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你们公司保管员的电话是你打的吗?”
杰瑞问让车撞了的科里。
“是我打的。”
科里很直率地承认了。
“为什么?”
“谁指使你打的电话?”
“没谁指使,我怕自己整不好被抓了,我就是吓唬吓唬他,我不想让他把事情捅出去。”
“你能确定仓库保管员没有参与藏毒和贩毒吗?”
绿毛又问。
“这年头谁敢给谁打保票啊,在国外生活谁都不容易,参与没参与我不知道,他不会那么干净吧……”
杰瑞和绿毛又来找仓库保管员,昨晚,他从安全楼梯摔下来,一直昏迷不醒。
“完了,植物人了!”绿毛说。
…………
“喵呜……”
二饼,我们去审审科里的老婆,然后,我们再去趟费城,总感觉那里有我们要找的人。
“姓名!”二饼问。
“麦当娜吧!”
科里的老婆回答。
“我问你真名,什么叫麦当娜吧?”
“你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提醒你一下啊,你先搞明白,这是什么地方……”
杰瑞很严肃地说。
“那就叫麦当娜。”
“问眼镜野狐狸的情况,什么你都不说,你就扛吧,你哭的时候在后头呢……”
“我再问你一遍,眼镜于悦在哪里?你怎么和他联系?”
麦当娜沉默。
…………
下午,尼克,卡尔和二饼来到了费城监狱,尼克让看守的警察去忙,他们要和犯人聊点事。
“没什么大事!”
“好的……”看守走了。
“你叫格纳,波文被抓后,跟你压在一个号里……”尼克问。
“你说的是保健品公司的经理吧,他和我关在一个监号里,就关了一天一夜。”
犯人格纳小心地说。
“格纳,你的案子和你的情况,我不十分了解,我不是要从你身上挖什么余案,这不归我们管。”
“我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波文在跟你在一个号里这段时间,有没有些情况生?”
“波文这人,道行挺深的,有人,我先问句,他出去了吗?”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
“是……他不知怎么得到的,他得到一张纸条儿。”
“纸条儿……”
“纸条上都写些什么?”
“纸条儿上写的什么我不知道,他看看就团吧团吧塞嘴里嚼烂了以后,咽肚里去了……他看完挺高兴的,他说他朋友会把他捞出去的。”
博纳很老实地说。
“有什么人接触过波文吗?”
“没人接触过他……设有……哎,有警察接触不算吧……”
“警察不算,除非,除非是不正常的接触。”
二饼接过来说。
“照我看那些警察接触他都挺正常的,没什么不正常的呀……哎,有一个来看过他两次。”
“这个人是谁?”
…………
一个人报案,在白石镇的桥底下,现一个布制的大旅行箱子,里面装的是尸体,而且是剁碎了的尸体。
“走,我们去看看。”
绿毛对杰端说。
“我们还一堆事儿呢,万一尼队和卡尔他们回来该不高兴了……”
杰瑞拽住绿毛的翅膀说。
“唉,你们俩别去了。”
彼得路过他们俩跟前说。
“再说,你们俩去也不管什么用……”
这时,走过来的皮警长看见了他们俩,说:“你们俩上我的车到现场感受一下,走!”
他们俩只好上了警长的车,向案现场开去。
到了案现场,卡尔他们已经在那里了!
“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皮皮虾问。
“你们俩手里没活儿干了,跑这儿凑什么热闹……”
尼克看见杰瑞和绿毛站在旁边生气地说。
“唉,我让他们来的,让杰瑞多感受感受杀人现场的环境和气氛。”皮皮虾说。
“你们下午还在费城,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呢?”
“我们在对讲机里听到这儿有碎尸案生,就直接过来了。”
尼克说。
“唉,我刚才在这里现点东西……”
二饼说完,把小证物袋里装的东西递给了皮皮虾。
“杰瑞你要学着点儿,在现场哪怕是再微小的物品和细节,都会成为侦破案件的重要证物和线索。”
“大家都听着,把活儿都干得仔细点儿,绿毛,找一个人到这个坑道里,再仔细搜查一遍。”
“知道了……”
…………
大家都在警局的法医室里,等着彼得的检测报告,或者能尽早知道死者是谁?
检测报告显示,去长岛的火车隧道里现一个无名碎尸,经检验,死者为男性,年龄约25到27岁,身高一米七八,死者肤色白,手脚无茧,肺内小叶,无粉尘沉积。
结论:死者非建筑工人或者是垃圾清理的人员,死者生前是非体力劳动者。
“死亡时间呢?”尼克问。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距现尸体不过二十个小时!”
二饼回答。
“谁还接着说?”
“唉,尼队,我还没说完呢……从这个尸体的被肢解的情况分析,凶手刀法利落,下刀果断,毫不犹豫和手软……”
“这说明凶手是名惯犯,同时是否暴露出凶手的职业特点……”
“死者的身份……”
“死者的头和四肢没有找到,身份等着我们去确定。”
“好,我们重案组来确定。”
尼克对大家说。
“我在隧道里捡到了一块儿碎布和一个钮扣儿,这块碎布和这个钮扣儿,是从装尸体的箱子里掉出来的……”
“可以认定这块碎布和这个钮扣属于死者的,而这块碎布和钮扣儿与铁路员工放的服装,从质地,材质,样式都相同。”
“我觉的基本可以确定,死者就是我们要找的,现在已经失踪了几天的巴克。”
“没错儿,要是错了我输点啥?我赞成二饼的分析,这没有死者的头颅和四肢能难住谁了,把巴克的dna和他家里的人一比对不就完了吗?”
绿毛抢着说。
“我也赞同,这个人是卡尔画过像的,那天在我们停车附近加油站的目击证人说,巴克就是打晕我和枪杀波文的凶手,指使者害怕暴露自己而被他灭了口。”
二饼摸着那天被打晕过的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