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姐姐脸颊嫣红,一时间举手投足更多了几分娇憨妩媚,别说是令张灏大感惊艳,就是同为女子的其她人,只觉就连自家呼吸都有些急促。
神色可爱的伸手在檀口附近轻扇,沐怜雪顽皮一笑,眨着眼眸笑道:“都傻看着我做什么?”
姐姐萧雅云神色羡慕,衷心叹服道:“姐姐真是绝色美人,令我等妹妹自愧远远不如,唯有怜霜或许能来日和姐姐一时之瑜亮,二爷真是天大的福气。”
几个丫鬟更是连声赞叹,沐怜雪早已习惯他人称赞,正色道:“女孩家长得太过出色,实际上未必是福,还是一心谨守妇道,心存善意来的长远,家和万事兴,望妹妹们时刻谨记。”
“是。”不管是沐姐姐一直以来处事公正无私,还是其年纪身份和绝世容颜,无不使之成为张府所有少女中当之无愧的领袖,令人衷心敬服,就如萧家姐妹,即使得到张灏厚待,可身边没个亲信,如何能在园子中住的舒心?
还是沐怜雪心细如,即使一开始不喜欢这两位狐媚过人的小姐妹,但还是亲自邀她们过来住下,其实张灏几次说过,不喜欢看到她勉强自己为人表率,一个德高望重的木偶只会委屈了自家,可沐怜雪只是笑笑,她心里清楚,身为大妇,很多时候必须得忍辱负重,身份上的荣耀风光必得相应的失去些珍贵东西。
张灏默然,何尝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的就要事事顾全大局,把个风华正茂的小性子强行压制,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国公夫人,成天一板一眼的规规矩矩,不过灏二爷哪会如此委屈自己的女人?
猿臂一伸,立时把个国色天香的玉人搂在怀里,吓得沐怜雪身子僵硬,又羞又急的道:“妹妹们都在呢,灏儿,灏儿。”
大家都看呆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从不在人前亲近任何女子的二爷,此时含笑抱着举止永远落落大方,令人挑不出半点毛病的沐姐姐,煞那间只觉得多年行成的神龛顷刻间轰然倒地,不过随之心中升起几分亲近之意,人人自内心的看着一对金童玉女,相依相偎。
“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怒,看你欢喜,看你羞涩,看你天真烂漫,看你多愁善感,哪怕胡搅蛮缠也好,只是不喜欢看你成天戴着个面具生活,我张灏的女人,即使不是天下间最幸福的,那也绝对是世间活的最舒心自在,最真实逍遥的。”
悚然心动,沐怜雪多么冰雪聪明,立时体会到一双可支撑天地的胸膛所传来的温暖人心,这一刻,什么顾虑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所有人极度羡慕的微笑中,娇羞不已的依偎在灏儿怀里,心满意足的含羞点头。
被打破高高在上面具的沐怜雪,这一刻展露少女倾情妩媚的风华绝代,实在是令人魂飞魄散,即使是年纪小小的沐怜霜,也看的目眩神迷,默不作声的爬到这对情侣身边,用尽力气想挤进去,惹得二人失笑,任凭小丫头欢喜无限的钻进来。
笑看着不知何时低头自伤身世的萧家姐妹,张灏笑道:“一家有凤百家求,如今我们大家年纪还小,妹妹们大可不必伤感,只要哄得你们沐姐姐开心,想必终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哈哈。”
无耻之极的哈哈大笑,气的沐怜雪姐妹赶紧把这个不解风情的浪荡公子推开,萧家姐妹纵是心中惊喜,可表面上还是羞怒的轻啐一口,接着捂嘴娇笑。
一个动作,一句话,这炕上的气氛化成了温馨甜蜜,几个姑娘蕙兰之心,当下把未来成年人才有的苦恼之事忘却,又恢复小女儿的轻松写意,纷纷嬉笑着继续玩下去。
第二个自是轮到张灏了,他这些年来,风雨不误的读书练武,很少有时间专研此等女孩家的玩意,不过大概规则还是略懂些,何况那西厢记,乃是何等老少皆宜的通俗圣书,岂能不拿来彻夜拜读?忍不住低头想了会儿,抬头朗声道:“鲍老儿,临老入花丛,坏了三纲五常,定要问他个非奸做贼拿。”
“嘻嘻,临老入花丛,那可是有些晚了,二爷可是年纪轻轻的就恣意花丛啊!”
随着入画一声娇笑,可把几位姑娘说的为之气结,沐怜霜毫不示弱的哼哼道:“今夜就让入画姐姐侍寝,姐姐使得吗?”
