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钱秀英忙是改口说:“不是不是,黑子你想到哪去啦?是田大炮个狗日的,那个老东西没良心,添了新房,不要我这黄脸婆!”这妇说得伤心,鼻头一酸,不由的又抹起了眼泪。
黑子知钱秀英是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敬重她。见她落了个不堪下场,便是抱不平的道:“大姐,田大炮一看就不是神马好东西!大姐这么美丽善良的女人他都不要,真是糊涂油蒙了心!你家有鸟会打架,好不好叫有鸟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钱秀英正觉人生灰暗,忽然听见黑子赞美,顿时,她心里面就跟喝蜜一般,甜丝丝破涕为笑道:“黑子你瞎扯什么,我老掉渣了还美啊!你这小子,不是大姐说你哈,三十岁了都不娶媳妇。一定是你太挑!”
乍听到“太挑”这俩字眼,给强烈的生理需求快憋疯了的黑子猛地一滞,委屈得差点掉下眼泪来。可黑子尽管没什么出息,可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在女人面前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就是有再多的苦,也得打落牙往肚里吞。所以,他再说话的时候,表情苦涩,声音也变得沉甸甸:“大姐,不是的。你知道的,我条件不好……”
钱秀英见这老光棍憨态可掬,嘎的笑起来,忽是伸掌摸了摸他的脑袋瓜,言道:“我眼又不瞎,当然知道的。不过黑子,村里肉多狼少,你吃过的肉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一句话说得黑子脸红,这妇就一径调笑他:“哟,还不能说你了,一说你还不好意思了呢!”
黑子赶紧杀鸡抹脖子的叫屈:“大姐,哪有?我是个跛子,家里又穷苦。哪有女人看上我?这事别提!”说着,就丢了一眼自己的土瓦房,近乎认命的叹了一口气。钱秀英是知道的,黑子不是游手好闲之辈,也没有好吃懒做。他就是不走运,干什么赔什么,家里欠下一屁股好几万的债。相亲的姑娘一听说黑子家砍了头还是根债桩,躲都躲不及。
可怜他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男,长这么大,还没尝过女人下面那块地的滋味。多少次睡里梦里,他梦见跟女人交合,可一觉醒来,除了下面遗出一片,床头孤零零啥都没有,这日子过得那叫凄惶!
“黑子,跟姐透个底,你是不是处男哦?”往常时钱秀英就替黑子可怜,黑子大把年纪,终身大事却没着落。他妈任二凤年轻轻的又守寡,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守着几亩薄田,农闲就在乡里做些零工,能走不能飞,只能眼睁睁着儿子做光棍却无能为力。她就任二凤聊起来,好几次任二凤急得直哭。
听钱秀英问这个,黑子就有些不乐意了,拉下脸道:“大姐,干嘛问这个,你别笑话我!”
钱秀英气得拍了下大腿,张见四下无人,就一把将黑子拽入黑子家院内,悄悄的言道:“哎呀,黑老弟你想多了。我是关心你,想知道你有没有尝过女人?”
黑子见钱秀英不像拿他开涮,就嘿嘿傻笑着,抓抓头皮道:“那个啥,当然没有啦。”
听了他的话,钱秀英就是一阵窃喜。可她故意板起脸来,丢了黑子一个白眼道:“你也太没用,活了几十年都没碰过女人!你说你,村里那么多女人在家守活寡,你随便上哪勾搭一个,都比你落单好!媳妇不好找,野鸳鸯好配。关键是你下面那活儿好不好使?”
黑子钱秀英媚眼里溢出了浓情,嘴里说的都是男女间的私房话,他也来劲了,道:“我那老二,还没去女人地里撒过野,不知好不好使。就有一样,每晚上床,那玩意儿就硬绑绑,老给我闹事,闹得我苦!”
“哦。”闻言钱秀英忽然闭口不言了,微微发富的脸蛋好似开满桃花,红扑扑的,还漾起一抹羞意。她心说,叫你爷俩欺负老娘,真以为老娘没人要了。今儿个,老娘也出个轨,气死你!想到这,钱秀英忽是鼓起勇气,跟黑子咬起了耳朵:“黑子,要不,姐帮你破个处,让你的老二到我的地里撒个野?”
咕咚!
一句大霹雳瞬间把黑子吓得屁滚尿流,一屁股跌坐在地,呲着牙叫疼道:“大姐,这种玩笑开不得!叫你家有鸟知晓,他会打断我的腿!”说着,面色惨白,摇头不迭。
钱秀英想不到黑子这老光棍怕有鸟怕成这样,摇头道:“黑子,是我自己愿意的,跟田有鸟没关系!你别怕他,只要老娘不说,你不说,这事谁知道哦?”
