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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扬州城远没有后世那么繁华夜禁之后街上除去巡查的军士之外再无他人。
一个小旗一队扬州城的主要街道都在监控之中。
方醒的目标太大所以他没骑马而是坐在马车上。
两个百户所分成四队从几个方向向着城东而去。
袁家的隔壁袁仁正和那位翠娘搂在一起翠娘不时送他一个皮杯两人渐渐的情浓放荡形骸。
“噗通!”
袁仁的手正在四处游走这时门外一声闷响他犹如中枪的兔子猛的蹦了起来。
“老爷……”
翠娘还在意乱情迷中袁仁骤然放开让她有些空虚。
“闭嘴!”
袁仁脸上的红潮已经退散剩下的都是因为紧张而带来的惨白。
烛光把袁仁的影子映照在窗纸上看着摇摆不定。
门外的寂静维持了许久翠娘浑身颤抖着颤声道:“老爷可是贼人?”
“特么的给老子闭嘴!”
袁仁回身面目狰狞的低喝道。他的脸上是汗水颤抖着从腰间摸出了一把短刃问道:“谁在外面?说话!”
可外面依然静悄悄的一阵风吹过吹得窗棂作响。
心脏在急速的跳动汗水瞬间就湿透了内衣。袁仁觉得嗓子眼发干他壮起胆子摸到了窗户边上向外探了一眼。
门上有门栓起码可以保证一段时间的安所以袁仁渐渐的镇定了下来。
“谁?!”
袁仁把脸凑到了窗纸上一双眼睛瞪着然后就看到一个黑影猛的从下到上冒出来。
“嗬……”
袁仁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叫喊就像是……夜枭。
“咔嚓!”
黑影静静的一动不动就在袁仁想退后的时候一拳蓦地就打穿了窗棂。那些木格子仿佛是纸糊的被轻松击破。
“啊……”
就在翠娘惊惧的尖叫声中袁仁脚下一动就想逃跑。
“咔!”
刚打断窗棂的这只手猛的向前一探一把抓住了袁仁的脖子然后猛的一拉。
“饶命……”
袁仁的脑袋被拉出了窗户他惊惶的叫喊着。
“点火!”
火把燃起揪住袁仁的魁梧男子说道:“老爷要拉出来吗?”
“他又不是屎。”
袁仁闻声看去就看到一个青衣年轻人负手站在院子中间身后是军士。
“兴……兴和伯……”
这么年轻而且大晚上还能在夜禁的情况下带着军士出现在这里袁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谁。
方醒遗憾的拍打着身边的桂花树“太大了不然还真想弄回去。”
“兴和伯小的能把它弄到金陵去……”
“哦是吗?”
方醒笑呵呵的走过来看着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的袁仁笑道:“袁掌柜可愿请方某进去喝一杯茶吗?”
“愿意愿意。”
袁仁在辛老七的手里拼命的点头然后脖子被窗棂的断茬戳的痛呼出声。
“大人请放手小的马上就去开门。”
袁仁冲着辛老七那张死人脸堆笑道。
辛老七摇摇头:“不必了我们自己会开。”
那边的方五在门前退后几步然后猛的向前一冲肩膀就直接撞上了门缝中间。
“嘭!”
“啊……”
门被撞开方五持刀当先冲了进来。他四处梭巡着看到除去衣襟半掩在尖叫的翠娘外没人就回身道:“老爷屋里安。”
等方醒进来后辛老七才放开了袁仁。
袁仁跪在窗下喘息着方五过去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短刃喝道:“跪到我家老爷的面前去!”
方醒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十多道菜不禁夸道:“都是好菜啊!可惜了。”
听到这话袁仁膝行过来嚎哭道:“伯爷呜呜呜!伯爷小的愿把家产都献给伯爷只求活命……”
方醒的脚在地上一蹬连同椅子滑退出去然后说道:“本伯不是劫匪无需担心自己的财物。不过……方五把那女人弄走。”
“伯爷饶命……”
翠娘被这话吓得魂不附体趴在地上颤抖着。
“本伯不要谁的命出去!”
方醒皱眉喝道。
等哭哭啼啼的翠娘被带出去后方醒看着袁仁玩味的道:“袁掌柜可愿配合本伯扫清扬州府的妖氛?”
苗诚福他们死定了!
这个念头在袁仁的脑海中一转而过他磕头道:“小的愿意为伯爷风里来雨里去绝无怨言。”
“口说无凭……”
袁仁吓得赶紧想表决心可方醒缓缓的道:“跑了是死不跑还有活路所以本伯也不怕跑了。”
“小的不敢。”
“不敢就好。”
方醒叹道:“总有些人觉得自己很聪明觉得自己的聪明到了绝顶不过这些人最后多半都是自作聪明本伯希望好自为之。”
袁仁被方醒忽软忽硬的态度被弄晕了就在他指天誓日要一辈子做方醒的忠犬时方醒拿出一张纸来。
“南边的盐市想必是熟悉的本伯问一旦发生……”
……
一夜过后扬州府的百姓惊奇的发现昨晚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应该啊!
苗诚福虽然住的地方不大可生活却很讲究。
洗漱之后他缓步来到了饭厅。
早餐很丰盛南北菜都有其中有一道苗诚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