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篇(1 / 1)

虽然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可是从她口中说出来我还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她对我说出了她的过去,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足够证明她对我敞开心扉了。

“那本《上古秘史》,便是承元在四千多年前画的。”她说。

我听着,不由得又陷入了沉思。那(日ri)我偷听了她和承元的谈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是四千多年前,昙青便不再让承元踏入这钟山天宫了。

再联想到那画册下卷一页接着一页的空白……莫非四千年前二人不合,和那画册有关?

唉,你们这些上古神仙,故事可真多啊!

作者有话要说:(日ri)以继夜地搞姬

☆、画册之谜

“师姐,你来了?”

承元本来正仰着头看着空中漂浮的花灯,一转头见昙青牵着我的手正大光明地走进正(殿diàn),不(禁jin)眉头微蹙,但仍是先开口问候着昙青。

昙青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坐了下来,顺手就给我添了杯茶。

我受宠若惊,连忙接过茶水,就要喝一口。可刚含了一口茶,便听昙青十分正经地向承元介绍我道:“这是我(情qing)人羽徵。”

我没撑住,一口茶登时喷了出来,弄污了案几。

糗,太糗了!第一次见对方家人,怎么就好端端的闹出了这样的笑话?

我想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了帕子手忙脚乱地就要去擦拭案几。却不想昙青一把按住我的手,让我不要乱动,然后她冲案几上轻轻chui了一口气,案几便又洁净如初了。

“师姐,你这(情qing)人灵力有点低啊。”承元看了我一眼,对昙青道。

诶?你们神仙找(情qing)人还要看对方灵力的吗?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

我根本不敢说话,只听昙青冷漠地回答着:“灵力低又不影响她做我的(情qing)人。”

我听了心中窃喜。

“师姐,你荒唐。”承元的语气严肃起来。

“本尊如何荒唐了?”昙青挑眉反问。

承元又看了我一眼,隐隐露出不悦的神色来:“她(身shēn)上的仙气里隐隐夹杂了一股子妖气。师姐,你莫不是收了个小妖做(情qing)人?”

我万万没想到承元竟看出了我的(身shēn)份,登时紧张起来。是啊,昙青是神,而我是妖,这传出去,的确不大好听。

“只要本尊喜欢,莫说是个小妖,她是什么我都会让她做我的(情qing)人。”昙青抿了一口茶,答道。

承元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笑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昙青道:“师姐,你还是老样子,心里只有(情qing)(爱ài),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听了这话,昙青的脸登时yin沉了下来,一言不发。

承元又看了看我,冷笑一声,道:“听闻师姐前些(日ri)子qiáng占广寒宫、冰封四海……都是为了这个小妖吧?”

“是又如何?”昙青反讥道,“你不在你的司命(殿diàn)里盯着凡人命理,却天天打听这些事(情qing),你这司命之神当的还真是逍遥自在。”

“那师姐还记得自己是什么神吗?”承元反问。

昙青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盯着承元。我暗自叹息:这师姐弟的关系也太紧张了吧!

我这个话唠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对承元道:“见过承元上神!承元上神,qiáng占广寒宫之事的确是一时兴起,后来我们也把广寒宫还回去了,还送了许多珍宝给嫦娥仙子做赔偿,这事已经翻篇了。那冰封四海之事的确怪不得青青,是当时有心怀不轨之徒暗中作梗……”

“青青?”我还没说完,承元便打断了我,挑出了这个称呼念了一遍。

我觉得有些奇怪,转头看向昙青,只见昙青垂了眼,我根本看不出她的(情qing)绪。

“师姐,”承元笑了,“你竟然(允yun)许她这样称呼你?”

“不妥吗?”昙青反问。我能感觉到她在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师姐,你以前只许师父……”

“你住口。”

承元话还没说完,昙青便粗bào地截断了他的话。我能从昙青的语气中听出来,她压抑着的怒气似乎要爆发了。

我又看向承元,听他的意思,大概,以前我的青青只许岐灵这么称呼她?

承元笑了,笑得颇有几分凄凉。他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理了理衣袖,也不看昙青,口中说道:“师姐,你还是听不得‘师父’这两个字……七万年了,你还在自欺欺人。”

“滚。”昙青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承元听了,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shēn)便要走。可走了两步,他却又停了下来,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袋子扔到了昙青和我面前的案几上,道:“师姐,这是我前些(日ri)子在天山发现的昙青花的种子……应当是最后一点种子了,只有三四粒了。不知还能不能种出来,你,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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