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急忙的爬起身,紧张的站在耿战面前。
“是爱丽丝公主在花园那头,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已经叫御医了,这会儿正想告诉王妃呢。”
耿战眉毛一挑,“花园?爱丽丝怎么会在花园里晕倒!”
佣人急忙摇头,似乎对耿战很是畏惧。
“我们也不知道……”
“等等!你说她在花园里临近后门的地方?”
“是!”佣人急忙点头。
“混蛋!那两个人一定走了!”耿战眯着眼,深吸口气,将手中的酒杯直接扔到地上,抬步就往梨泰院走去。
边走边吩咐,“别进去打扰母亲父亲,这件事我来处理。”
佣人急忙称是。
身后的侍卫紧紧的跟上,“带些人过来!那两个估计逃跑了!”
不过几分钟,耿战来到了梨泰院的门口,看着里头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急的直接把门板踹了个稀巴烂。
“居然被他们给逃了!到底是谁干的!”
他自信冬宫的防卫安全无比,放心把他们两人留在冬宫,并没有责人看守,可是不过多久的功夫,就让他们走了!
冬宫一定有内鬼!
“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还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为今之计只得把人赶紧抓回来,否则的话怎么和a国谈判1。
他在要塞的战事顺利,这a国的公主他并不打算放手,有了安笙在,他才能够有更多的筹码向a国施压,现在人走了,那他的接下来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耿战直接带着人,想去抓离开的那两位,才出门却被诗丽婉娜王妃拦在了门口。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看着儿子这番模样,诗王妃眉头微微触动,“是不是出了事?你要去追那两个人?”
耿战冷声道,“是的,母亲。”
“糊涂!你怎么能先去追他们呢?你不是已经收到梵斯卡各地有人闹事吗?你身为皇太子,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安抚民众,在民众面前刷足脸,而不是为了将来的胜利,错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
如今整个穆国都知道耿战是太子殿下,如果这第一天,凡斯卡各地就出现这么大的情况,难保不被有心人煽动,认为民众不服耿战的储君之位,想要将其推翻下来,若是耿战还不出面处理这些事,那他是等着被人撬椅子吗?
诗丽婉娜王妃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所以即便是下死命令,她也要让耿占彻底在民众面前露足脸。
她意思耿战自然明白,身为皇太子,自然需要在民众面前表现体恤的一面,可是他着实不想要那两人离开自己的掌控范围。
那两个人的能量,足可以跟一个师。
如果让他们走了,到时候再有这么好的机会就不行了。
“是!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正该这样,去吧。”
看着儿子渐渐走远,她回身进入国宴大厅,望着王座上的男人笑容满面,端的是无上威严,只想王妃眼里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多少爱意。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犀利和冷漠。
权御在路边等人,看着那直接飞驰而过的小车,谩骂自己等了个寂寞。
臭小子一点感恩的心都不懂,难道不知道他身为大哥,来等人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吗?
如此不识抬举,差点没把权玺拎出来好好的骂一顿!
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无视我?老子在这里面等你们等了多久?我是眼瞎心盲想要来救你们?
唐德赶紧劝慰两句,“大少爷,或许二少爷和小姐是去找小少爷呢,他们已经在皇宫得知小少爷的藏身地点,或许这会儿就是赶过去的,咱们也赶紧动身吧。”
“否则冬宫那边得了消息,知道二少爷和小姐出来了,怕是小少爷又得被他们转移了,咱们这不是捉迷藏吗?”
唐德的话倒也不假,权御总算听了进去,此时叶峰一直跟在唐德身侧,也不管了别人,直接跳上车紧跟着夏笙儿的车而去。
好说歹说,总算让权御解了火气,不过以他的样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唐德摇摇头跟着权玺去了。
权御自觉没趣,本想甩手回古堡,不去理会他们,转念一想,辰辰还没找到呢,他就这么撂开手,那孩子怎么办?
还得亲自跟上去瞧瞧。
想到这权御都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跟那好弟弟果然是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紧接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呼啸而去,权玺寻着路线,那个地方在郊区外围,并不在市中心,夏笙儿拽紧了安全带,紧张的看着权玺。
“你说辰辰是会不会真的在那呀?要是我们去到他不在怎么办?”
或许是失望太多,让夏笙儿有了怀疑,她着实担心这一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让她彻底找不到辰辰。
权玺沉稳的开着车,直接上了高架桥,一只手腾出来拽住夏笙儿的手,握在掌心。
“别担心,辰辰知道你这么担心他,知道我们会去救他的,你也不用太忧心,往好的方面想。”
权玺安抚的摸摸她的后脑勺。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他们离开冬宫,一刻都不敢停留,直接找上地址,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见到辰辰。
在耿尚龙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先上手为强,把孩子找到。
夏笙儿正想着,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夏笙儿猛地向前冲去,幸好系了安全带才没有受到重创。
权玺踩下了刹车,因为前面忽然冒出来一个人,直接挡住他的去路。
权玺急忙去查看夏笙儿的身子,“没事吧?”
夏笙儿一阵后怕,猛然抬起眼,盯着面前不过两米开外的男人。
她差点没把自己胆子给吓破,那人又想干什么!
就在夏笙儿抬起头看向前面,忽然就看到南宫茗朝他们招了招手。
“这个混蛋玩意儿!”
夏笙儿气的想要下车把他骂一顿,谁知权玺的动作比她更快,直接将她摁回椅子上,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权玺下了车,一脸冷色的盯着南宫茗,“你什么意思?跟着我们出了冬宫,如今又来拦我,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南宫茗状似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权二少,我知道你这人能力不错,不过我这人呢,也有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就是挺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