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姜茴的动作,陈涞又忍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他有些忍不住了,可是那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姜茴当然猜得到陈涞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要不要?”
“……别闹。”陈涞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他一把摁住了她的手。
“你说我就给你。”姜茴直勾勾地看着他,因为欲望的关系,她的眼底已经有些湿了。
像一片幽深不见底的泥沼,踏进去就再也无法抽身。
“还不说吗?”她的声音和动作都仿佛带着魔力,拖着他朝罪恶的欲望妥协。
在这方面上,陈涞从来都不是姜茴的对手。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是他妥协了。
陈涞猩红着眼睛盯着姜茴,眼底带了几分祈求:“姜茴,别折磨我了,我想要。”
姜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她将他压在了沙发上,下巴抵住了他的大腿,抬眼看着他。
“早这样乖多好,也不用忍这么久了。”
“记住了,在我面前,你永远是输的那个。”
姜茴说完之后就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眼去看陈涞。
姜茴最喜欢看陈涞在沉沦的表情,这样的堕落和他平日的积极向上对比太过鲜明,总是能让她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姜茴觉得顾倩有句话说得是没错的,她现在心态完全扭曲了,不知道是在自我折磨,还是在报复谁。
这些细节,她自己都考虑不清楚。
姜茴和陈涞在网吧里呆到了下午三点钟,才出去吃午饭。
从二楼下去的时候,姜茴腿软得几次差点儿跪倒。
陈涞见她这样子,便主动上来扶住了她。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陈涞几经犹豫才问出这个问题。
姜茴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平静:“都没进来疼什么疼?”
陈涞顿时就脸红了,声音有些结巴,“可,可是我看你……”
“行了,别问那么多,赶紧扶我去吃饭,饿死了。”姜茴打断了陈涞,她很不耐烦。
陈涞见状便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他就这么扶着姜茴从网吧出来了。
网吧附近就有路边摊,卖炒面的,搭着一个棚子,里面零零星星坐了几桌人。
这会儿不是饭点儿,人肯定不会多。
陈涞征求了一下姜茴的意见带着她到路边摊坐了下来,点了两碗面一碗汤,还有三个凉菜。
姜茴今天化的是淡妆,比起她刚来村子里那会儿收敛得多了,但陈涞还是觉得她坐在这个地方很突兀。
陈涞想起来姜茴之前说的,娶她是很贵的。
“你之前是不是很少在路边摊吃东西?”陈涞冷不丁地问姜茴。
姜茴想了想,才说:“也不是,之前会跟我爸一起吃。”
陈涞:“……”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不小心提到了她的禁忌话题。
她父亲去世了,陈涞一直记得。
不过,陈涞担心的剧情并未上演,姜茴在提起她父亲的时候,话好像突然变多了。
“我小时候会跟我爸一起去学校的画室画画,有时候晚上画到很晚了,就在大学城附近的夜市吃。”
姜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跟陈涞说这么多。
大概是因为春节是团圆的节日吧,这个日子太特别了,她真的很想念姜如章。
陈涞问姜茴:“你爸爸也是画家吗?”
“嗯,他还是南大艺术学院的教授。”姜茴笑着说,“他的画很值钱的。”
陈涞从姜茴的话里听出了几分骄傲和炫耀。
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炫耀自己的父亲一般,和她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致。
不过陈涞也知道了一点,她和她父亲的感情确实很好。
只是她父亲已经去世了……
“你画画是跟他学的吗?”陈涞没话找话。
姜茴:“是啊,不过他也没强迫我学,我自己喜欢的。”
陈涞:“嗯,但是你好像没读这个专业。”
陈涞记得姜茴在南大是教英语和公共关系的,如果她是学美术的话,应该教不了这个。
提起专业的事儿,姜茴垂眸看向了桌面,很长时间都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