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田有鸟也纳闷,从前他还是个黄花处男时,对老女人是正眼也不看的。现今不知怎么了,跟杨柳青这种直奔五张的老熟女,竟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来电感觉,这种感觉给他小子带来了异样的感官刺激。
浓情释放后,杨柳青醉眼斜了一眼自己的地,地里一片狼藉,再看自己烙印上了岁月痕迹的松垮肚皮,兀自在上下起伏,如同拉动了风箱,呼哧呼哧,口内喘个不停。她再看田有鸟,他小子吃完一抹嘴巴,早已穿好了裤头不说,还一脸享受地点了一支烟,开始腾云驾雾。这妇就是一顿白眼道:“臭小子,原来是个变态!”
“呃。这话怎么说?”说实话,田有鸟都有点想去掐住杨柳青的脖子。这死老娘们以前不是过河拆桥的德性。打从她去广东生活了一段时间,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连句话都反着意思说,还学会了装逼。
杨柳青一边揩拭着那儿,一边猛烈声讨田主任:“你喜欢老的,不是变态是啥哦?你在老娘面前,家伙什硬得铁棒一样,嘻!”妇人很久没像今天这么大的满足,全身细胞都沐浴在亢奋之中。可她心里想的是,还是我在深圳的闺女说得话靠谱,对男人不能吐露太多心声,说话要反着来。千万不能百依百顺,你越是事事依他,他越是瞧轻了你。
田主任这下蒙圈了,心说杨婶怎么回事,刚才她叫得那么欢实。我的那个东西也是她自己放进去的,完事了反倒埋怨起我来了。这家伙没琢磨明白这妇是什么意思,就一蹦老高道:“你不喜欢硬家伙啊?”
“去死吧,老娘又不是你老婆,你干啥犁老娘的地?老娘就那么随便?”杨柳青库头还没穿,先将田主任声讨了一番。正理论呢,妇忽感内急,光溜着屁蛋子一滑下床,就走去墙角,放着只小便桶,大屁股一得,就在那嘘嘘起来。
小田一听那种叮咚响声,分外的撩人心魂。不知怎么他的小伙计立刻唤醒,噌一下就冒起了笋头。只见杨柳青嘘嘘完了,竟把雪花屁股掉了个头来,当着他小子的面就甩起了屁股。还一边揄郁他:“看啥看,老娘的屁股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多眼鬼!”狠白一眼,忽是话锋一转道:“我们的大主任就知道占女人便宜!让你当主任是为村民服务的。你倒好,服务到我的屁股里来了!”
杨柳青指着村主任一顿说,越说越来劲,声音拔得老高。
田有鸟见妇不像话,极其无语道:“不是你……?”他本意想说,不是你主动让我来的吗。哪知一句话未完,杨柳青就抢话道:“哎哟我的大主任,帮个忙撒!”
一听帮忙,小田误以为杨柳青好久没吃肉,又想吃肉。刚好他自己也想吃肉,二话不说,得啵站到杨柳青屁股后,猛地一送,便是把炽热火焰送入了妇最娇嫩的部分。妇啊的一声杀猪叫,就觉自己被挤满了。随即,就啪啪啪,听见一片声扇崩屁股的声音……
梅开二度后,杨柳青倒似烂泥塘一般,瘫倒在床,半晌才挣扎起身,清洗了一遍后,才抓着小田兴师问罪:“我的大主任,老娘不是要你帮这个忙。我说的忙,不是这个忙!”
“啊?是哪个忙?”有鸟心里得意道,是哪个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又吃了一顿肉。妈呀,杨柳青的肉真够败火的,跟她做真特么刺激。
“老牛不能主事,你是村主任,咱龟寨村如今你说了算。前天我家山上,我看到一大片成年木材被人伐了。不用说,这是对面死不要脸狗古伐的!”提起狗古这个老家伙,杨柳青忍不住眼里喷火。看样子两家结的仇,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哦,狗古承认啦?”田有鸟是知道的,狗古那个老家伙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那老东西别看今年奔六十,还能揣着一肚坏水,到处惹事生非,所到处鸡犬不宁。此僚年轻时就是乡里一带有名的惯偷,曾是三进宫的牢改犯。人老了还是恶习不改,在村里人人生厌。
“那老乌龟还敢不承认?伐下的木材卖给了乡里一个家具厂老板。那老板亲口说的,给了狗古一千多块!”一千多块,对村里老一辈的人来说,一笔巨款。杨柳青本就火爆性子,她更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我的大主任,你可得为我作主。狗古佬不要逼脸,欺负我是个寡妇,想起来就气,那天我找他理论,他满口脏话,还要摸我乃占便宜!妈的,这种死无奈,少见!”
