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心情十分的好。
以前觉得公开后或许会有的烦恼又或者是因为那些不赞同的声音生出低落。
真的到了这一天发现这些情绪都没有。
有的只是满满的幸福。
被他维护,那些不赞同的声音即便看见了,好像因为他在,她丝毫感觉不到不开心又或者是难过。
一瞬间,那种愉悦的情绪就像要溢出来了似的。
秦书什么也没想,本能的跳下床,拉开门朝着对面的卧室跑去。
温玠寒懒洋洋的靠在床上,看见她时那张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惊喜。
那股愉悦上头,秦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跳到了他的床上,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亲完后挪开脸,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慵懒勾人又反差的极其认真。
瞳孔里倒映出来她,给她一种她是他的世界的感觉。
贴吧里说他看她的眼神宠溺。以往秦书没有多大的感受。这一刻却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种被人捧在手心的宠溺。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秦书松开他,郁闷自己这上头突袭的行为,起身准备回卧室。
还没下床就被他揽住腰给拉了回去。
重重的跌在了他的怀里,有他垫着倒也不疼。
“撩拨了就跑?”温玠寒的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捏了捏,随后抱着她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书书这样可不厚道。”
“你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温玠寒目光幽幽:“书书我问你一个问题。”
对上他这种攻击力很强的目光,秦书下意识咽了咽:“什么问题。”
“狼如果饿了很久,给他送了一块肉到嘴边,你觉得那狼吃还是不吃?”
“……”
暗示意味很明显了。
秦书:“你冷静点。”
“那麻烦了。唯独面对书书的时候冷静不下来。”
温玠寒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动作相反的一点也不温柔,埋头吻住了她。
许久过后。
秦书衣衫不整,迷迷糊糊的被温玠寒抱回了她的卧室。
他就坐在床边温柔的给她拍着背。
稍微有点神志后,他怜爱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乖乖睡觉,今天不要过来找我了。”
话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再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秦书迷茫的看着他,脑袋缺氧,即便听到了他的话,连起来也没反映出来是个什么意思。
温玠寒眼睛发红,看着她这幅模样,将被子拉过严严实实的遮在了她的脖子处,盖住了诱人的风景。
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动了动:“不要再勾引我了,我回卧室了。”
离开的步伐声有些急,伴随着一道关门的声音。
秦书躺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反应过来自己经历了什么。
后知后觉的拉开被子看了一眼。
她的睡衣只悬挂着一颗纽扣,那件复杂的运动小衣服不翼而飞,大片白皙肌肤露在外面,上面零星的点缀着暧昧的红痕。
从她的位置往门口看去。她的房间门敞开着,对面的房间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一副防偷防盗防骚扰的样子。
脑海里浮现出他走的时候说的话。
什么叫做她勾引他!
明明就是……
秦书咬了咬牙,被折腾得无力的手颤抖着将衣服给扣上,起身扶着墙将门重重的给关上了。
第二天早上8点学生会要开会。
两人一起出门后,温玠寒就一直牵着她的手,以往上学都要开车的人,硬是在七点钟将她叫起来吃了早饭,然后走路去学校。
一路上碰见的人见着两人高调拉着走的样子纷纷侧目。
许多都小声议论着,还有一些胆子大的路过两人的时候说上一句,“祝主席和秦部长长长久久永远开心”,又或者是“祝你们白头偕老永远在一起”,等等祝福的话。
每当这个时候温玠寒都会耐心的说一句“谢谢”,不难看出心情很好很舒畅。
好不容易到了学生会大楼,没有了那么多围观的视线,秦书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会议时间是八点钟,此刻才7:30,走廊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温玠寒:“书书去我的办公室坐一会儿吧。”
他变态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道德约束,胸口处还很疼,早上起来的时候上面甚至还被捏出了两个手指印。
一想到上次在他办公室里被他那样软威胁的事情,秦书拒绝:“不要,我要回自己办公室。”
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他拉着她的手紧了许多,直接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似曾相识的关门声外加上锁声。
温玠寒牵着她,让她坐在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我给你看个东西。”
秦书:“看什么。”
“等等就知道了。”
温玠寒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随后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不久后就端着一个东西回来。
一个开满了漂亮白色花朵的复古小瓶子。
秦书盯着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送给他的风信子。
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那个被她无意打碎了瓶子,被迫买下来又莫名其妙当作谢礼的丑丑洋葱头居然像是整容了一样长得漂漂亮亮的。
“这个真是我送你那个?”
“嗯。”温玠寒宝贝的把瓶子放在她的面前:“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
明明就是不含任何意义,被他拿走,被他‘赋予’谢礼的东西。从他口里出来就成了定情信物了。
他给自己送了传家宝当作定情信物。自己这信物难免显得很敷衍。
“你就这么容易打发?”
