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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迪巴拉家族面出击。改名要一百元们真壕。
……
朱元璋大封诸子于各地一是想儿子们能成为屏藩;二是太疼爱他们想为儿子们和他们的儿孙找个铁饭碗于是就采取了类似于封国的制度。
理想很丰满真的朱元璋的想法从理论上绝对是两其美既顾了国家又顾了小家。
可他却忽略了他最擅长揣摩的东西。
——人性!
人性本贪他把自己的儿子们想象的太完美了以至于他才驾崩朱允炆在臣子们的建议下进退两难最后还是选择了削藩于是靖难开始了。
靖难之役朱棣几番胜败几次岌岌可危终究登上了那个九五之座。
幸而朱棣雄才大略这才没有让寻机而起的鞑靼和瓦剌两部占了便宜否则就和八王之乱的结局大抵差不多。
晋王一系从朱棡开始。朱棡的运气好在洪武年就去了。只是他的继承人朱济熺却有些不着调居然去怼朱棣后来自然没好果子吃。
朱棡的庶子朱济熿也算是个‘人才’他察觉到朱棣的意思后就通过各种手段来败坏自己嫡大哥朱济熺的名声。
最后朱棣不动声色的借着朱济熿的手拿下了朱济熺可他还算是厚道于是就把朱济熿这个庶子给立了起来。
只是这位庶子后来的作为有些见不得人!
软禁朱济熺和侄子朱美圭这可以看做是讨好朱棣的作法。
可强收了他老爹的侍女给嫡母下毒……这些林林总总的恶行连朱棣听了都感到恶心只是朱济熺更让他恶心所以才容忍朱济熿活蹦乱跳到现在。
……
从谋逆失败之后朱济熿就很老实每天抄写佛经吃素念佛不近女色这样的晋王让人想起了和尚。
薛禄在放走了那个使者之后也有些后悔了虽然京城并未传来呵斥的旨意他依旧有些忐忑。
终于等旨意到手薛禄听到了拿下朱济熿的命令后面却有一句。
——卿尚能饭否?
这句话让薛禄暴怒了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只想寻到敌人去砍杀一番直至精疲力竭倒在最后一个敌人的身前!
“来人!”
送走天使薛禄面沉如水。
“侯爷!”
“进王府拿人!”
薛禄眼神中仿佛在喷火当先进了王府。
一路到了大殿外时两个侍卫挡在了薛禄的身前喝问道:“阳武侯止步!”
薛禄的眉心紧锁喝道:“滚!”
“退后!”
薛禄不知道这些侍卫早就被朱济熿收拢了堪称是他的死士。现在看到薛禄杀气腾腾的模样当然不会让他进去。
两名侍卫拔刀指向薛禄眉间是煞气。
薛禄退后一步就在两人以为他是心生退意时薛禄拔刀虎目圆瞪喝道:“赫赫君威!尔等也敢阻拦?”
“杀!”
薛禄一刀劈斩过去刀光宛如匹练当头那侍卫慌忙举刀格挡。
铛!
刀落人定!
薛禄大喝一声越过这人跃身而起目光锁定最后的那名侍卫当头劈斩!
那侍卫已经慌了匆忙间想闪避。可薛禄乃是战阵上杀出来的爵位他的杀招哪有那么好躲的。
只是一刀从肩膀劈断肋骨清晰可见!
薛禄落地不等对手惨叫再次挥刀。
人头飞起的同时第一个侍卫才缓缓倒下!
薛禄目光微眯盯着在台阶上现身的一个老太监缓步而上。
长刀垂在身后鲜血一滴滴的缓缓滴落。
那老太监见状先是愕然等看到薛禄眼中的杀机之后他双手胡乱挥动着勉强没有摔倒。然后转身就往殿里跑一边跑一边尖声喊道:“杀人了!阳武侯杀人了!”
薛禄提刀缓缓走上台阶。殿内正在抄写佛经、一身素服的朱济熿已经站起来了。他看到薛禄杀气腾腾的模样就强装镇定道:“阳武侯这是为何?若是下面的人有得罪之处本王可以责罚为何擅自杀戮?莫不是晋王府已经成了闹市了吗?还是说闹市可……杀人!”
