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的视线投向架子上琳琅满目的酒,想到两个人是独自来这儿的,出于安全考虑想点一些度数低的啤酒就好了,却被旁边的沐蓦然吓了一跳。
“给我们拿两杯最烈的酒。”沐蓦然没有了刚刚在外面的胆怯,非常大胆的冲着吧台小哥吩咐。
沐蓦然感觉到白岑的视线,脸有些红,在黑暗中不是特别明显,冲着白岑笑了笑,“来酒吧不就是为了喝醉吗?”
白岑感觉到她现在急需释放自己,点了点头,“好,我陪你。”
小哥马上就将调好的两杯酒放在她们的面前。
这酒十分的好看,蓝色,晶莹剔透,上面还冒着雾气。
白岑和沐蓦然缓缓将酒拿起来,两个人碰了个杯,就迫不及待的往嘴里面送。
这酒有些烈,白岑刚送进嘴里就呛到了,沐蓦然也一样,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缓缓一笑。
吧台小哥十分诧异地看着她们,本以为她们会放弃这酒,却见她们笑了之后,又往嘴里面送,看着两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喝这么烈的酒,他有些于心不忍,“不如你们换一个其他的酒?”
白岑拒绝了,这酒虽然有些烈,但是却十分好喝,送到嘴里面回味十分,眼看着一杯就要完了,她又冲着吧台小哥说,“再给我们调几杯。”
喝完酒之后,白岑的眼神带着几分妩媚,吧台小哥看呆了,紧接着回过神,又给她们调了几杯,放在旁边。
沐蓦然更不用说了,典型的乖乖女从来没有进过酒吧,第1次尝到这滋味便有些欲罢不能,一连喝了好几杯,白岑想拦都拦不了。
沐蓦然喝醉之后情绪异常的低落,拉着白岑的手,神情十分委屈,有些口不择言,一遍遍的追问白岑,“林有瑞他问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白岑看着脸上充满红晕,眼神呆滞,小脸皱成一团的沐蓦然,只觉得十分的心疼,一遍遍的回应她,“不是,是你太好了,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听着白岑的回答,沐蓦然点头,紧接着又摇头,反反复复地又开始询问白岑这个问题,白岑有些无奈,只得再次回应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打扮是跟社会的,染着黄毛的男人坐到白岑旁边的凳子上,眼神有几分猥琐看着白岑,“美女,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白岑本来在安慰沐蓦然,听见这话,这才转头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她皱了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厌恶,冷声道,“不用了。”
那个男人本来还想纠缠一番,却见白岑眸中露出寒光,又见吧台小哥看着他眼神警惕,只得讪讪的离开了。
白岑看着醉意越来越盛的沐蓦然,担心等会一个人将她弄不回去,只好拍了拍她,“不喝了,我们走了吧。”
沐蓦然听见白岑这话,反应十分激烈,“不行我还想喝。”
沐蓦然说着就醉醺醺的拿着酒杯和白岑放在台子上的杯子碰撞,紧接着将酒往嘴里面送。
白岑见她这样哭笑不得,包里面手机在响,她拿出来接通,电话那头是陆经年的声音,刚想说话,手机却被沐蓦然夺走挂断了,嘴里面还嘟囔着,“喝酒,接什么电话呢。”
看着被倒扣在台子上的手机,白岑哭笑不得,更加无奈了。
白岑被沐蓦然拉着喝到半夜,终于在白岑也有些抵抗不住的时候,沐蓦然这才放弃了和她碰杯的想法,人已经摇摇欲坠。
白岑结完账之后,搀扶着沐蓦然缓缓向酒吧外面走去。
刚到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忽然站在她的身前,挡住了路灯照过来的所有光。
白岑皱了皱眉,一抬头就看见陆经年稳稳的站在她的面前,眼神有些冷,看着她。
白岑刚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咽进了肚子里面,她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嘴快的说出话。
“你怎么在这里?”白岑有些好奇,眼睛直直的看着陆经年。
陆经年没有说话,这女人挂了他电话,竟然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身后的司机忽然走向前,白岑这才明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以及沐蓦然时不时的说一些胡话,白岑有些尴尬,赶忙说,“我现在要送沐蓦然回家。”
陆经年没有说话,打开车门往里面坐。
白岑见着他动作,有些不明所以。
“上来。”陆经年低沉冷漠的声音透过空气传进她的耳朵,她能够看见黑黑的车子里面男人冷着的脸。
司机帮着白岑将沐蓦然放进了前面的副驾驶座,紧接着她自己才坐到陆经年的身边,她根本不敢看陆经年,只觉得车里面的低气压有些厉害。
将沐蓦然送回去之后,白岑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用尽了,脑子有些晕胀胀的,车子里面开着一盏黄灯,白岑闭着眼就这样渐渐睡了过去。
陆经年看着身边女人不舒服的坐姿,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了,白岑的脸上泛着喝醉酒之后的酡红,一张嘴娇艳欲滴,看着就想吻上去,陆经年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心里面的欲望,就这样到了家。
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的外面,陆经年下车打开另一边的车门,用手拍了拍白岑微红的脸,嗓音充满了磁性,“醒醒,到家了。”
白岑睁开朦胧的眼,就看见陆经年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惊呼了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就被陆经年抱了起来。
不用自己走路,白岑也乐得自在,在陆经年的怀里觉得十分的安逸,抬起一张小脸,眼睛里面充满了妩媚,娇笑着,缓缓抬起手,勾起他的下巴,“好帅的小哥哥。”
陆经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调戏了,一张脸黑的跟碳一样,稳稳的抱着白岑往房间里面走,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
“小哥哥?”陆经年俯下身子压在白岑的身上。
白岑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正欲说话,嘴巴却被男人给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咽。
一夜未眠,白岑被陆经年折磨了大半宿,在天空刚刚泛白的时候,才缓缓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白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腰酸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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