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双手用力的往下压着,大脑瞬间没了氧气。
“我问你,是谁帮你的?”他瞪着眼睛,声音令她毛骨悚然,警告着她别说谎。
卫唯一见识过的多可怕的一面,吓哭着被威胁的说出了实话,“…唐睿,是他给我的船票,帮我逃走。”
窒息的令她说不下去了,呼吸都没有,抓住他的手,快要翻起了白眼,痛苦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唐睿?”他笑了,裂开牙齿那么狰狞,“他凭什么帮你!因为什么你告诉我!”
“呃……”
柳昱松开了她的脖子,反倒抓起她的头发,头皮拉扯,“嗯?告诉我啊!”
“是你爸爸!他说这是你爸爸给他的任务,呜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你放过我吧。”
他微愣的放大眼睛。
“可你还不是跟他走了吗?”
意识到了什么,柳昱失去理智,松开她的头发,竟然挥手扇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亏老子还对你这么好,你就因为那个男人的三言两语就跟他走了?你他妈就是张开腿给人操的母狗吗!你他妈逼的是想给他操吗!”
她被打懵了,别过脑袋,头发凌乱的遮挡住半张脸,感觉到火辣辣的一半脸肿了起来。
刹那间竟然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做人的资本,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抬手也要去扇他。
可她错了,轻而易举的就被握住了手腕,往一侧用力的反扭过去。
“啊啊!”
他的手还在用力,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卫唯一,我给过你脸了,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不识好歹,也别怪老子了!”
他掀开被子,是她光裸的身体,惊恐的挣扎着,双手胡乱的摆动着试图还想跑,“不要!放过我,不要操我,滚开,滚开啊!”
他把她的双腿分开,“一个腿都没了的人,只配在床上当个母狗让我操!”
一句话让她陷入绝望,哭哑了嗓子,眼泪泄流,“腿……呜啊,把我腿还给我,我不要,不跑了啊…你放过我,求求你啊!”
“晚了。”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惨白,身子不停的抖动,没有逃过他性器的插入。
“疼……唔啊。”只觉得全身仿佛要撕裂,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绞痛,下身在逐渐割裂。
柳昱依然在往里面进入,干燥的像个沙漠,明知道给予不了她快感,可他就是要让她记住这种疼痛。
“爷把你给捅烂,以后这骚逼就不会发浪了!别的男人也不敢操你,然后欲求不满的,天天撅起屁股让我日。”
她只有两条胳膊和头能挣扎了,害怕的大哭着,“我求求你……我好痛,出去,不会给别的男人操……好痛啊真的好痛,柳昱呜,呜啊。”
撕心叫着他的名字,柳昱反倒掐住她的脖子,浓密的剑眉恨意上挑,“为什么要跑呢?乖乖留在我身边多好啊,好好感受一下,你逃跑的代价。”
臀部一挺,全根没入,他残忍的捅着她下身脆弱的地方,掐着她,恨不得把她掐死,为什么要离开他!
“卫唯一,是老子对你不够好吗?我他妈为了你我什么都做的出来,你是怎么对我的?想把我当成一条狗呼来唤去吗!”
“唔……我没有。”
疼痛窒息的双重绝望,她脸色憋气的红胀,下身的小穴里隐约有了流血的痕迹,粗大的巨棒强迫塞入,让她感受自己愤怒,一切都没完,他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给她痛心切骨。
“爽吗?嗯?老子操你的爽不爽啊!骚逼都吃不下去了,还惦记着哪个狗男人鸡巴呢,我操你这个贱货!把你日的骚逼合都合不上!”
眼泪不断染湿脑袋下的枕头,卫唯一咬着牙,握住他紧绷的大手,求死不能。
“救命…”
“想让谁救你呢?被断了腿不够,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嘴也给缝上!”
他突然有想到什么,嗤的一声笑了,阴郁的面容上却笼罩着一层寒霜。
“嘴巴缝上了不就不能给我吸鸡巴了吗?应该把你牙齿全拔了!关在这里被爷挨一辈子的操,你说好不好啊?”
他红唇白齿的狞笑,低下头逼近她,“把你操的合不拢嘴,天天吃精液为生,给你喝尿都行,不是不听话吗?我有多少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给你机会你不要,就别怪我不客气!”
上
PO18今天也想尽办法强奸你(黄暴H调教)巴掌(扇脸慎入!)
巴掌(扇脸慎入!)
糜烂的气味,黑暗的卧室,性器官从她下身抽离,昏死过去的人身子竟疼的还在抽搐。
柳昱撩了把额头上垂下来的碎发往后拨去,汗水粘在额头,气息不稳的呼吸着,即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从她下面流出来的血液和精液,两者混合的染湿床单。
一声胸腔中发出来的闷笑,让人觉得格外可怕。
长腿大跨着迈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电话拨通给另一头,传来另一个男人的笑声。
“老头,你什么意思!”
柳季川悠闲的靠在身后椅背上,往下压去,“我猜猜看,现在那个姑娘应该被你折磨的不省人事吧?”
“我他妈就问你什么意思!”
他暴怒的大吼着,那边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这才是我儿子啊,你想得到的东西,就得不计任何代价手段得到,不是喜欢那个姑娘吗?你都把她腿打断了,以后她可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柳昱垂在一侧的手攥成了拳头,隐隐发抖,怒火增生。
“那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给她设下圈套,她会离开我吗!”
“我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最终的选择权还在她手里,又怎么能怪我呢?”
柳季川笑,笑声越来越大,猖狂而得意。
“柳昱,可要看好她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