没有理,问萧穆道,“还吃吗?不吃就走了。”说罢转了下头,对何烁然道,“烁然,咱们一会谈。”
何烁然的眼光在萧穆与陆锦身上徘徊几圈,他本来也不是进来喝咖啡吃蛋糕的,便压下了心里的念头,让陆锦结账之后,三人一起出了咖啡厅。
深秋天气已经很冷了,出了走了几步,萧穆便被迎面而来的秋风吹得缩了缩脖子,陆锦看的好笑,停下来帮萧穆理了理他奶白色的高领毛衣,把外套的扣子扣到最上一颗,看着不是很顺眼,干脆把萧穆身后的帽子扯起来,给萧穆戴上,一圈细碎的白色容貌,印着萧穆白皙的皮肤,格外可爱。
何烁然再次皱了皱眉,阿锦他不是不喜欢萧穆的么?如今看来,为什么感情反倒比阿锦转变态度之前更加软和了?不知道为什么,何烁然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却格外不舒服。以前还担心如果自己追求萧穆,要如何消除发小与喜欢的人之间的隔阂,现在没有这个担心的,反而不高兴。
兴许是……何烁然将目光转向萧穆。
萧穆微微笑着,寒星般的眸子之中有点点笑意,就像是暗夜之中星辰映照于寒潭之中,漂亮的令人神迷目眩。似乎跟平时的萧穆并无不同,只是头发稍长,映照着他胜过女子精致的容貌,更加的美丽。
何烁然也清晰的明白了一点,萧穆就像是风雨雕琢下的秀美植物,会出落的越来越美丽与震撼人心,只是在这个过程之中,会不会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呢?巧遇、不,是路过,看见与萧穆如此相似的背影,想着碰运气才进那家咖啡厅,想要问一问,怎么昨天没有去他家学长笛,电话也接不通……却被告知,手掌受伤了,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学长笛,何烁然心中就笼罩着失落,如今看到这个场景,心里更不是滋味。
就像他找到了一株昙花,日夜惦记守护,没想到这株昙花却为他人而开,他半点香气都沾染不到一样。
“阿锦。”何烁然心中深呼吸,将烦乱的思绪压下,目光如剑看向陆锦,沉声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陆锦手上动作一顿,提萧穆正了正衣领,“穆穆,去车上等我,站在外面吹风,别冻坏了。”
萧穆跟以往一样,一脸温润的笑,话语之中透出几分轻松的笑意,“哪有那么容易冻坏,我是手伤了,哥哥就跟个老妈子一样。”说罢小小的吐了吐舌头,“好啦,我就去,你们快点啊,一个人很无聊的。”
陆锦抬手在萧穆额头上敲了一记,车钥匙塞进萧穆手里,挥手赶人,“滚,小兔崽子。”
看着萧穆的身影远去,到车旁边挥手而后打开车门,陆锦唇边的笑意才略微淡下来,转身问何烁然,“烁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对于萧穆的行动方式,陆锦大概能理解,实际在了解了萧穆的情况之后,他查阅了不少资料,但权威的确实不多,人格障碍是危险性大稳定性大波动性高的精神疾病,他现在大敌环伺,不敢轻易动作,露出马脚被人抓住把柄,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索性萧穆在外面扮演着完美的自己,当成一种情趣也无不可。
这个问题迟早要解决,但现在并非好的时机。
何烁然看着陆锦这漫不经心的态度,突然就觉得怒火烧心了,陆锦明明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何烁然眼神狠厉起来,紧紧的盯着陆锦,“阿锦,我不相信你看不穿左睿对萧穆是什么心思,你还让萧穆帮你约左睿?我不知道你们谈了什么,再不喜欢萧穆,你也不应该玩弄他人的感情!你这样做和人渣有什么区别!”
