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公生青年看着眼前的忍者,虽然这个家伙年龄很小,但是从他那若即若无的笑容,和那反光眼镜下隐藏的眼睛。
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你真的是个小孩吗?”青年首领捏紧着手里的刀。
樱木公生低着头,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呵~”
丝毫不动摇的樱木公生,让青年首领越发的焦急了起来。
交流,也只是想从话语中了解敌人的某些信息。
比如刚刚的土屋月上。
从话语动作乃至行为上分析,就能看出,这个忍者对于他们这些小山贼,都是非常轻视的。
具有一定的傲气,就凭这份傲气,他相信土屋月上不会用尽全力和他打,所以他就有机会使用一点点小计谋就让这个因为傲气而大意的土屋月上,来记狠的。
甚至一击入魂。
如果不是土屋月上还有一手火遁让青年首领不敢随便靠近的话。
说不定,下场会如何……
【时间不多了!】
再等的话,不说土屋月上,那两个女忍者也会回来。
青年首领握紧刀柄,直直的冲了过去。
三两步直接靠近了樱木公生一米内,但是还没见樱木公生有所动作。
青年首领神经绷紧。
【糟糕!有诈!是分身术吗!】
没想前面的樱木公生动了,迅如急雷!
苦无在空中划出一道明显的弧线。
叮~
势大力沉的一击,让青年首领手里拿着的刀差点撒手。
青年接着势一举后退了五步。
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眼镜少年。
“我好像被你看透了呢。”
樱木公生平静的说道:“事实上,并没有。只是实力上的差距,让我并不需要做太多余的动作。”
青年首领捏紧刀柄。
【难办了,这家伙太冷静了!】
樱木公生嘴角微翘“哼~你不上那只好我上了。”
樱木公生提着苦无快速的奔跑。
青年首领心里一凝,脚下却不动声色的把脚尖插进沙土里。
等樱木公生靠近,青年首领一扬腿,沙尘飞溅。
樱木公生脸上一个错愕,被沙子扑了一脸。
【就是现在!】
青年首领立即提刀狠狠的砍下。
砍刀却没有任何实物的碰撞感。
青年首领脸上露出错愕表情。
【被骗了!】
“木叶流体术奥义……”
淡淡的话语声从青年首领身后传来。
青年首领奋力的挥刀一转身。
铛——
刀被樱木公生用苦无架住。
“杀神绝踢!”
樱木公生对着青年首领下中门,狠狠的一脚踢去。
啪咔——
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青年首领颤抖着身躯,脸色苍白而僵硬。
他颤巍巍的后退了几步,然后双手捂着胯下,脸上颤抖着,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个混蛋……”
樱木公生淡淡的说。
“你准备好了没?”
看着还想趁机攻击的樱木公生,青年首领眼睛瞪大。然后不顾胯下剧痛,拿捏着刀,无视视死如归的冲了过来。
“混蛋!我跟你拼了!”
对着步伐都不稳的青年首领,樱木公生慢悠悠的结了一个印。
“忍法…神之迷雾。”
然后樱木公生从华丽掏出一个囊包,对着冲过来的青年首领狠狠一挥。
红色的粉末瞬间拍打到青年首领的脸上。
青年首领顿时眼睛刺痛,呼吸困难。
“咳咳咳,啊啊啊!眼睛!眼睛好辣!胡椒粉!辣椒粉!你个混蛋!”
青年首领捂着眼睛,在原地挣扎着。
突然他感觉脑门一个巨痛,意识瞬间模糊了。
他倒下的一刻,还在想。
【这tm哪门子的忍者!】
有一说一,在某种程度来讲,樱木公生才是真正的忍者。
这场阴招对战让后面的德本恭敏和落合介看呆了。
那个山贼用阴招就算了,没想樱木公生作为一个忍者,用的阴招居然比那个山贼还要阴险。
这家伙是个危险人物!
落合介和德本恭敏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达成共识。
绝对不能惹他!
这会,千穂理臂力惊人的一只手拎着土屋月上和木花咲夜心回到了这里。
土屋月上眼睛通红,爆满血丝,显然有些伤。
不过刚刚千穂理已经用水遁帮他清理了一下眼睛,现在只是有些红肿。
土屋月上沉默坐在地上,显然他有些自闭。
千穂理看着土屋月上那发红的眼睛,叹了口气。
“月上,你输的不怨,骄傲自大永远都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你要铭记这个教训。”
土屋月上沉默的点点头。
千穂理说完土屋月上,转头对着樱木公生和木花咲夜心继续说道。
“敌人的强弱不能以肉眼判断,土屋月上这次是个教训,是个提醒。你们也要铭记永远不要轻视任何一个敌人。”
“是。”
樱木公生点点头回应道。
木花咲夜心则是垂着小脑袋,有些兴致缺缺的点点头。
一旁的德本恭敏听这话,看了看樱木公生,嘴巴张了张,却也没说出什么。
千穂理看了看地上状况凄惨的青年首领对着樱木公生笑着点头赞扬。
“这次公生干的不错哦。”
樱木公生谦虚的摇摇头。
“不过是个普通的山贼而已,不值得什么。”
盘坐在地上的土屋月上听到这话,顿时感觉被一支利箭刺中了心里,顿时头垂的更下。
更加的自闭了。
千穂理笑了笑,对于樱木公生的谦虚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缓缓地抽出刀。
“这家伙,没用的话就砍了吧。”
听到这话,德本恭敏急忙的喊道。
“别别别,不要!”
千穂理奇怪的看了看德本恭敏。
“怎么啦,这家伙死都想砍死你你还想放过他不成?”
“是啊,我的确想放过他。”
德本恭敏看着青年首领的脸,他颇有感慨。
“真的是熟悉的面孔啊,很像啊。”
千穂理疑惑的问。
“他是?”
樱木公生和木花咲夜心一看有故事,顿时凑了过了。
德本恭敏一脸伤感的说。
“我老朋友的儿子。”
“他为什么那么想杀你?”
德本恭敏看了看接近黄昏的天空,回忆着往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事了。”
“那年,我年少无知,对无比熟悉的镇子已经感到厌烦。
老是想着出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和我的老朋友平木良树,一起决定要一起脱离这个一成不变都小镇。
我们成功了,当然那时候算是离家出走,身上无钱,外面也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
我们只有在小镇带出的部分药草,部分干粮早在几天前吃光了。
就在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商人。”
“他叫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