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苍玉灵桑下的那些碎碎念……她岂不是都听见了?
天哪!
作者有话要说:鸟是个好鸟,龙是不是好龙就不好说了。
鸟:无意识撩鸟最为致命。
龙:哦?无意识?计划通√
――
补充
这章咋屏蔽了这么多字啊我哭。
不过我相信你们大概可以猜到是什么字。
☆、摘月望星
一连几(日ri),我都不再像以前那般闹腾了,多数时间只是静静地坐着,默默观察着昙青的一举一动。
我倒要看看,她这般孤冷威严的上神外表下的内心中究竟在盘算什么东西?为什么明知我喜欢她,还装作不知,还故意来撩拨我、同我一起下界?
我之前一直不敢主动对她说我的心思,我怕万一吓着她,她从此不再理我。可没想到,她如今不仅知道了,还竟然这样对我?
果然,先说出口的人就输了。
我虽未曾主动说出,她却是被动听见,然后就知道了我的小心思。如今,她便是利用我这样的小心思,在故意折磨我。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个准话啊!”我暗暗想着。
“你这几(日ri)怎么这样老实?可是病了?”她立在窗边看着外边的风景,吃着路边买的糕点,头也不回地问我。
“病了。”我没好气地答道。
“什么病?我帮你看看。”她说着,回了头,放下糕点,就要向我走来。
我忙向旁边一躲,别过头去,道:“禽类容易得的病,没什么。”
“那我便更要看看了。”她走了过来,坐在我(身shēn)边,就要拉过我的手想帮我把脉。
“不必了,一会儿就好了。”我急急地抽回了手,并且有种她要占我便宜的感觉。
她挑了下眉,问我:“一会儿就好?”又微微一笑:“这病可是稀奇。”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随口说道。
她坐在我(身shēn)侧,静静地看着我。良久,她又忽然凑近了,问我:“你在故意回避我?”
“我没有!”我连忙否认,一回头,却正对上她的眸子。刹那间,我又脸红了。
说好的厚脸皮呢?
“你果然病得很重,”她看起来一本正经,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的脸这么烫、这么红,莫不是染了风寒?”
她竟然伸手摸我脸!
我确定我被占便宜了。
曾听闻说龙(性xing)最yin,莫不是她知道了我喜欢她,便对我有了几分不正经的心思?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她却还是那样正经的模样,看起来认真地思考着,嘴里念叨着:“禽类容易感染的风寒……”
“昙青啊,”我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努力厚着脸皮开口就问,“人间说,龙(性xing)最yin……咳,这个,我想问问哈,是真的吗?”
她看起来十分疑惑:“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地豁出去了,答道:“因为龙看见了个活的就想和人家睡啊!龙和豺生了睚眦,和鸟生了嘲风,和gui生了赑屃……你看看,不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龙都睡过了!”说着,我声音渐弱,却又悄悄拿眼睛瞧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道:“你怎么看待呢?”
“无稽之谈。”她淡淡地说着,根本没落入我的圈(套tào)之中。
“为何是无稽之谈?”我忙追问着。
“如果我们龙族真如你所说一般,那龙族早就兴旺发达了。可你看看我如今四海里那些个做龙王的侄孙们,要多窝囊有多窝囊。尤其是我那大侄孙,他儿子被一个人间小孩儿打死,他去天帝那理论,竟又被人骑在头上打了一顿。若我们龙族数量多些,哪至于被一个孩子欺负到这步田地?”她十分认真地分析着。
“而且,”她忽然又补了一句,“我不是这样的龙。”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忙揣测她话里的意思。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句话?
可我还没想明白,却见她又起(身shēn),来到窗前,问我:“今(日ri)外边怎么这样(热rè)闹?”
我便也站到窗前,向外张望一眼,答道:“八月十五,月圆之夜,有灯会的。”
“哦?那我便要去看看了。”她说着,竟也不顾我,便自己出了门。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忙跟在她(身shēn)后,一道去了。
我们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随着人群走向最繁华(热rè)闹之处。两边的花灯依旧绚烂夺目,昙青显然是没见过这些花灯的,总是走着走着便在花灯下立足不前了。
她真美啊。
我虽恼她,但依旧不得不为她绝美的容颜而感叹,竟不自觉地就催动了冰珠,将这一幕永久留存下来。
“羽徵,”我听见她叫我,本不愿理她,可(身shēn)体还是十分诚实地来到了她面前,听她道,“等我们回去,在宫里也做几个这样的花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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