陆锦挑眉,看来何烁然是把他当成利用萧穆的人了?想来也正常,有一阵子他对萧穆的态度很冷淡有目共睹,那时刚刚重生没多久,不想同敌人虚与委蛇,便也随了性不叫自己过得憋屈。
不过这和何烁然有什么关系呢?他站在什么立场来谴责自己?陆锦觉得好笑,“这是我和萧穆的事情,不用你插手。”尚是兄弟,就没有何烁然插手的余地,更不论现在更近一步的关系,旁人打抱不平只会把事情越变越糟糕,原本不委屈的会变得委屈,原本不矛盾的变得矛盾,小问题变成大问题,跟搅-屎-棍没有两样。
何烁然听了更生气,“你!我看你是被仇恨蒙了心智了!就算萧穆的妈和萧雨诗多惹你不快,你有必要在萧穆身上找回来吗?他肯为你付出,你却要把他推入火坑?左睿荤素不忌图谋不轨,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如何。”陆锦眼神冷了下来,淡淡的看着何烁然,却将何烁然梗的哑口无言,“是不是火坑,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你这么关心这件事,你敢说不是与左睿同样的想法。”
“你混账!”何烁然像是被惹怒的狮子,猛然像陆锦脸上挥去一拳。
陆锦急忙后仰躲开,拳头将将擦过他的嘴角,毫不退让陆锦也出拳,顶着何烁然砸在他嘴边的拳头,将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何烁然肚子上,看着何烁然痛苦的弯下身子,擦了擦破皮的唇,冷声道,“何烁然,别发什么疯!我们认识少说也有十年,你就半点都不信任我的人品,真是看错你了。”
他当初是多么缺心眼,才会觉得何烁然是不错的伴侣。陆锦心中嘲讽,不过那时候他更注重事业上的打拼,而何烁然大概是对萧穆忠诚,他们之间除了亲吻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时他也是缺根筋了,真正爱入心底爱如骨髓,怎么可能不想要?
“你是什么心思我不管也管不着,”陆锦整整衣服,蔑视的看了何烁然一眼,“你是我见过最自私的人,从来只按自己的想法做事,自以为对别人好,真正又有多少了解呢?可笑。”
虽说从来没有期待过何烁然,陆锦心中多少有些悲凉,何烁然看得见左睿不安好心,看不见他为何要找居心不良的左睿。就算他是真心喜欢萧穆,陆锦也不觉得他能和萧穆有什么好的结局。也许是知晓了萧穆的过去,陆锦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除了自己之外,萧穆不会喜欢上别人。
可这并不能让陆锦多几分高兴,与这种感觉同时诞生的,还有深深的无力感,就像是穿过手掌的风,让他有一种永远也抓不住的恐慌与空虚。
萧穆不是什么小白兔,他不需要别人安排支配他的生活。陆锦垂下眼睛,转身离开,他想要保护萧穆,但不是说让萧穆不经历任何风雨。
长叹一声,陆锦只觉得头脑之中轰轰作响,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事情看似顺利,实际一桩都没有解决,实在不想应付何烁然。上了车,看到了笑容满面的萧穆,陆锦放松了身体和思绪,伏下身子将头枕在萧穆身上,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萧穆不说多话,微凉的手指拂过陆锦嘴角,扒开陆锦额发,将手贴在陆锦额头,“哥哥不要担心,你还有我,我会帮助哥哥的。”
陆锦扬起嘴角,对萧穆笑了一笑,心中却实在轻松不起来,萧穆看似坚强,实际却跟不□□一样,悬在他的心上。伸手摸了一下萧穆的脸,陆锦找回平时的自己,拍了拍脸颊撑起身,系好安全带,发动了汽车,从旁边的后视镜之中看到了何烁然的身影,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边,陆锦心中微微一动,有点想知道他和左睿没下楼时,萧穆与何烁然说了些什么。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问我昨天怎么没去学长笛,电话怎么不接。”萧穆将车窗降下来,任风拂起他的头发,回答的声音随风有些飘渺,“我跟他说不想学了,他有点失落。”
陆锦笑起来,能不失落吗,还来不及坦露心迹就被这样拒绝,他不知道萧穆有没有发现何烁然的心思,但他可没有那么好心,帮情敌点拨什么,就算萧穆不会喜欢别人,他也不做那么蛋疼的事。
“哥哥呢,跟左睿谈的怎么样,”萧穆眨眨眼睛,“不过看哥哥的样子,应该是谈成了吧?”
