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泽眼中酝酿起风暴,沈阑话无疑在他的心头火上浇油,他冷笑一声,更狠了些,弄的沈阑痛呼出声,颤抖不止。
“沈阑,我想好好对你,是你自己不要,好,好……那你就只配在我身下像一条狗一样臣服!”
沈阑咬紧下唇,宁可再痛也不肯服软分毫,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身心双重的痛苦折磨之下,他的渐渐有些神志不清,直到最后体内一阵滚烫,终于昏了过去。
……(有想象力的孩子都会自己脑补,这个省略号所代表的某种漫长过程)
陆君泽起身的时候,沈阑整个人烂泥一样软在床上,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看着眼前几乎可以称得上惨烈的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不……他不想这样的……
他虽然把残忍的真相和事实告诉给了沈阑,但他是希望沈阑明白自己的心意,然后如同之前一样好好待在他身边的。
他不想伤害他的……
他突然有些不敢面对眼前的一片狼藉的,沈阑留下的每一滴泪都仿佛带着对他的恨意,地上的每一张纸张都仿佛诉说着他的欺骗。
陆君泽向后退了几步,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出了卧室。
——
晚上,陆君泽约了白钰和唐芮谦说想聚一聚,到了包厢却只是一个人闷头喝酒,两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不明白陆君泽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行了,别喝了,”还是白钰看不下去了,从陆君泽手里抢过了酒杯,“喝这么急,酒能解决事情?有什么事和哥们儿说说啊。”
陆君泽感觉整个人被酒精灼烧着,迷醉感仿佛把心里的烦闷压抑了下去,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摊在沙发里,有种颓废的性感。
“不会还是因为和张家那事儿吧?”唐芮谦猜测道,“不至于吧,你不是没和张家退婚只是无限期延长婚礼吗?张家老爷子最终也没说什么,不就一点股份吗。”
陆君泽眼睛微微睁开,瞥了好友一眼,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嗨,这事儿于也是你太心急。”白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有些点儿郎当的道:“要我说,你这太过心急,结果后院失火,沈家那个小玩意闹得太大了,你就不该……”
“别提他!”陆君泽烦躁的撑起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抱住脑袋,“tm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钰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啥玩应?我提谁了?”
唐芮谦心思更细,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有些哭笑不得,“你今天这幅倒霉样,不会是和沈阑闹别扭了吧?”
陆君泽立刻恶狠狠的看向他。
唐芮谦知道自己戳中了某人的心事,目光变得有些玩味,觉得甚是有趣。
陆君泽因为年少的一些经历,比他们几个都要成熟,很多时候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很少会露出颓废疲惫的神态,今次他还以为生意上遇到什么大失误了呢,没想到居然是因为感情问题。
啧啧,这感情问题还出现在仇人的儿子身上,剧情发展的有意思啊。
“行吧,别憋着了,具体说说呗,端着不累啊。”唐芮谦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君泽摇了摇头,他原本确实想找人倾诉的,可自己和沈阑这事,原本就是一个死节,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沈阑,也不知道自己对沈阑的在意和底线究竟在哪里。
“算了,陪我喝酒吧。”陆君泽端起酒杯,把另外两只递给唐芮谦和白钰,连杯都没碰,就一饮而尽。
白钰:“……”
唐芮谦:“……”
与此同时,西郊别墅。
刘茜按时来别墅做晚饭,打开门却没有动静,客厅也没开灯,有些奇怪,按理说每天来的时候基本都是沈阑一个人在家,看了来了不算热络但也会点点头打个招呼。
沈阑涵养很好,倒是不会太为难下人,他也不屑于和刘茜一个保姆过不去,他虽然知道刘茜心里揣着不明不白的小心思,只是懒得搭理罢了。
其实刘茜这些日子已经打消了原本的念头,这阵子的事她也清楚,陆君泽都为了沈阑和张家没动静了,平时她见到两人也总是如胶似漆的状态,虽然觉得沈阑不要脸,但也知道这小贱人很得陆君泽宠爱。
她拖鞋进门,打开了大灯,屋内还是一片寂静,于是想着两人应该都出去了,看了一眼表,觉得饭不着急做,打算先上楼打扫一下卫生。
打扫完书房,她转向了陆君泽的主卧,以为没人就直接推开了门,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了沈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吓了发出一声惊叫。
刘茜有些被惊呆了,床单一片狼藉,上面苍白的青年一身痕迹,气息微弱,不知死活。
——
陆君泽一杯接着一杯,逐渐有了醉态,唐芮谦和白钰发现劝不动也就懒得管了,叫了几个少爷小姐在一旁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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