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篇(1 / 1)

想着,我随意地翻来这《上古秘史》,不(禁jin)苦笑,用手轻轻点着这本画册,嘲笑它道:“只言物而不说史,你算什么上古秘史?”

说着,我不自觉地翻到了一页,却愣住了:苍玉灵桑。

“苍玉灵桑者,天界桑木也。形如龙桑,高三百丈。食其叶,则灵力大增。岐灵大神(爱ài)之,赐名‘苍玉’。”

我看到这记述,不(禁jin)笑了:原来她平时里最(爱ài)栖(身shēn)的苍玉灵桑,也是岐灵所(爱ài)啊。

她的生活里、心里处处都是那岐灵大神的影子,似乎,已没有我容(身shēn)之地了。

我又想起了她曾好几次对我(欲yu)言又止的(情qing)景。她说我很像一个人,再联想一下这些事(情qing),莫非,她是觉得我像岐灵?

哦,这便也说得通了。为何孤寂七万年的昙青上神,会突然对我这个蛮荒小妖动了心?的确是因为我特别。但这“特别”不是我的“特别”,是岐灵的。

我越想便越失落。我曾因她喜欢我得意了许久,而我如今却意识到,这并没有什么可得意的。她只是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罢了。

她曾为我冰封四海,可以她的能力,冰封四海不过是挥挥手就能做到的小事。可她为了岐灵在七万年中做了这许多事(情qing),又怎是我能比得上的?

想着,我心口开始抽疼,那半衡玦灼烧的感觉让我有些承受不住。这是第一次这么痛,痛到我觉得心头仿佛被火烧了一般。我眉头紧锁,紧紧抱着这本画册,捂着心口,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梦里,我又来到了寒潭边。一(身shēn)青衣的昙青依旧立在潭边。我微微一笑,走了过去,轻唤她:“青青――”

她却看向我(身shēn)后,一笑:“师父――”

我猛然惊醒,缓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回了自己房间。

思棋在我榻前坐着昏昏(欲yu)睡,见我醒了,便清醒起来,问我:“你可感觉好些了?”

我心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我捂着心口坐了起来,道:“好些了。”

“你可吓死我们了。”思棋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了?”我问。

她答道:“九公主进书库洒扫,见你昏倒在地,面色苍白。她伸手探了一下,发现你灵力全乱了,可把她吓坏了。”又问我:“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láng狈?”

我低了头道:“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我喜欢昙青,我想拥有全部的她,想拥有可以对我坦诚相待的她。可她宁愿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宁愿守着另一个人的回忆过几万年,都不愿对我吐露半点心声……她对我仍有隔阂。

说到底,我只是十分在意我在她心中地位罢了。

可我有什么资格奢求那么多呢?我只是一个蛮荒小妖,而她念念不忘之人,是上古大神啊!

思棋见我心(情qing)低落,便又关切地问我:“你可还好?可是心里不痛快吗?是和上神闹别扭了吗?”

我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一事,便问思棋:“她可来过?”

思棋答道:“自然来过了,还待了一阵子呢。”

“她可曾说什么?”我忙问。

“上神一向寡言少语。”她答道。

我沉默了一瞬,就要起(身shēn)。思棋忙扶住我,埋怨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身shēn)子还虚着呢!”

我qiáng挤出一个笑容,努力像平(日ri)里一般插科打诨,道:“你放心,我如今既然体虚,那也做不了什么坏事了。”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思棋道,“我可不敢让你随便出去逛,万一一会儿你又昏了可怎么办?”

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笑了:“我也没有那么虚吧?你这样说的,好像我是个纸人,脆弱不堪。”

“你以为你如今能比纸人qiáng多少呢?”思棋反问了我一句。

我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了一句:“我怎么着也得是个纸鸟吧?”

思棋这次倒没有理会我满嘴的胡言乱语,而是坐了下来,低声问我:“你和上神究竟怎么了?我看上神这几(日ri)也是冷冰冰的,不如你在她(身shēn)边时那样jing神。”

我抬眼看向思棋,又垂了眼,叹了口气:“我只是忽然发现她有个念念不忘的旧(情qing)人,而我相比起来是那样的无关紧要,有些失落罢了。”

“旧(情qing)人?”

“嗯。”

我本来想说出岐灵之名,可我转念一想,昙青这许多年都未曾主动说出过这个名字,她或许并不想让人知道岐灵的存在。若我说了,她知道了,只怕会怪我。

“什么样的旧(情qing)人?”思棋问我。

我想了想,答道:“一个,我怎么比都比不上的旧(情qing)人。”

思棋笑了,又问我:“那这旧(情qing)人如今可在上神(身shēn)边吗?”

“何意?”我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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