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五支箭矢准确的从舷窗穿进去里面稍后传来了一声惨叫。
这时另一艘小船也过来了上面是壮汉。
船一靠上去那些壮汉就用特制的钩梯往上爬一看身手就知道是在水上讨生活的悍匪。
船舱里方醒和朱瞻基正坐在一起喝酒。
酒是酿造酒度数低口感好。
下酒菜是一堆花生两人坐在舷窗靠里的地方慢悠悠的剥着花生下酒。
“啊……”
这时一支箭矢从舷窗穿进来钉在了舱室的隔板上咄的一声。
“啊……”
沈石头坐在角落里箭矢钉在舱板上的同时他把嘴里的花生咽了下去发出一声惨叫。
“声音短促些太悠长了。”
方醒喝了口酒调教着沈石头的演技。
“啊!”
“嗯差不多了以后要揣摩一下惨叫那是疼痛和惊慌的产物经常揣摩的演技会再上一个台阶。”
船身在晃动沈石头点点头真的在揣摩着惨叫声怎么才能逼真。
“要动手了!”
方醒感到船身一阵大幅度的摇晃这是敌人要发动攻击的先兆。
沈石头拔出刀来拉开船舱的门左右看了一眼。
“弩……”
方五的喊声传来接着一阵崩响。
“啊……”
弩箭这个东西在近战时就相当于只有一发子弹的手枪打了就短兵相接。
可聚宝山卫不止弩箭还有……
“齐射!”
“嘭嘭嘭嘭!”
短暂的火焰爆发照亮了甲板那些壮汉们被弩箭和排枪打的纷纷倒地剩下的人看到船上居然有火枪这等利器啥也别说了跑路啊!
“哔哔哔!”
“嘭嘭嘭嘭!”
剩下的三名壮汉拔腿就往船边跑可凄厉的哨声响起第二轮火枪齐射如期而至……
甲板上的敌人被清扫一空那两艘小船已经开始撤退了。
竹篙往大船上一撑小船缓缓分开。
船上的那五名神射手都紧张的盯着甲板上弓箭下垂随时准备……
一番厮杀导致的离散雾气开始渐渐合拢眼瞅着能见度将再次降低船上突然有人喊道:“手雷!”
“嘭嘭嘭嘭!”
十名火枪手猛地冲到甲板上在那些神射手刚张弓搭箭时来了一次齐射。
“噗!”
这次齐射有些仓促可依然打倒了一人。
对死亡的恐惧让剩下的四人都不由自主的闪避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下就给后面的斥候们留下了投出手雷的时间。
“斥候们必须要在四十步开外准确的把手雷投进一个坑里。”
方醒给朱瞻基介绍着情况。
“四十步那倒是不错。”
“那只是最低标准……”
“轰轰轰轰轰!”
外面传来的爆炸声丝毫没有影响到方醒的食欲他摸摸肚子道:“有些饿了弄一碗面条吃要不要?”
朱瞻基点头道:“要多放些辣椒这样晚上睡觉暖和。”
方醒起身的同时外面已经结束了战斗。
几个斥候用竹竿绑着灯笼伸出去边上枪口林立。
河面上的两艘小船上已经没有了站立的人几个男子躺在船上抽搐而在边上居然还有个没死的在河里拼命的往岸边游。
“钩子拿过来!”
有人跳下水去然后用长杆钩子勾住了那个没死的家伙慢慢的拖过来。
及近首先是一拳打晕然后绑上绳子拖上去。
“好冷!啊嘁!”
下水的是小刀他上岸后辛老七赶紧扔了一块大毛巾过去。
“把身上搓热然后喝点酒再说。”
几个斥候把俘虏弄醒然后开始了审讯。
等方醒和朱瞻基吃完面之后口供出来了。
“殿下是水匪自从运河线贯通之后这些水匪就被水师打成了农民只是前几日有人找到他们出了大价钱请他们来运河上杀人……”
“船上有五名神箭手都是异族人整日不说话只是不断在摩挲着自己的弓箭每一支箭矢都检查了无数遍……”
“那五人死了四人一人是重伤自尽。其余的悍匪大多死了不过估摸着船队后面应该有人逃了。”
朱瞻基点点头拍拍手上的花生碎屑说道:“那就这样吧注意警戒就是了各自去休息。”
人走了朱瞻基的眸色陡然冷厉“会是谁?”
“那五人多半是哈列国的刺客可居然能和这些水匪混在一起这个就有趣了。背后那人的能量不小。”
方醒苦笑道:“和皇室肯定不搭干只是不知道主要目标是我还是若是我的话多半是……”
朱瞻基突然冷笑道:“不会此次刺杀的本意肯定是担心我们去南方整肃官场可掺和了哈烈人之后那人肯定是疯了大概想着把水搅浑然后他才能脱身事外。”
“想多了哈烈人必然是有人给他牵线不然双方谁都信不过谁。”
方醒有些郁郁这场刺杀并不凶险对方低估了斥候们的战斗力导致一败涂地。
可朝中居然有这么一位敢和水匪勾结、最后还和哈烈人有手尾的家伙让人震惊啊!
方醒抬头看到朱瞻基也是忧心忡忡的就知道他也在担心此事。
“咱们晚出来三天这就给了他们从容布局的时间不过那人显然于战阵之事并不精通所以用了水匪其实他最好的就是用那五名神箭手来狙杀。”
“金陵?”
朱瞻基不屑的道:“那人怕是已经慌了心慌意乱之下只想尽快出手消除隐患不是能成大事的人。”
能成大事的人都有一个特质——耐心能忍!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
朱瞻基恨不能马上回京然后建议朱棣在百官中寻找这人。
“好了后面的一段路不会再有问题……”
……
就在岸边的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在马背上看到了那些火光和爆炸然后他等着一直等到再无动静这才缓缓驱马而去。
等他走远后一队骑兵轰然而至然后在岸边仔细搜寻。
“大人有马蹄印应该是刚走没多久。”
“去追以十里为限追不到就回来。”
“是。”
一个小旗部的骑兵马上打马而去可夜间追击敌人的难度太大所以领队的限定了十里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