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有种。还没人敢打掉我戴宗手里的东西,你算是第一个!”王胖子的举动让戴宗一楞,随后他脸上一阵色变,怒极反笑道。
“这个世道,凡事都会有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不缺第二次。慢慢习惯就好,社会就是这样,你不去适应社会,难道还要让社会来适应你不成?”我看了看挡在身前的那两个人,开口对屋里的戴宗说道。
“你是谁?”戴宗闻言回头,上下打量了我两眼随后问道。
“姜午阳!你跟祝小姐的事情,你们俩私下去解决。现在我要带我的女人和兄弟回去休息。”我一伸手,朝着挡在身前的那两条胳膊格去。同时我开口对那个戴宗说道。我的手才一格上对方的胳膊,那两人便齐齐一发力朝下一压,想要将我给压制住。我一手提剑,一手与之较力,脸上却是毫无波澜的看向戴宗。
两人见我居然敢发力相抗,齐齐又加了一把力。我将眼神从戴宗身上收回,看了那两人一眼猛地发力将手朝上一掀。两人吃力不住,朝后踉跄几步然后跌坐在了地上。我一手背于伸手,一手提着剑迈步就从两人身边走了进去。
“你知道我是谁?”戴宗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没兴趣。晓筠,我们走!”我上前牵着晓筠的手,对王胖子使了个眼色说道。王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祝靑鸢,没有挪步。
“我叫戴宗,你可以去打听一下。这个世道,有些人你是惹不得的。”戴宗拿出帕子在鼻子上擦了擦对我说道。
“你这话要是两年前对我说,我会信。可是经过了两年,我发现所谓惹不得的人,都被我惹了个遍。祝小姐,你跟王总的生意还谈不谈?谈的话换个清静的地方继续。不谈我可要带王总走了!”见王胖子放心不下祝靑鸢,我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正色在那说道。我这是在给祝靑鸢一个离开的机会,只要她跟我们走,我管戴宗是谁。今夜看在我兄弟的份上,我保定了这个女人。
“自然是要继续谈的。这样吧姜先生,不如大家去我家里,我沏上一壶香茶,咱们边喝边谈!”祝靑鸢对我一笑,随后迈步朝门口走去道。王胖子见她迈步,这才紧随在其后。
“够胆!谁今天敢迈出这里半步,后果自负。”戴宗没想到今天遇到的都是不怕事的人,心头一阵愠怒,抬手指着我大喝了一声。我回头对他笑笑,背手提剑迈步走了出去。
“祝小姐好一招祸水东引,一石二鸟,借刀杀人!”来到了祝靑鸢的家,等她将茶水端上来,我才开口对她说道。
“姜先生此言何意?”祝靑鸢低眉顺目的为我们斟着茶水,嘴里则是轻声问道。一旁的王胖子,也是看向我,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想必那个戴宗,今日是你祝靑鸢刻意引到这里来的吧。你受了他的好处,却又不想跟他纠缠。而我们之间,也还有些事没有解决。如此正好,你先跟我兄弟若即若离玩暧昧。等他对你上心之后,再把他拖到今日之事里。因为你知道,他一旦陷进去,我就非出手不可。这么一来,戴宗暂时也不会再来纠缠你。而会把重心放在我们的身上,他是什么人我不关心,无非二世祖而已。可就是这种人,做起事来才会无所顾忌。他赢了,我们的事情你就解决掉了。他输了,你跟他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不管谁笑到最后,祝小姐都是赢家。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祝靑鸢将茶杯递到我的面前,我接过茶杯嗅了嗅说道。
“哥……”一旁的王胖子看看祝靑鸢,又看看我。我已经将话说得如此透彻,他再不明白,就真是一头二师兄了。
“你说得没错,可惜是后知后觉。而且只要你们来了,这件事就由不得你们了。谁让王总,对我感兴趣呢?他要是不来,今日这一出我还真没办法唱下去。”祝靑鸢放下茶壶,捧着茶杯对我说道。
“戴宗是什么人?”事情已经出了,梁子也结下了。此时不是追究祝靑鸢的时候,我要考虑的是如何去对付那个戴宗。我是无所谓,顶多带着晓筠去港岛。可是王胖子呢?还有公司里的那么多弟兄呢?他们又怎么办?
“京城四少之一,楚,宋,韩,戴四大家戴家的长子长孙!”祝靑鸢笑了,她的牙很白,笑起来很魅。可是现在我却对这个女人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兄弟,二回看女人要看准了再下手。这回咱们算掉坑里了!”我拍拍王胖子的肩膀对他说道。
“我特么……”王胖子一拳捶在自己腿上,低头半天不语。
“祝小姐算是好算计,不过梁子已经结下了,该来的事情迟早回来。等我料理掉这件事,就是我兄弟来对你求婚的时候。祝小姐,准备好嫁人吧!兄弟,我们走!”我拍拍一脸懊恼的王赞助,起身朝门外走去道。
“你……”身后传来祝靑鸢的声音。我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拉开门迈步走了出去。
“记住,除非是我兄弟悔婚,不然你敢别的男人暧昧,我就打断你的腿。忘了告诉你,戴宗能让祝家庄完蛋,把我惹恼了,我同样也能!”门外听着祝靑鸢的车,我对她伸手勾勾手指说道。祝靑鸢脸上一阵红白交错,伸手将车钥匙抛给了我。
“明天让人去拿车,告诉戴宗,想平安回帝都,就把尾巴给我夹紧点。”我将车启动,在门前调了个头说道。
“梵叔,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吧?”将车驶出了祝家庄,我途中给梵家打了个电话。我知道这个电话一打,又要欠梵家一个人情了。
“贤侄从未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说吧,说给我听听,看看是多大的麻烦!”电话那头,梵叔笑着问我。
“我今天跟戴宗结梁子了!”我想了想,决定长话短说。对于梵家这样的阶层来说,过程不重要,他们只需要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