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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苗在刑场上的一番话并未被人广为传播因为那是自取祸端。
朱高燧听到了也没说啥只是躺在床上。脸上敷满膏药的感觉不大好他动都不想动一下一动身上就酸痛。
“殿下婉婉郡主已经住进了方家听说已经能出来走动了就是不大见得生人。”
一个太监低眉顺眼的禀告道。
“那个该死的丫头!她的病关本王何事?”
哪天婉婉一倒下朱高燧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结果朱棣居然没惩罚他让他高兴了一刻钟的时间随即心就落入了冰窟窿中。
“父王这是对我失望之极彻底放弃了吗?”
朱高煦惹祸无数可朱棣都是用惩罚来终结这是什么?
是我儿子老子教训儿子是应当的。
可当老子不再管教儿子了……那意味着什么?
“那些蠢货!”
朱高燧觉得光线有些刺眼就让人去把门关上。
那个福余卫的贵族和赵王府挂钩已经好些年了居然会在杀兰坚时露出行藏来这也算是大意失荆州。
这些草原人为朱高燧做了不少事从刚开始的谨慎到后面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懒到用套马索去扼杀兰坚这才给东厂留下了寻找的痕迹。
想到这个朱高燧就恨不能把谢忱一家打入十八层地狱。
在他看来若不是谢忱行事不稳妥哪里会发生这种事情?他还能经常进宫去寻找机会。
现在呢?
至于谢忱咬死不肯吐露他在这些事情中的主导作用朱高燧觉得这是应该的。
“谢雨晴被休了那便放她一马。”
这时外面有人惊恐的道:“殿下谢雨晴来了!”
朱高燧怒道:“赶出去!”
“殿下她根本就没进来就在大门外……”
“她在门外干什么?告诉她自生自灭去吧!”
大门外两个守门的侍卫呆呆的看着一袭白衣的谢雨晴觉得这个女人从未这般美过。
谢雨晴仔细看着这扇大门浅笑福身道:“请转告殿下雨晴祝他心想事成早日登位。”
作为谢忱的女儿她多次去过谢忱的书房清扫怎么可能不知道朱高燧的志向。
那两侍卫还在色魂与授时谢雨晴一侧身面色凛然的向外走去。
“这女人想干什么?是来泄愤的?好大的胆子!”
“她大概要离去了吧被休父母兄弟都去了北平城已经没有了她的立足之地不走的话迟早会被人弄死。”
“哎!可惜了呀!若是殿下愿意放过她我倒是想纳她做妾。”
“这是瞄着她的陪嫁吧?不要脸!”
“她这等女人以后只能嫁给那些小人物那还不如从了我至少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人给欺负了。”
两个龌龊的侍卫正在说着谢雨晴的龟缩她已经到了巷子口。
明天就是元宵节街上的行人都多了不少。
谢雨晴一身白衣飘飘站在巷子口格外的引人注目。
——因为她在磨墨!
磨细的朱砂在砚台里搅动着这个砚台是谢忱给的陪嫁希望她和夫君琴瑟相和。
那些百姓看到这个场景都有些好奇慢慢的就围拢了过来。
朱砂墨研磨好了谢雨晴微笑着眼睛很亮。
“这姑娘是要干啥?难道是卖艺?”
“卖个屁!这是要写字呢!”
“写啥?这姑娘一身孝衣这是要鸣冤呢!”
赵王府很大大到这里依然是王府的地盘一道围墙把内外隔开。
谢雨晴走到围墙前左手端着砚台右手持笔开始挥毫。
她的书法师承谢忱却多了些娟秀。
可此时她写出来的字却没有了娟秀……是凌厉!
百姓中有人识字就跟着那道身影的移动念了出来。
“赵王对太子心怀不轨欲取而代之……嘶……”
那道身影依然在不停的书写着。
“……兰坚三人之死……出自于赵王的指使……我的妈呀!”
这人不敢再念了悄然往人群中一躲转眼就消失无踪。
而另一个胆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