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一躁动,周身就发热。一发热,她就想要了。再看田有鸟的时候,眼神辣的。田有鸟吧,说实话,别看这小子花心大萝卜一个,但是在钱秀英面前,他小子的心里还是凝结了大堆的矛盾。一来,这个女人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养母,二来,她还是田大炮的女人。一想到田大炮,田有鸟就纠结。一纠结,他就想逃离。
就像现在,接收到钱秀英火辣辣的目光后,这小子也不饿了,抓抓头皮装糊涂蛋道:“那个啥,秀英,我乡里还要办点事,午饭不在家吃,我那个啥……先走了!”
钱秀英兴头上,心里骚动着,全身痒痒得难受,她急需要男人浇灌她的土地。偏偏有鸟这小子是猴子屁股,整天不落家。好容易逮到他,这妇如何肯放过。见状,一把拽住了小田,拖入卧室。伤心道:“有鸟,你说可恨不可恨。田大炮个老蔫鸟都有新老婆了,今儿个见你不在家,老蔫鸟就跑到农场来,盯着我的屁股!吃我骂了一顿。刘春花个卖就追过来骂。我气不过,就跟那打了一架!你小子有良心,就多看护我!没良心,你就走吧,别处浪你的去!要是我被哪个光棍汉强j了,你也不用管,拉倒!”
小田见钱秀英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哪敢道半个不字,只好妥协道:“秀英,婶,我不走了。今天在家吃饭!”
一句话喜得钱秀英笑得开了花,丢了他小子一个白眼:“臭小子,都说了别叫婶,干嘛还叫哦?”说着这妇就伸手滑下小田的裤头,埋首下去吃他的虫子。他的虫子感受到一片温润,很快就一点点膨胀起来。没两下就变成一根强壮跳动的柱子。钱秀英情难禁呻唤了一声,三两下扯光了屁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好似一头大白羊。娇喘着爬上床来道:“臭小子,我是你的羊,快来宰羊!把我宰杀了!”
小田也萌动了邪念,一口噙住了妇的唇舌,交缠接吻,叭唧叭唧,让妇人吸吃了一顿他的涎唾。妇人直叫好吃,一径把硕大的巨圆凑上前,凭他小子采摘花蜜。两个就在屋内作了一处欢乐场,钱秀英水多,温暖的春水浪涌出来,迫不及待就拱起了肥大的p股,口内迭声:“亲老公,快来宰羊!”
田有鸟蔸起嗷嗷叫的物事,正要宰杀羊只。忽听外边有人敲门,听见一道甜糯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有鸟,你在家啊,是我!快开门!”
田有鸟一听是乡里那个刘春花的大女儿田巧巧,叫了声晦气。下面那根膨胀很快就如同泄了汽的皮球,龟缩了回去。钱秀英解不了痒,搅黄了好事,也直叫晦气。妇人动作倒快,迅速穿好衣服,开开朝向果园的窗户,爬窗溜了出去。
田有鸟见床单都湿了一片,原来是钱秀英涌出的水渍。这家伙拉床棉被盖住了,穿着衣服就出来打门,吱呀打开门,笑嘻嘻道:“是你啊。”
田巧巧穿着一袭土黄的灯芯绒风衣,系着白色腰带,大腿上是黑色丝袜,一绺长发懒懒地披在肩头,白嫩的脸蛋充满了少妇的丰韵。她觑见有鸟脸色潮红,忙是把眼向屋内探视,咦了一声道:“有鸟弟弟,刚才你跟谁睡来着?你那个……行了?”
“哪还有谁啊,就有我一个人!”草,看得真仔细,这都看得出来。田有鸟见田巧巧还想进屋查看,挡住不让,把她请到客厅,在田少妇鼓团团的胸部瞄了两眼,咕嘟吞咽着口水。
田巧巧放下包,看了看农场的环境,俏皮道:“死弟弟,我上你家,连茶都没得喝?”
“姐是贵客,怎么可能没茶喝,稍等。”小田就泡了一壶浓茶,筛茶给田巧巧喝。田巧巧呷了一口热茶,忽是眼波都媚了的追问道:“弟弟,怎么家里就你一个人呢?你干妈呢?”
“钱秀英?秀英她进城买饲料去了!”这小子叫秀英叫得顺口,一时忘了改回来。
田巧巧感觉不对劲,丢他小子个白眼道:“死小子,她是你干妈,没大没小!”说着,田少妇还是不太放心,话锋一转道:“听说你农场还有两个女的,也住这里,她们人呢?”
“一个下地去了。还有一个,跟秀英一起进城去了。”其实这家伙也不知道堂嫂水墨英和王青花去了哪里。
听到这,田巧巧就放心了。忽是脸面红了红,有些弱弱的问田有鸟:“你那方面,怎么样了?”
