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就走了。
尹心月愣了愣,一直到徐年都走的没影子了,她才堪堪回过神。
“真是臭不要脸的家伙嘿,有什么话当着面不能说么,哼唧唧。”
“不过长得真是帅啊,真好看。”
尹心月嘟囔着,窝在床上,扯着被子盖在了脸上,心跳加快了不知多少个度。
另一边。
徐年转了几个侧门,找了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回到了大厅。
此时张起山和齐鉄嘴正焦急难耐,戏台上的曲子都已经唱完许久了,却迟迟不见徐年踪影,又不见楼上有动静。
实在是让他们两人不得其解。
徐年悄悄凑到了桌旁,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端起桌上橙汁喝了一口,说道:“先回客房,再细谈。”
大堂人多耳杂,实在不是商讨事情的好地方。
“徐爷,如何了?得手了没?”
齐鉄嘴关好房门,急不可耐的问道。
坐在一旁的张起山显然也是这般模样,面色微有焦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起山和齐鉄嘴对这新月饭店实际上是没有太大兴趣的,对那拍卖会实际上也兴趣寥寥。
若非是这新月饭店有那鹿活草拍卖,无论如何他们二人也不会来这。
徐年摆了摆手,沉声道:“那些东西没在这里,并且,我还让发现了……”
“什么!?”
“不会吧徐爷?”
看着张起山和齐鉄嘴两人面面相觑,徐年点了点头,淡然道:“还记得昨天接咱们来新月饭店的司机吧?”
“丫是一姑娘,还是新月饭店的千金小姐。”
听闻这话,张起山与齐鉄嘴对视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他俩看来,以徐年的身手都被发现了,那么他俩出手也没戏,甚至把二月紅叫来,也没有太大胜算。
沉默半晌。
徐年叼着烟,淡然道:“不过这小姐给了我两条路。”
“一呢,可以把东西给我,但要我来陪葬。”
“二来,是凭实力把那鹿活草给拍下来。”
“陪葬?”
“佛爷,不然您拍个电报,让副官带着亲兵,咱们把这新月饭店给抄了吧?”
齐鉄嘴在一旁支着损招。
张起山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静静的等着徐年的下文。
“陪葬自然是不可能,想拉我下水,得拉着新月饭店鱼死网破才对。”
徐年顿了顿,又道:“现如今,还要劳烦佛爷准备好银钱,真要动真格的去拍那鹿活草,非得大把钱出手不可。”
这话实在是一点不差。
齐鉄嘴看了看张起山,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咱们这回可真是要出点血了。”
“该出还是得出。今天我还见到鈤本人了,估计他们也对这里的拍卖品动了心思。”张起山点了点头。
随后,张起山拿过他的手提箱,皱了皱眉头。
里面有厚厚一沓大额银票。
若放在平常,这些银票自然是绰绰有余,但徐年却是清楚,这些银票实在是还差上许多。
最起码,达不到连点天灯的程度。
“那些鈤本人的背后有大商会支持,资金充裕。”
“倘若真在拍卖会现场上硬碰硬的话,咱们可能……”
徐年略一犹豫。
张起山眉头紧皱,叹气道:“看来,这一次我们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啊。”
“不过徐爷你放心,这件事情暂时不用您费心了,我来处理。”
随后,张起山直接拍了一封加急电报到了常沙。
不过不是调遣人手去抄了新月饭店,而是连夜处理一批古董宝贝,用以作为拍卖会的资金调动使用。
与此同时。
接到命令的张副官带人到了张府。
大件小件的古董文物几乎一件不落,全都被搬出了张府。
上至清代红釉盘,下至唐代翡翠玉手镯,各式各样的上品古董文玩,皆是在这一夜之间化作了银钱。
“其实拍不拍的下都无关紧要。”
徐年笑了笑,又道:“不论如何,那鹿活草都必然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落在谁手上并不重要。”
“只是颜面上不太好看罢了。”
张起山点了点头。
转而,他便接到了电话,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微笑。
“徐爷的话是不错,无论如何那都要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但是,常沙老九门的名号,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我的手上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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