“哈哈,行,一会就尝尝入画的滋味。”狼狈为奸的张灏大笑,立时惹得入画羞得捂住俏脸冲进内室,再也不敢出来,看的沐怜霜在炕上打滚爆笑。
几个姑娘脸色一红,身后的丫鬟抚掌娇笑,她们自是巴不得姑娘们都跟了二爷,纷纷鼓噪继续投骰子,张灏笑着拿起四个翡翠骰子,朝桌上一扔,就见顷刻间三红一黑,那黑的还正巧是个五点,真真是个三纲五常了,看的张灏目瞪口呆。
众人立时哄笑,人人不免心中惊喜,这可不就是天意如此,要使大家同嫁一夫嘛!沐怜霜兴奋的小脸通红,小手故意拾起沐姐姐用过的玉盅,萧雅月眉目含情的轻笑,极有眼色的执壶送酒,张灏自是认罚,端起酒盏一干为净。
看着二爷故意用沐姑娘含过的杯口,其她人立时神色暧昧的窃笑,几个丫鬟更是趁人不备时,把其它的玉盅统统藏起,这些小动作自是瞒不过人,可不管是沐家姐妹,还是萧家姐妹,全都娇笑羞涩的故作视而不见。
接着就是萧雅云了,早就在一旁深思熟虑过了,当下含羞轻声道:“六娘子醉杨妃,失落了八珠环,游丝儿抓住茶蘼架。”
大家纷纷抚掌叫好,羞得萧姐姐娇媚无双,一双大胸颤颤巍巍,更是平添三分动人风情,等她缓缓捡起一颗颗通灵剔透的翡翠骰子,笑道:“老天保佑,可别连着三次都挨罚,妹子酒量浅,恐怕一盅就得大醉了。”
素手轻轻一投,萧雅云神色紧张的盯着旋转中的骰子,其她人纷纷起哄,大喊:“中,中,中。”好半响才见个分明,萧姐姐立时眼眸放光,惊喜的叫道:“却是没遇,真是老天爷保佑。”
大家自是唉声叹气,气的萧雅云当即不在害羞,笑骂着身边姐妹,忽然见沐怜霜一把抢过四只骰子,嬉笑道:“这把我先扔,月姐姐让不让我?”
大家一怔,萧雅月心中吃惊,立时反应过来,她这几日和怜霜一见如故,几乎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又同是年纪差不多,自是能玩到一块去,此时哪还会不清楚小丫头的心意,看着她仿佛毫无心机的笑脸,也不说破的微笑点头。
沐怜霜感激的朝姐姐方向挪动,亲亲热热的搂着萧雅月,面带得色的昂然道:“麻郎儿,见群鸦打凤,真是彩翎飘飞秃了毛,好教我两下里做人难。”
大家又是一怔,神色古怪的看着说完即低头窃笑的沐怜霜,各自寻思这丫头的深意,随即恍然大悟,纷纷朝沐怜雪啐了一口,更偷眼朝叹息不已的灏二爷看去,这场面立时变得异常暧昧起来。
丫鬟们纷纷娇笑个不停,故意凑趣道:“要不输了就脱衣衫吧,反正二爷也是自家兄弟,就是真个秃了毛,也不怕被外人瞧见,哈哈。“
几个姑娘立时大羞,沐怜雪扬眉指着她们,笑骂道:“就是脱衣也得你们先来,一群不知羞的死丫头。”
不说各人心里都起了丝丝涟漪,即使已经无心玩下去,可还得勉强维持局面,也是沐怜霜幸运,恰好掷个不遇,喜得小丫头得意直笑,气得被取笑的三个姑娘咬牙切齿,恨不得立时灌翻了她才解气。
最后就剩下萧雅月了,扭扭捏捏的推搡身边的沐怜霜,但架不住小丫头一个劲的哀求,也是心中愿意,最后忽然娇媚之极的清唱道:“念奴娇,醉扶定四红沉,拖着锦裙襕,得多少春风夜月消魂帐。”
哄堂大笑,丫鬟们立时笑的东倒西歪,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沐怜雪和萧雅云羞涩难当的捂住俏脸,又羞又气的同声骂道:“就你们两个小不要脸的胡闹,你们自个愿意亲近人家,干嘛非要扯上我们,哎呀,家门不幸啊!”
羞怒交加的扑上前去,顿时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闹成一团,在炕上不免翻来覆去,这一顿撕扯之下,自是春光外泄,让坐着的张灏大饱眼福。
几个丫鬟笑盈盈的互相使眼色,人人朝着二爷羞笑,悄无声息的离去,就是入画也同样暧昧的朝二爷眨眨眼睛,笑着跟着走出房门。
这真是莫教襄王劳眼望,巫山自送**来!
随着丫鬟们一离去,不知为何,几个姑娘心如鹿撞,再也不敢尽情嬉戏,就是张灏也大感为难,一来她们年纪还小,里面又夹杂个孩子怜霜,实在是不好下手,二来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姐之身,岂能真个一起胡天胡帝,实在是有些唐突佳人了。
唯有压下沸腾之念,张灏笑着拿起骰子,说道:“来,咱们继续玩。”
纷纷含笑重新坐起,好似忘了整理衣衫似地,就连沐怜雪都小衣凌乱,几个人又胡乱玩了几轮,自是人人念不出什么句子出来,挨个喝了几大盅的酒。
当下沐怜雪拎着不停嚷着喝酒的小醉猫梳洗去了,萧氏姐妹赶紧站起伺候灏二爷梳洗更衣,张灏酒意上涌,半真半假的搂着双株,大手在两对豪胸间大饱口腹之欲。
好不容易浑身娇软无力的伺候完人家,萧家姐妹不敢怠慢,又赶去伺候醉倒满口胡话的怜霜睡进里屋,又伺候着沐怜雪梳洗更衣,累的真是满头大汗。
“去沐浴一番吧,看把你们累的,要不我们三人一同洗浴?”
既然有心成全她们,沐怜雪自是小使手段,萧家姐妹眼眸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同意,三女盈盈而出,到把个爷们扔在炕上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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