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篇(1 / 1)

我心中一沉,鼻子一酸,忍着泪意,道:“还有什么,都说了吧。”

敖蔚叹了口气,有些不忍地对我道:“岐huáng仙官说,上神受伤太重,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说着又忙问我:“那(日ri)究竟发生了什么?上神怎么会伤成那个样子?那作乱的巨蛇究竟是什么?为何你要自己剜了自己的心?”

敖蔚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知先回答哪一个。的确,那(日ri)的事的确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可和这些匪夷所思的事相比,我如今更担心昙青的伤势。

“我要去见她。”我顾不上理会敖蔚的问题,再次qiáng忍着心口疼痛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就向门外走去。

敖蔚忙跟上来拦住我要劝我再休息休息,我顺手就要轻轻推开她,却不想竟没控制好力度,将她一下子打翻在地。她也懵了,抬头惊讶地看着我,口中道:“你、你这是……”

我呆呆地看了一眼我的手,自知如今没了那半衡玦压制,我的力量已然是今非昔比了。想着,我扶起了敖蔚,又忙冲了出去,直奔昙青的寝(殿diàn)前。

昙青的寝(殿diàn)门口,思棋和念灵正在外坐着护法。这被寒冰焰烧过的房子已回复了从前的模样,想来应是昙青在出战前修好的吧。

“羽徵,你醒了?”思棋见了我,忙抬头唤着。

念灵也道:“你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青青……”我喃喃念着,看着那紧闭的、加了重重封印的大门,一时无措茫然,心中酸涩难忍。

忽然,门开了,一袭白衣的承元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看见我,微微有些发怔,却又看见了一旁紧跟着我的敖蔚,登时沉下脸来,对敖蔚道:“不是说,羽徵若醒了,便即刻来报吗?”

敖蔚低头无言。她还没来得及通报,我便跑了。

“承元,”我唤道,“我要见你师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而我却浑然不觉这话有哪里奇怪,只是心心念念想着昙青。

承元稳了稳心神,看似淡然地问我:“你唤本神什么?”

“承元……”我重复了一遍,忽觉有哪里不对,忙补上了两个字,“承元上神。”

我方才竟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岐灵的语气讲话!不知为何,我心中忽然紧张起来,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承元只是看着我,道:“她需要静养,倒是你,本神想和你谈谈。”说着,他走出了屏障向我走来,又对敖蔚、思棋和念灵道:“好生看着这里,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三人颔首应答道:“是。”

如今因烛yin作乱、昙青受伤,两个能负担司时之力的都不能好好控制这天地间的昼夜四时之变。一会儿明,一会儿暗,一会儿艳阳高照,一会儿又飞雪漫天。

承元引着我来到了那苍玉灵桑之下,狐疑地打量着我,半晌,终于开口问我:“你感觉如何?”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便抚上心口,道:“除了疼,没别的感受了。”又忙问他:“青青如何了?我想见她。”

“她需要静养。”

“我可以帮……”我说着,忙掩住了口,看了一眼承元。我魂魄里含着岐灵的一缕(情qing)思,正是这缕(情qing)思蕴含着承元口中毁天灭地的力量,而我却不知道承元知不知道其中缘由。

“你好像变了。”承元警惕地看着我,道。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原来他见了我那(日ri)忽然爆发的(情qing)形,怕我成了第二个烛yin。可他不能确定,只好先把昙青保护起来,还叫来天兵水将看护着这里,把我晾在了一边,让如今只有两千年灵力的敖蔚来照看我。

原来是这样。

“我没有被影响,”我认真地道,“我想见她,我觉得,我可以帮她。”

“你觉得?”承元轻蔑地笑着,笑容里带了几分苦涩,“满天的岐huáng仙官都束手无策,你能救她?你怎么救她?羽徵,你就算体内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你也只是一只妖,而她是神!”

“是,”我点点头,“她不仅仅是神,还是战神。”

说罢,我抬头看向承元,只是盯着他,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就如同岐灵曾经的眼神一般。

承元一愣,忙掩饰住自己微微的慌乱,故作正经地问我:“你从哪听来的?可是从画册里看来的?”说着,又故意板着脸,做出愠怒的神(情qing)来。

“烛yin狂悖,天地难安。今命昙青为司战之神,平乱安良。但因同门之故,不得诛杀烛yin,只可冰封其(身shēn)、磨灭其智。天地万灵,皆从战神之令,谁有不从,天下共击之!”我背过(身shēn)去,面无表(情qing)地念着这段话,想起了岐灵的回忆,手却不自觉地发抖。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承元慌了,他大声地质问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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