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独孤九族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英勇,目前已是五连胜了。”狂牛赞道。
“他好像体力透支了。”昕无痕道。
狂牛满意的笑笑,说道:“此等晓勇之士没能重用,实属可惜!此次一战,他便一战成名,很快就前途无量了。”
第五轮决斗结束后,独孤九族的马匹受了重伤,倒在地上无法起来。
“还有谁要上前挑战的?就尔等鼠辈也敢侵我华夏之地,自寻死路!”独孤九族踉跄一步,双腿有些发软,为了能让自己堂堂正正的站立,他将那还在滴血的掩月刀刺在地面上,以此来保持平衡。
那凛凛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将刺目的鲜血映衬得触目惊心。
只见又是一名九尺大汗上前,光着膀子,上肌坚实的仿佛就是一块盾牌,他手持破军,目光如刀,看向独孤九族时就像在看一只小泥人似的,随手都能捏死他。
面对这么一个猛汉子,独孤九族自是没有胜的把握,他现在已经没什么体力了,但他依旧是一副不屈不挠的神态准备奋力一搏。
看着此前的状况,敌人的脸上全是一副得意之色,甚至还有人在落井下石,一名长着一张方块脸的男子,便已大声挖苦道:“喂,你小子勇气可嘉啊,本爷劝你快快投降,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哈哈,瞧他那样子,估计不过大块头两招!”另一个兴灾乐祸的说道。
“废话那么多,要打即打!”独孤九族冷哼一声鄙视道。
“你们九黎想不到也会沦落至此,居然连个相样的精英都没有,就你一个毛小子应战,哪能抵挡住我们这么多精兵强将?”还是刚刚那个方块脸男子说道。
“我独孤九族一人对付你们足矣!”独孤九族不卑不亢道。
“呵!好小子,有骨气啊,看来,你们九黎也不过如此,暮辰枫受重伤,堂堂九黎就成了缩头乌龟,也只有你胆子大些。”还是那人道。
“你们这群趁人之危的家伙,我九黎得势之时,你们趋炎附势,曲意逢迎,各种谄媚,而九黎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们立马露出本,倒戈相向,你们根本不配提我们九黎,更不配提主上名号来侮辱他。看招!”独孤九族一怒之下便想绕过这大汉直接砍向那男子。
此时,一道人影划过,狂牛腾空而来,潇洒的落在独孤九族的面前,他手里握着摄魂宝刀,对独孤九族小声说道:“你方才说的话让本城主很满意!你退下吧!”
“轩城主!”独孤九族一脸郑重的打着招呼。
“呵!来者可是涿鹿城主暮辰轩?”还是那个方块脸男子问道。
狂牛呵呵一声,脸上慵懒的神足以证明对他们真是不屑一顾,说道:“兄弟,做人来点真实的,你不认识我狂牛吗?若不认识,本城主让你再认识一回可好?”
只见那个方脸男子脸色变了变,没了之前的得意,冷下脸来道:“你九黎气数已尽,劝你打开城门,乖乖投降!”
狂牛又是呵呵一笑,将摄魂刀重重地插入泥土,以此来表达心中之不悦,狂傲地说道:“本爷替这位兄弟应战!尔等若能赢我,本人自当放行!”
“轩城主,决战未结束,还是交给我吧?”独孤九族小声请示道。
“你退下吧!剩下的交给我!”狂牛的语气很平淡,却露着一股威严。
“那你小心点!”独孤九族说完便拖着掩月刀一步一步走回城里。
狂牛见独孤九族已经退回去了,便对那名猛汉扯着一个斜笑,一脸的瞒不在乎,语气里仍是透着慵懒:“请吧?”
那猛汉似乎觉得自己受了轻视,好像没把他当回事,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吊儿郎当的,他心中不怒火中烧,发出雷鸣般的一声大吼,挥起破军朝他袭来。
破军之威,天下早有耳闻,百米之内皆有伤害,可再么厉害也不及狂牛手里的摄魂宝刀厉害呀,削铁如泥,这才第一个正面交锋,破军就被摄魂宝刀直接砍断成两截。
当然,狂牛本人也受了伤,且伤势还不轻,他只觉五脏六腑像被强大的气流给震碎了一般的疼痛难忍。只是相比起毁了这把了不起的破军而言,这点伤不算什么。
他强装若无其事,目光得意,嘴角扬笑,说不出的狂傲不羁。
那猛汉也是懵了,似乎没有料到他手里的摄魂宝刀如此锋锐,虽然听闻摄魂宝刀克制各种神刀神剑,但那也只是传闻,如今亲眼目睹,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没了破军,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直接退了回去。
此时,那些嚣张的面孔均不敢出声了,就因为这把摄魂宝刀,而他们手里的兵器不是刀就是剑的,如果有法杖什么之类的神器都不会这么怂。
“还有谁?”狂牛将刀扛在肩上,藐视着这群胆小如鼠的人!
当然他也不希望再有人向前应战,因为他的五脏六腑疼得难受,若再不回城疗伤,说不定还有命之忧。
等了半天也无人上来应战,可他们又没有撤退的打算。
狂牛琢磨着他们是有意要消耗他,随即没了耐心,说道:“你们若愿意留在这替我们看守城门,那请自便。本爷现在没功夫陪你们玩!”
说着便扛着摄魂宝刀领着昕无痕进城去了。
他刚一进城,他便一个踉跄,用宝刀支撑起子,昕无痕急忙扶住,急切问道:“主子,您受伤了?”
“若不将那破军斩断,无人是那猛汉的对手,只有以试险了!”狂牛道出心声。
“可是您伤得还不轻!”昕无痕急道。
“不碍事,这正给了我一个留在华夏城的机会,趁养伤之期,探个究竟!”狂牛道。
“您都伤得这么重了,还想着找那小族长呢!值得吗?”昕无痕忧道。
狂牛对他微微一笑,认真说道:“值不值是我的内心说得算。”
此时,暮辰宾派人迎了出来,见狂牛受重伤,也急急走来扶住他:“二哥,刚听卫兵上报,说你一人在城外应战,我这心实属难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