黑子摇头如拨浪鼓道:“大姐,这不行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哦!只是,我真的很想尝尝女人的滋味,要不……”说到这,黑子忽是捂住了嘴巴,露出一脸惭愧的表情。
“要不怎样,你说撒!磨磨叽叽的,你是不是男人?”钱秀英见老处男松了口,暗自得意,老娘这把年纪了,还能老牛吃嫩草,这说明老娘有魅力嘛。
“要不这样……”黑子故作神秘地跟钱秀英咬起了耳朵。钱秀英听了他的话,面露惊喜道:“黑子,你这办法可行!等于是你跟田有鸟,谁都不吃亏。就是不知道你妈,她答不答应?”
“她守寡这么些年,她的苦我都看在眼里。女人再怎么充硬桩,没有男人侍弄还是不行!每到夜深的时候,经常听见她哭。我妈太可怜了!”黑子一提起守寡的娘,口中嘘唏不已。
钱秀英点点头道:“那,你先跟她商量一下。”
“我妈刚好在家,问问她去,你等我一下!”黑子想到有女人侍弄了,浑身跟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有了精神。瘸着一条弯腿,怪模怪样进家门去了。他的妈任二凤嫁人嫁得早,十五岁就嫁给了黑子的爹。儿子三十岁,她也才四十六,比钱秀英大不了几岁。这村妇守寡多年,缺少男人的滋润,一张脸熬出了沟壑,但是身材没走样。她那方面的需求旺盛,没有男人,她经常关在屋里自助。
黑子进门的时候,任二凤正在床头打滚,嘴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黑子听到耳里,习以为常,轻叩屋门道:“妈,跟你说件事!”
任二凤乍听见儿子在叫门,呻吟声嘎然而止,惶急整好衣服,红着脸打门道:“黑子,什么事哦?”
黑子看老娘发丝凌乱,嘴巴张了半天,硬是说不出口。最后,他苦恼之极的打跌道:“唉,这事我说不出口!”
儿子三十岁了还没娶上媳妇,任二凤一直非常的自责。她把责任都怪在自己头上,出于心里的歉疚,所以,但凡儿子有事相求,只要她办得到,就粉身碎骨她也愿意。想着,她就和气的问道:“我的儿,你进来说!”一径黑子拽入房里,悄悄问道:“我的儿,我是你娘,有什么事就说!”
黑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努力半天,一张脸憋得通红道:“阿妈,我想……尝尝女人的滋味。那个啥,秀英大姐愿意给我尝!”
一听有女人愿意跟儿子相好,任二凤喜从天降道:“哈,我的儿,你走桃花运了哩!这是天大的好事,那你尝过了没?”
“还没。有个条件,怕她家田有鸟不答应。所以,我想了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
“就是……哎呀,我说不出口,烦死了!”黑子急得拿头去撞墙。
见儿子撞墙,任二凤哭起来:“我的儿,你说有办法,你先说什么办法撒?”
“那先说好,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怪我!”
“我保证不怪!”
黑子见娘亲口气坚决,就红着脸,附到娘亲耳边低语了一句。
任二凤不听还好,一听下,气得她噌的站起身,甩手就出去了!
黑子见老妈气成这样,知道这事不成,一通自责,就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不迭:“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是畜牲!”
正骂自个,忽然任二凤出现在房门口,眼含热泪道:“黑子,别糟践自己。是妈无能,让你娶不上媳妇。妈答应你!”
“真的?”听了这话,黑子就像范进中举,一阵狂喜。
“放屁,老娘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三十岁了,娶不起媳妇,至少该尝尝女人的滋味!要不白活了这么大!”任氏大声的喝斥着儿子,一想起田家那个二世祖田有鸟,这妇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因为她前阵子听村里人传,田有鸟下面的那个鸟是蔫鸟,银样猎枪头,中看不中用。今儿个又听满村人说那小王八蛋偷东西。任二凤平生最看不起这两种男人。她心里想的是,反正田有鸟不行,老娘就是脱了裤子把屁股给他,他小子也只能看不能玩。到头来还是我家黑子占到了便宜。这么想着,这妇心里反倒得意了一下。
“谢谢老妈!”黑子得到娘亲的同意,欢天喜地,转身就跑出去了。
此时天色向晚,钱秀英羞臊得躲在黑子家的院外,冷风一吹,这村妇不由的打个激灵,心底自责,我的娘哎,我钱秀英神马时候变成贱人啦?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我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