“嗯,”陆锦情绪稍微高了些,勾起嘴角道,“他答应跟我合作,跟他借了人保护我们,至少就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萧穆徒手抓刀的那一幕尚在眼前,他不敢拿萧穆去赌下一次,他不想萧穆受伤,否则合作也不必如此急切。如果可能,他不希望萧穆再次拿起他那把太刀,总让他觉得危险——那样的萧穆本人太过危险,像是随时会暴走一样。
萧穆听了陆锦的话,眼神有一点闪烁,“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护在哥哥身边才放心,别人肯定不如我值得信任,是吧哥哥?而且我想帮助哥哥。”
陆锦点头,伸手过去握住萧穆的手,眼神扫过萧穆手上的绷带,面上笑着,轻轻摇头道,“我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再参与其中了穆穆,听我说,如果你一直跟着我,你遭遇危险的可能性比我要高得多。这次就是司机,下次谁能知道是不是你,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你再能打,打得过100个人吗?人家耗死你。如果你不想成为我的短板,从明天开始,我们[冷战]吧。”
萧穆唇角的弧度黯淡了一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住了他的深渊双眸,手挣了几下没有挣脱,被萧穆牢牢的握住手心,干燥而温暖的感触源源不断传过来,萧穆沉默了半晌,终于在能将人溺毙的沉默之中抬起头来,微笑道,“好,我都听哥哥的。”
陆锦吐出一口气,趁着红灯的功夫摸了一把萧穆的头发,指尖的触感有点凉,回归自己的位置之后,将萧穆那边的窗户升上了大半,一路无话回到了家里。
司机早已在昨日中午递交辞呈,连本月的工资都没领,只说是老家出了事,匆匆的离开了这个城市,好在萧立岭最近已经是万事缠身烦的跟,没有经历来管此等小事,而萧穆手上伤口的事,萧穆找了个借口便糊弄了过去,多亏了萧穆多年以来听话懂事又独立的形象,刘娴姗与萧立岭都没有多问,只是嘱咐要注意养伤,只有萧雨诗,在看到萧穆透出些红色血迹的绷带,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眼神像是老鼠一般躲闪多次,跑到洗手间吐的惊天动地。
她之前一段时间感染肠胃型感冒后,老是动不动就吐。刘娴姗最近可能也自身不保,神色多有疲惫,竟也没有细细照料她这个宝贝女儿。
晚上,陆锦躺在床上,他没有想到萧穆这么听话,从下午那句“好”之后,到晚上这么长时间,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他看到刘娴姗眼里的欣慰,似乎是在为儿子的“成长”而高兴——
明明这是他的提议,萧穆毫无反抗的接受之后,他竟然会这么失落,就像心头缺了块东西似的,陆锦心中清楚,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他今天和左睿结盟,明天身边开始跟着左睿的人,可以给“三少”一个暗示,是他昨天给的那句挑衅的后续,会让三少动手有一定的顾忌;二来昨天萧穆的存在已经曝光了,三少一定会知道他身边有个高手保护,他想引导三少认为高山是左睿派来的,这样会减少萧穆的危险;万一不幸萧穆的身份也曝光,那么与自己疏远,可以是受伤之后关系崩裂,就不再是威胁,旁人就不会花那个力气专门去找萧穆的茬;再次,自己答应了左睿的事情,至少也要做出表面工作来,让左睿爽快的借人借势给他。
合作关系维持一段时间稳固之后,就可以慢慢从左睿那边了解钥匙的故事了。
这样最好。陆锦再一次肯定自己,闭上眼睛之时,却听见门口有细微的敲门声,陆锦一下撑着床坐起来,这个时间过来的除了萧穆不会有别人,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是高兴多些还是恼怒多,他只知道,身体与思想都是那样急切,让他去开门。
从重生以来,他睡觉的时候,睡觉时房门都是双重反锁。
刚开了锁,还来不及拉开门,一个身影便灵活的闪身进屋,飞快的关了门,将陆锦扑的连连退后好几步坐在了床上,萧穆扬起一张笑脸,眼睛里面是倒影着星空的深井,声音压得极地,“哥哥,今天白天让我回避了两次,要好好补偿我。”
说着微微嘟了下唇,看的陆锦心头一热,搂着萧穆亲了下去,心中又是满足又是无奈,萧穆那么听话,他就知道不正常!
明知道不正常,却还是沉浸在萧穆病态的爱情之中,陆锦翻身将萧穆压在床上,近乎亲吻神祗一般的亲吻着萧穆,无关于情-欲,像是进行神圣的仪式一般,这次,他会将萧穆拉出深渊,一定。
陆锦终于明白他与深渊相望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