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屋外围,临时搭盖了一座小房子。
一群人这会儿正在这里忙活。
阿斯托利亚的诅咒确实是挂在了灵魂上,马恩一点一点的把诅咒压制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之后,抬起头隐晦的看了艾斯特一眼。
“魂魄出窍!”
趁着所有人,尤其是德拉科不注意的时候,艾斯特直接一个夺魂咒命中了躺在一个简易小床上的阿斯托利亚。
马恩扯着有点懵逼的德拉科后退一步,赫敏飞速从挎包里倒出来一个浑身绑的结结实实的倒霉蛋,玛格丽则往地上扔出去一大把金加隆。
说来有些不可思议,钱币其实是巫师界最常见的魔法物品…
没等德拉科反应过来,阿斯托利亚倏然挺直身体坐起来,从腰间抽出魔杖,对着地上一脸惊恐的家伙直接一个阿瓦达索命咒就发射过去了。
马恩把留在她体内的火焰转变成魔力,引导着情绪带来的黑暗气息轻轻把这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灵魂一角给切了下来扔出去。
这一小片灵魂面对遍地的金加隆盲目地游荡了一会儿,随后就钻进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里。
“嘿!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德拉科有些不可思议的喊道,他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都看到了什么,这帮人,在他面前活生生的杀死了一个人!
马恩走过去捡起那枚作为魂器的金币,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回来拍拍德拉科的肩膀:“别太担心,那只是一个猥亵幼女的人渣而已…其实这样死还是有些便宜他了,要不是时间紧急,我就应该先把他阉割了。”
“这件事你可能做不到,因为…已经有人提前下手了,那座监狱里虽然都是人渣,但显然人渣也是分等级的。”玛格丽在一旁一边说着一边把阿斯托利亚唤醒。
“那还不错…可以适当给下手的人减刑一年…”
赫敏有些疑惑的抬起头问道:“他们还有刑期?”
“唔…原本没有的…就算一千年怎么样?”
“嘁…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赫敏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马恩,转过身去从挎包里找缓解精神类的药水。
在艾斯特把夺魂咒撤回以后,阿斯托利亚才算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骤然失去一片灵魂,虽然只是微不可查的一点点,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带来了剧烈的头痛感。
接过赫敏递过来的药水,这个比这里最小的马恩还要小两岁的姑娘总算是缓解了过来。
她觉得自己身体还是很虚弱,甚至比之前要更加虚弱,苍白的脸上强行勾起一个不太好看的微笑,对着德拉科道:“别太担心,我已经习惯了,这东西跟着格林格拉斯家这么多年,没那么容易根除的…”
德拉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玛格丽适时接过话茬:“格林格拉斯小姐,其实你已经没问题了,现在的虚弱是治疗的后遗症,只要你保证好每天服用合适数量的药剂,最迟一个周时间以后,你会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壮。”
说完,从马恩手里拿过那枚金加隆,递给了一时之间有点迷糊的阿斯托利亚。
“这是…我为什么感觉自己会和一枚加隆有感应…”
“是你的魂器,里面是原本附在你身上的诅咒,不要把它丢了,虽然这么小的体积没什么用,但这是个纪念,而且万一有人根据里面的一点点灵魂再给你下一遍诅咒,你还得这么再来一遍。”马恩“贴心”的告诉了她这件事。
格林格拉斯家也是传统的纯血巫师家族,阿斯托利亚自然知道魂器这玩意儿代表着什么,闻言不由得把嘴张成了O形。
“好了,我觉得你该休息一下,我会帮你和斯内普教授请假的。”
玛格丽跟她说完又转过头和德拉科说道:“楼上还有空房间,你可以把格林格拉斯小姐搬进去住几天,但是你最好别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她年龄太小了,你…应该不想知道后果是什么吧?”
德拉科浑身哆嗦了一下,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飞速点了几下,然后挤开所有人,过去扶起床上的棕发姑娘离开简陋的小屋朝红茶屋走去。
不是他们不想直接在红茶屋进行这场操作,实在是红茶屋别的没有,魔法物品那是一抓一大把,回头万一把电视做成魂器,那就搞笑了。
目视着德拉科扶着虚弱的阿斯托利亚离开,马恩感叹道:“德拉科体型单薄,说实话,我觉得他和同样瘦弱的阿斯托利亚在一起走路,可比和疯狗一样的潘西同行要顺眼多了…”
在小学的时候常年饱受孤立的赫敏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她不会被帕金森欺负吧?那个女孩可是个刻薄的家伙。”
马恩想了想,拿起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卢修斯,卢修斯已经知道了德拉科搬进红茶屋的事,他也做好了这一天到来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这才只过了一晚上。
不过有了这个大前提心理准备,在搞清楚女方是传统家族格林格拉斯家的淑女,而不是那个丑到他看一眼就想挖掉双眼的潘西以后,他竟然还觉得挺高兴。
“我会让那个女孩闭嘴的,她的家人正在参与我主持的一个小项目,如果她不闭嘴,那我不介意换一个人合作。”
挂断电话后,玛格丽指了指这个砖块:“这就是你的馊主意?你确定德拉科不会恨死你?”
“卢修斯还是很有保密精神的…放心。”
“可怜的帕金森,虽然我也很讨厌她,但总觉得这样不太公平…不过她可能毁掉马尔福家的优良长相传统,我又觉得没什么了--我可不希望未来我的侄女或者侄子丑的见不了人。”
“关于长相的问题,我们总是会对别人的选择进行置喙,但到了自己家人的身上就会换一个说法。”
玛格丽稍微思考了一下马恩说的话,耸耸肩:“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双标吧,不过潘西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她但凡长得像个人,我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