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上根本没有人,林非不甘心地走到一座墓碑前,轻声说道:“岳母大人,您能告sù我若云在哪吗?我真的好想现在就见到她。”
半晌,林非苦笑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林非你怎么这么笨呀,若云要是来到这里,在山脚下就会见到她的车,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糊涂。并且你还摆起架子来。”此刻的林非心里充满前所未有的不安,除了白若云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的牵肠挂肚。明明可以肯定自己的女人平安无事,但是却深深地为她紧绷着心头的神经。
看来还是拨打手下的电话,找人他们比自己要在行。林非掏出手机,正要拨号,突然响了。
“吴妈,若云回家了?!”林非满含期待地喊道。
“姑爷,小姐刚回来,您也回家吧。”吴妈轻声说道。
“谢谢您,我这就回去。”林非咧开嘴大笑着向山下奔去。
二十分钟过后,以平均二百迈的车速风驰电掣般地回到翠竹苑的家。
林非抱着鲜花兴奋地走进庭院。
白若云正坐在花园边的秋千上轻轻地荡着。此时她已经换上一身纯棉的白色连衣裙,宛若一朵初放的栀子花。
林非笑嘻嘻地走到秋千旁,看着面无表情的白若云说道:“老婆,我回来了。”
白若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吴妈给你留饭了,快去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哦,老婆我不饿,想跟你说说话。”
“说吧。”白若云望着远方的青山。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哼!我才懒得生你的气。”
“你看,嘴上不说,脸上分明带出来了,我跟戴思绮那是误会。”
“不用解释了,我根本没想那些。你以为谁都像你整天没有别的事情。”
“那就好,你今天出去了,我去找你了。”
“知道了,吴妈说了。”
林非看看手中的花说道:“给你的。”
“不稀罕。”
“噢,那我放花瓶里去。”林非见欲转身离开。
“你不想问问我去哪里又做了什么吗?”白若云幽幽地说道。
林非停下来乐呵呵地说:“做什么?”
白若云从秋千上走下来,慢慢地来到林非面前,看了看火红的玫瑰花,冷冰冰地说:“我告sù你,我去找帅哥约会了。”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你可是我的老婆!”林非急了高声说。
“哼,允许你抱着别的女人脚,就不能让我找个帅哥喝杯咖啡吗?你还讲不讲道理!”
“那是事出有因,我承认好色,但我绝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的人。”林非瞪着眼说。
“你也知道生气。”
“废话,我在城里转了一大遭,先去紫荆城,又跑去长青园,就是找不到你。我都快急疯了!”林非脸上由刚才的愤怒变成了委屈。
“你真的在乎我?”白若云柔声问道。
“那还用问。”
白若云笑了,慢慢说道:“你怎么有时候像个小孩子,刚才骗你呢,我其实是去了县城的服装厂检查工作,哪有时间约会去。不过告sù你,以后要是在和别的女人有那么亲热的接触,我真给你找个弟弟去!”
林非一听开心地笑了,佯装愤怒道:“好呀,原来你骗我呢,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林非把花交到一只手上猛地将白若云抱了起来,高高地抛弃,接住,再抛弃,又接住。
白若云花容失色连连喊道:“快放开我,我怕!”
“不放,看你还敢骗我吗!”
“求你了,以后不骗你了,好吗?多好的花都弄坏了。”
林非把白若云轻轻地放下,白若云喘着气,凝望着林非:“以后工作中上点儿心,好吗?”
“好吧,我尽力吧。”林非挠挠头说。
一阵带着栀子花香的清风吹乱了白若云的长发,林非看着眼前的美人,轻轻地把脸凑了过去。
白若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连忙伸出兰花玉手挡住自己的脸,嗔嗲轻道:“不许耍坏,吴妈还没睡,我要回房了。跟你在一起太危险了,大*色*狼。”说完转身就向房间走去。不过刚走两步,又返回来,一把抓过玫瑰花捧在胸前笑吟吟的走了回去。
林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开心地摇了摇头。
……
“林非快来看新闻,头条!”丁露指着电脑屏幕,刚走进办公室,林非就被丁露喊了过去。
“什么新闻?”林非边走边说,“不会是富豪征婚吧,看把你激动地,你报名了。”
“讨厌死了,昨天的帐还没找你算呢,又耍贫嘴!”丁露撅着嘴说。
林非笑了笑站在丁露旁边,看着网页的头条,上面是一行醒目的黑体字“我市打掉跨国贩卖人体器官团伙知名医生竟为组织头目”,丁露点开链接后是一个视频:“夏岚身着警服英姿飒爽的接受采访”。
丁露边看边说:“太可怕了,这个医生好缺德呀。还好这些警察厉害!”
林非没怎么去听谈话内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镜头里的夏岚看。
“你想什么呢?”丁露忽然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这个警察怎么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林非笑着说。
“色*狼,快滚!”丁露站起身把林非推向一边。
戴思绮正进办公室门,差点和林非撞上。看了看丁露和林非,连忙低下头说:“你们早呀!看什么呢?”
“思绮,新闻头条登的,一个六十多岁的富翁要征婚找老婆,丁露刚报完名。”林非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戴思绮凑了过来。
“去死吧!”丁露抄起办公桌上的一个水蜜桃丢向林非。
林非一扭头,张开大嘴不偏不倚的叼住了,咬了一大口说道:“谢谢丁露,这个水蜜桃味道真不错,明天继续丢。”一边吃着一边向门外走去。
“林非!”丁露气得哭笑不得,拉着戴思绮的手说:“思绮姐,快去找找董事长把他调走吧,太讨厌了!”
戴思绮一笑,极轻地说:“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