面对艰难的处境朱济熿却反其道为之咄咄逼人且表达了自己的委屈。
一旦今日他的话传出去他相信外界自然会给京城的那位皇帝晚辈一个适当的定位。
太残暴了吧!
薛禄目光扫过殿内的另外两名侍卫最后锁住朱济熿冷冷的道:“陛下有旨意晋王殿下请马上动身。”
朱济熿的面色瞬间苍白前面的心机白费了。他强笑道:“去哪?”
薛禄淡淡的道:“进京!问罪!”
朱济熿的身体摇晃两下终于绷不住脸上的笑意嘶声道:“为何?本王何罪?陛下难道要削藩吗?难道要重新卷起纷争再来一次靖难吗?”
那两个侍卫缓缓走下来手握刀柄目光不善。
朱济熿知道自己一旦进京怕是要完蛋了!
按照以往的规矩宗室犯错最多是幽禁在凤阳。可朱瞻基却直接要把他擒回京城显然就是要为才走没多久的朱高炽报仇。
想清楚了缘由朱济熿一屁股坐回去呆呆的看着案几上墨迹未干的佛经……
“陛下好狠的心呐!”
朱济熿从朱瞻基的作为上感受到了一丝文皇帝朱棣的气息这让他感到了绝望。
“杀!”
薛禄挥手拦住了麾下的帮忙独自一人只用了三刀就把那两名侍卫枭首。
是的就是枭首!
薛禄用这种方式在向朱瞻基表明自己的态度一位沙场老将的态度!
——臣还未老!
——臣还能杀敌!
……
英国公府内有个练武场这里张辅和家丁们操练的地方。
练武场上张辅策马冲锋和张琪错身时长刀连斩。等再次错过去时张琪看着胸前甲衣上的刀痕摇摇头然后调转马头继续来过。
张輗和张軏也披着甲衣看着张辅和张琪之间的交锋不禁心惊肉跳。
等张辅身上见汗后他策马过来居高临下的道:“听闻们在家中无所事事整日饮酒来操练起来!”
张輗苦着脸道:“大哥我们都那么大了还操练个什么呀!”
张軏也是不乐意的道:“大哥太子登基了咱们可没落下什么好处再说现在哪有出征的机会?操练起来……练到老死都没用!”
这是怨言对朱瞻基的怨言。
张辅眯眼看着两个弟弟沉声道:“们也老大不小的了靠着父荫得了官职可终究不长久要自己争气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有脸去为们说话!”
张輗和张軏私底下埋怨过无数次说他这个大哥一点都不顾兄弟情分也不说拉他们一把。
张軏嘀咕道:“争气也得要有机会没机会去哪争气?连陛下的面都见不着。以前做宿卫的时候还好现今陛下登基听说要整顿弄的人心惶惶的。”
张辅瞪眼道:“少啰嗦去!”
张輗和张軏不情不愿的上马进场张琪叫了家丁来陪他们对练。
薛华敏快步过来说道:“国公爷陛下要去武学。”
张辅不动声色的道:“那是好事。”
薛华敏看到场中的张輗和张軏在和家丁捉对厮杀可看着没精打采的就低声道:“国公爷陛下的心思难知要不……在下去问问姑爷?”
张辅看着场上淡淡的道:“德华现在有些躲的意思却不好为难他。”
薛华敏轻嘶道:“难道姑爷是在避嫌?那陛下……他们的关系可不比寻常若是姑爷要避嫌国公爷姑爷怕是要有麻烦了。”
张辅摇摇头道:“德华和陛下的关系不至于此否则陛下大可把他调到别处去。所以……”
……
“夫君您不出门吗?”
方家方醒躺在躺椅上打盹无忧坐在他的肚皮上皱眉玩着九连环不时用零件敲打一下他的胸口。
“不去。”
方醒没睁眼说道:“陛下新近登基正是需要竖立威信之际我此时去抢风头?且等他稳住了再说到时候我自然在边上看看偶尔出出馊主意也是一件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