秦书伸出一根手指打算戳一下上面的白色花朵:“一颗块钱的风信子球就够了?”
她的手都还没碰到花朵,就被温玠寒一把握住了。
“会摸坏。这是书书纯洁的爱,什么也比不上。”他将她的手送到了唇边暧昧的蹭着,视线落在她扣得严严实实的脖颈间:“只要是书书的,用在我身上都很好打发。”
“……”
视线略微灼热。
秦书伸手摸了摸领口,没有松开,依旧扣得严严实实的。
脖子上有一处带着齿印的红痕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早上她看见的时候被迫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此刻被他这样盯着想起了这件事情,秦书红着耳朵抽回了自己的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你以后不可以把那种东西留在这种地方。”
“好。”温玠寒低下头,将脑袋放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乖巧道:“我尽量留在其他地方。”
“……”
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要是不小心被人给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想。
秦书推开他的脑袋:“其他地方也不可以留!”
温玠寒又黏糊的把脑袋放回去蹭,声音暗哑:“那我吻的时候注意点。”
“嗯。”秦书点了一下头,刚点完反应过来,什么叫做‘吻的时候轻点’,满脑子都是他在床上荤素不忌的样子,她又道:“你就不能不那么变态?以后不准亲那些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他的眼神可见的暗沉了许多,食指在她身前轻点了几个难以启齿的位置:“是指这些吗?”
秦书拍开他的手。
温玠寒脸上的乖巧不在,像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子:“书书不如让我绝食还来得容易些。”
“……”
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专注。
这种表情在秦书的归纳总结中属于正在变态时。
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她头也不回的出了主席办公室。
7:45了,走廊里偶尔可见一两个人影,会议室里依旧没有人来,窗户紧闭着,空气显得沉闷。
秦书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又将窗户打开。
窗外股股凉风往里面吹着,吹散了那阵沉闷,阳光刚好照到了窗台的位置。
秋日的阳光不晒人,带着点点温暖,秦书背靠在窗台上,享受着这难得的舒适。
一两分钟后温玠寒也来了会议室,走到她的身边挨着她靠在窗边,难得的没有说话。
两人安静的站着,即便什么也没说,也心心相通似的什么都不用说。
没一会儿走廊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秦书正打算离开窗台找个位置的时候,就听到了唐时欠扁的声音:“上次我问秦部长她和主席是什么关系的时候,她还告诉我是父爱如山来着。”
一道声音笑道:“父爱如山?负距离的负吗?”
唐时:“哇哦,陈培你这么污你家主席知道吗?”
陈培:“实不相瞒,我他妈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
几道辩不出是谁的声音,异口同声好奇道:“什么大风浪?”
陈培:“有一次主席和秦部长玩那种成人游戏玩脱线的时候,还是我去救场主席的。你们不知道,那场面过于生猛,我那段时间都担心被主席穿小鞋。”
“……”
秦书:“……”
默默记下这几个八卦的人或者声音。
脚步声以及谈话声越来越近,她小心的往温玠寒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他看她的目光。
那眼神。
秦书估量了一下,居然估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决定假装没听见大家的议论,小声提醒他顺带转开话题:“要开会了,我们过去坐着吧。”
“我现在有比开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温玠寒似笑非笑的转过身将她抵在了窗台的位置。
‘砰’的一声东西砸到地上发出的响声。
看见会议室里面的情形,好几名学生会干部目瞪口呆的站在会议室门口不敢进。
陈培手忙脚乱的捡起掉落的笔记本。
“父爱如山?”
“……”
秦书看了眼门口站着好奇围观的人,有点包袱。
正想硬气点头。
温玠寒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她的衣领,将最上面一颗纽扣松开,白皙的脖子上露出暧昧的红痕。
“嗯?”
语气温柔却带着莫名的侵略性。
那种侵略性比起昨晚他‘发疯’时候更甚。
秦书有一种直觉。
这头要是点下去了,晚上她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脸一红,脑海里浮现出昨晚被他欺压刺激得晕过去的画面,怂得一本正经:“是他们挑拨离间。”
门口围观者之一的唐时红着脸不嫌事大的嚷嚷:“部长我没有挑拨离间!你确实说了你和主席关系匪浅是因为父爱如山的!”
秦书瞪了他一眼。唐时立马站到了陈培的身后。
脑袋飞速的转动着,看着大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以及温玠寒那憋大招的模样,怕他当众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硬着头皮在他耳边小声解释:“是妇爱如山,媳妇那个妇。”
“书书是说媳妇的妇?”温玠寒轻笑着用门口围观的人们清晰可闻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关键词,手指留恋拂过她的脖子,眸色暗沉语气却很宠溺:“那确实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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