“神马?”一听狗古佬还要点杨婶的便宜,田有鸟背不住就怒火中烧了。跳着脚骂:“老不死的,老子刚上任,死棺材干下丢八辈祖宗的事,这是不把我老田放在眼里!”
杨柳青见他光会说,久没有要行动的意思,不由揄郁道:“我的大主任,你说得漂亮!有本事上狗古家帮我讨回钱来撒。”
“别着急,我山人自有妙计!”田有鸟话音落地,忽然从院外响起擂门声,就听杨柳青的屠户儿子老范黑地里从农场下来了,原因是乡卫生院的小护士杨倩下夜班回家,路过杨柳青屋,听见里头有男人说话,还听见杨婶发出怪叫。小护士就以为她家来强盗了,差没吓软了腿,急急忙忙走去山上老范的牛场,通知了老范。老范刚好摸黑回家,听说老母亲有难,急得要命,一阵风就下村来看究竟。
杨柳青听见儿子在喊,吓了个脸白,惶急套起裤头,飞快整理了床铺。急眼了道:“我儿子来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就这么办呗!别慌!”田有鸟怎么说也称得上阅人不少,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他小子听见只老范一人下来,倒也不慌不忙,蹭的一下,就猫入了她家的卫生间内。
听了小田的话,杨柳青心头就有底了,她忙是深吸了一口气,披上件大衣,出来开门。打门见儿子急坏了,嘎的就笑道:“我的儿,看你急的,出了啥事情哦?”
范屠是个积年的杀猪佬,说话粗声大气,上上下下打量着老妈,见老妈安然无恙,他先就松了口气,嘎声道:“妈,家里没啥事吧?”
“没啥事呀?我老太婆一个,能有啥子事哟!真是的。”杨柳青前段才从深圳回乡,算是见过一点世面,她心说,老娘守了二十年空床,孤零零一个独妇。我找个对眼的男人乐一乐,犯哪门子国法啦?就许你们享受,活该我守寡咩?切,老娘不那么傻,眼见着五十过头,不知道啥时两眼一闭,变成一堆烂骨头,啥都没有了。人只有一辈子,这不趁着这身子骨有人要,老娘多吃两顿肉,也不白来一遭。
这么一想,杨柳青连脸红一下懒得,面对儿子的盘问,她底气十足,没有半点慌乱。
这范屠,他自己也不是单守着王秀丽一个,这不前天就泡到一个女大学生。他早听说老妈在村里偷汉子,心里老大不得劲。可这种事情,他当儿子的不能明着盘问。本来就憋着一团火,如今听着小护士杨倩亲口告诉,这范屠郁闷极了!
本来,老妈单身这么多年,辛苦把自己俩兄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太不容易了。老范也不是死封建,他也知道老妈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需要,她也要有个伴。问题是,嫁男人跟偷男人是两码事。老妈要是有喜欢的男人,结了婚成个家,他不会反对。可是她要去偷男人的话,这对老范来说,无异是对他的侮辱。听了杨倩的话后,老范正是感觉到了莫大的耻辱,才憋着一团怒火,不顾一天的劳累下来盘问老妈。
问了一圈,见得老妈不承认。老范就犯起了嘀咕,刚刚杨倩明明听到了家里有男人说话,还说老妈有怪叫,听得真真的。再说,人家一个小护士,大晚上的,天又冷,没必要撒谎。想到这,范屠就觉其中必有蹊跷,他不顾老妈劝阻,迈大步直接就闯入了杨柳青的卧室,四处查看。
见儿子动了真格,杨柳青这下慌神了。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田有鸟。人家小田风华正茂,刚刚选上村主任,正是前途无量之际。你说,要是给儿子抓到现形,知道是田主任跟自己睡觉,别说打架丢官,不出人命才怪!还有,她是知道的,前个月,儿子因怀疑媳妇跟田有鸟有染,跟田有鸟干过架。提起这一茬,杨柳青自己都恨自己,儿媳吃那小子睡了,她当婆婆的非但没出面,反而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当从来没这回事一样!
关于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想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喜欢小田在那方面的强悍到变态的能力。说到底,她自己犯贱,不想失去田有鸟的滋润。想到这,杨柳青觉得挺对不住儿子,心里就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内疚。伴随着这种内疚,她会不停地自责。每次都下定决心,誓跟田有鸟断绝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每次见到田有鸟的人,不知为什么,均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