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饰的很奢华的房间里,麦克斯打量了一眼突兀出现在手里的信件,短短几天,经历比其它十几年过得都“精彩”的她,并没有觉得多惊悚,只是随意的打开了它。
如果收到写封信的人是麦克斯·乔治·布莱克,那说明它已经把自己送到了收件人的手里,如果不是…开个玩笑,怎么可能不是。
我是玛格丽,也就是前两天给你赠送了一份大礼的那个人,在这封信的下面应该还有一封信,那是一封邀请函,邀请你来参加一个游戏,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有趣的活动,于是就添加了你的名字。
请牢牢记住一件事,参赛的时候,你与我之间的事不得通过任何方式泄密,你不得使用任何超凡力量,不得认识我。
我也许会在合适的时机接触你,你需要帮我做一点事。
以上内容,阅后即焚。
麦克斯心说我可不想参加什么游戏,但…有些时候,没办法,她随即拿出了信封里的另一张信纸。
还是那位玛格丽写的,虽然字体不一样,但麦克斯感觉很明显。写一封措辞比较正式,是一封邀请函,邀请她参加一场名叫“追寻”的游戏,以及最后夺冠者的奖励之类的玩意儿。
一百万美金…
麦克斯看着旁边单人沙发上,为了让自己心情愉悦拿出来摆的很整齐的正方形钱堆,再看看纸上写的钱,突然觉得这个曾经可望而不可及的数字是那么单薄。
至于神秘大奖…
她伸了伸胳膊,右手从手腕的地方消失又很快出现,原本在最少五米开外的电视遥控器已经拿在手里。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麦克斯开始考虑自己该拿什么。
邀请函上说赛时是三天两夜,每个人除了背包外可以带五件个人物品,场地是森林路。
森林…
麦克斯拿起电话订购了起了一包压缩饼干,她不觉得自己能打到猎物,即使能找到,也不会处理。
水需要带一些…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干净的水源,自己现在的体质虽然喝下去问题不大,但万一连脏水都找不到,那可就麻烦大了。
而且即便能找到,她刚享受两天生活,还不是很想和臭水沟过不去。
看了看桌子,她摸起来香烟…
她抽烟,但是很少,只不过这种香烟自带的打火设备,反正也要带,不如把烟一起带上。
然后就是一把军刀和一个小睡袋,这都需要现订,于是她又打了一个电话。
她根本没考虑能不能背得动,和方不方便的问题,昨天早上她还不小心捏爆了一个杯子。
一切准备就绪,她满意的放下电话,整个人趴在钱堆里,用脸蹭了蹭这些解压神器。
而另一边,红茶屋。
一周前把场地的问题彻底解决掉,又把留白部分放满水隔绝好以后,四个人就搬了回来,他们要去卢修斯那里居住,地址卢修斯也告诉了马恩,不过几个人打算等这场游戏结束再说。
玛格丽拿着手里的笔有些犹豫:“已经寄出去三十多份了,接下来这个人是个英国广播公司的记者,这帮人很擅长撒谎造谣的,我们真的要邀请他吗?”
“为什么不?反正出去以后他也就只记得自己参加了一个很刺激的比赛,拿到了一些奖励…最多编个故事。”马恩喝了一口水舒服的瘫在沙发上道。
在下面那栋楼里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回来看,红茶屋由内而外都透露着朴素,但这地方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是个睡觉休息的好地方,而不是炫富的场所。
赫敏在一旁检查每一封邀请函的内容,检查好以后,会在信函的邮票处按压一下,邀请函就会把自己寄出去,她还要顺便监控每一封信有没有被人丢掉之类的,如果有人超过三次丢掉就会扔一张纸条警告他,如果超过五次,则会留下一张纸,告诉他被终身禁赛。
而艾斯特则正将一盆刚做好的红菜汤放在了桌上,又折身回去拿牛排之类的。
她很久没下厨,但看起来技艺并没有变得生疏。
马恩…在无所事事的喝茶水。
他刚才过去陪玛格丽瞎聊,因此导致了玛格丽三次写错词,嘲笑几句之后,被恼羞成怒的玛格丽赶到了别处。
“你们说麦克斯会参加吗?她可是我选定的头号种子选手,我总觉得这个姑娘和别的姑娘有点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她是个妓女,”赫敏头也没抬的道:“放心吧,她会参加的,我刚才看到她在纸上写一些用品了…”
“那就好…”马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能看到她在哪吗?”
“上东区,中央公园附近。”
马恩倒吸一口凉气:“她已经沦落到去住公园的长椅了吗?”
赫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可能,她有好几万存款,比大多数老美都要多,我估计她可能是在那玩吧。”
玛格丽挑了挑眉毛,心说自己随意找的这个工具人,看起来还没把钱存起来,不过倒也正常。
她笑了笑:“你怎么不说她是突然发财了,比如中彩票之类的,搬到了那里去住了。”
赫敏抬起头看了一眼玛格丽:“如果你说她傍上了一个大款,我还比较容易相信一些,很多有钱人偏好她这一款。”
玛格丽点点头,没再多说话,低头认真写字。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还真是傍上了一个大款,而且也实实在在的付出了自己的身体。
一百份邀请函需要的时间很久,主要是第一次,而且非接触情况下让信自己跑到收信人手里,还不是用猫头鹰,需要预设很多魔法,玛格丽字里行间也需要添加一些魔力。
午餐已经备好,艾斯特摇了摇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小铃铛:“该吃饭了各位,用完餐以后再继续也不迟,我们还有很久很久。”
玛格丽摘下了眼镜,赫敏放下信件,一起起身朝餐桌走来,而马恩…
他摸摸肚子,觉得自己喝茶喝的太多,已经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