田有鸟就装傻扮懵:“哪方面?”
“哎呀,就是睡女人呀?”田巧巧的脸噌一下,涨得满脸通红。
“你说那个啊,还是老样子。”这小子装傻似的叹了一口气。心说你当我傻啊,我如果说行了,你就不会帮忙啦。
“啊?”闻言田巧巧呆了一呆,忧心忡忡地道:“那得赶紧看医生。我替你问过了,只要找到有真材实料的着名医生,你这病能治!”
“看过好几个。都说需要格外的刺激才行!”
田巧巧媚眼里的浓情好似欲滴出玫瑰汁来,红了红脸道:“你是说……还像上次那样,要找人多吹一吹?”说着,田少妇禁不住有些发慌。
“是啊,你又不帮忙!”
“啊?我不行!”田巧巧心口扑通扑通乱跳,忽是心想,上次在家,老公周开放就怀疑她有外遇,从那以后,周开放看得她更紧,几乎隔一小时就打电话,要么一下完课就赶着来投胎似的,往家飞奔。生怕娇妻真的跟哪个野男人睡在一起。不过,田巧巧一直当个调停人,调和钱秀英跟生母刘春花之间的关系。她怕田有鸟不高兴,就解释道:“上次你都知道了。我老公有疑心病,老怀疑我有外遇。他一下课就往家里跑!怎么劝都劝不动,我快烦死了!”
“周开放?我看他一点都不开放,他这不是爱你,是把你当成他的个人财产。是他的东西,除了他,谁都甭想碰一下!”
“去你的,你才是别人的东西!”说到东西,田少妇陡地想起来,噌,起身往厨房走,回头告诉道:“弟弟,姐买了两条牛鞭,做汤给你喝!”说着,这少妇就进厨忙活开了。有鸟正好没吃午饭,摸摸肚皮,才觉得饿了。回头就见钱秀英把脸从卧室门口伸出来,冲着他小子招手儿。他小子没想到钱秀英还在,得儿一声,溜入卧室,两个关上门,环着腰就亲嘴儿,一边摸乃子。呼哧呼哧喘起来,钱秀英最喜欢有鸟摸她pp。有鸟也只有在摸她屁屁的当儿,最来感觉。钱秀英涌动着一波一波温暖的春水,周身燥热得像花儿一样绽放开来,两头球形就像汽球充汽,迅速地肿起一圈,那两葡萄粒儿崩得高高的,稍稍一动,就荡起一片肉浪。
“鸟,快来犁我的地呀!受不了了!”田有鸟就把住妇的门户,把滚热的柱子一搠进去了。钱秀英啊的叫了一声,叫得那响亮。瞬间感觉自己的下面被堵满了,每次有鸟一堵满她的门户,她就觉得特别安全和满足。她人到中年,烂到残花败柳样了,可奇怪的是,床上的需求却与日俱增。打从让有鸟开发了一遍,她的山泉越来越多。每一次泉水一冒,就着了魔似的想要有鸟的那个男人的东西折腾她。
此时这村妇正跪在床头,把滚圆的屁屁对着床边,让田有鸟站着床边御女。环着她肉乎乎的p蛋尽力扇崩,每崩一次,就传来撞击时发出的啪啪作响。钱秀英知道刘春花的大女儿在厨房做菜,她跟有鸟偷腥,她也不敢搞出动静。万一传扬出去,那她钱秀英这世就完蛋了。这妇想叫又不敢叫,憋得难受。偏偏有鸟那小子卖力,他那活儿还不是一般的活,冲得又急又有力,每一下都撞到她的痒处。妇人怕自己快活的叫唤出声,床头抓起一样东西,团成一团,塞入嘴里咬着。末了感觉有股骚味,方知是有鸟那小子的内库。
田有鸟挤入一个泥洞,上天入地无所不为,搞了一身臭汗淋漓。异样的感官刺激,刺激得他的三魂七魄都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忽是心说,到底是田大炮的女人,爽到家了。那钱秀英就别说了,这妇呼哧呼哧,喉咙里发出叫唤时的怪音,也并非出来的。这么多年她那地都旱着,突然降下一阵持续的甘霖来,她能不爽么。
这对男女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忽然房门怦怦又叩响了,田巧巧急眼道:“弟弟,你在房里干嘛呀?开开门!”
嘿这死婆娘,又坏老子好事。他本想不理会,钱秀英是个女人,她哪扛得住,女人的名节最要紧。一听叫门,这妇就推开他小子,金命水命,走投无命地从窗户逃出去了。田有鸟假装在床上睡懒觉,猛打哈欠道:“败家娘们,老子睡觉呢。你吵个屁呀!”说着哈欠连天,出来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