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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红衣虽然把夏彭祖击退,但她却没有喜悦,相反,她蹙眉不已,眼神凝重。
在她雪白如莲藕的手臂上多出了一抹黑色的伤痕,肌肤在迅速萎缩,带给她一种强烈的刺痛,让她头晕目眩。
“毒药!”符红衣蹙眉,眼神冰冷。
这伤痕是刚才夏彭祖后退的时候在她手里留下的,连她的一袭红袍都无法抵挡得住这毒药的侵袭,被毒药攻击到手臂。
“没错,毒药。”夏彭祖漂浮在半空,居高临下,俯瞰符红衣,眼神奸诈,冷笑道:“这是我精心研制的黑蟾天魔膏,只要被它击中,任何体修的防御都会被破开,毒力将会通过肌肤侵
袭到体内,破坏你的五脏六腑,攻击你的丹田,现在你的丹田还好吗?”
他刚才之所以要贴身和符红衣战斗,就是想要找机会下毒。
符红衣蹙眉。
她确实感觉到一股十分诡异而狠毒的力量在她体内游走,严重破坏了她的五脏六腑,甚至侵袭到她的丹田,让她的法力运转相当困难。
甚至,在这股毒药的作用下,符红衣的法力开始急速减少,丹田也遭到了巨大的破坏,让她的力量开始转弱。
“现在感应到了吧?”
夏彭祖一脸阴险地笑着,降落到擂台上,冷冷地盯着符红衣,“从现在开始,真正的比试才开始。”
话毕,夏彭祖身形消失不见。
“糟糕。”符红衣眼神一变。
砰~
下一刻,符红衣后背就遭到一股神通攻击,整个人被轰得飞出去,身形不稳。
下一秒,夏彭祖出现在符红衣面前三十厘米处,眼神阴冷,如同毒蛇一般。
“该死!”符红衣虽惊不乱,身上红光大盛,背后神轮闪烁,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力量,轰击夏彭祖。
但是,她中了毒,速度变慢了许多,根本没方法击中同等境界的夏彭祖,被夏彭祖轻松地闪躲过去。
“符红衣,你很强,长得也很美,但是,这次战斗赢的人将会是我!”夏彭祖冷声道。
轰~
下一秒,夏彭祖的拳头如同跨越远古的一柄神锤,携带着无与伦比的恐怖力量,电一般轰在符红衣的腹部。
“噗~”符红衣顿时七窍流血,身体也弯成了V字形,整个人向后飞退。
“趁你病要你命!”夏彭祖目光冰冷,身形闪烁。
砰砰砰~~
夏彭祖身形如电,幻化出无数道声音,从四面八方发动攻击,把符红衣轰得像皮球一样到处乱弹,口喷鲜血,狼狈不堪。
“符师侄,你一定要加油啊。”骆同化蹙眉,攥紧拳头,手心掐出了紧张的汗水。
每一次战斗都要以命拼搏,一旦输了,符红衣就会死亡,青莲剑派将会减少一员大将。
“符师姐,加油啊。”邢无病、邱麒瑞等人也都纷纷为符红衣进行加油。
就连一直都想要争夺第一的李雄也都蹙眉,站在了沈毅等人这一边,暗自为符红衣担心。
仙灵大会规则改变,难以保证将来会不会有大战发生,现在必须要团结一致,否则,很难以在百龙山生存下去。
“哈哈哈,杀死她,给青莲剑派一点颜色看看!”
天仙宫的那些人全都哈哈大小,疯狂地嘲笑,叫嚣着让夏彭祖杀死符红衣,为之前死去的那些师兄弟们报仇雪恨。
夏彭祖也不负众望,出招越来越狠,把符红衣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节节后退。
符红衣一招落败,陷入了危机之中,被打得头破血流,遍体鳞伤,仿佛随时都会死亡。
“时候到了。”骆同化攥紧拳头,目光一冷。
“确实,时间到了。”冷冽沉声道。
“嗯?”沈毅、李雄等人全都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两个人所说的时间到了是什么意思。
“没错,你们死亡的时间到了!”擂台上,夏彭祖眼神冰冷,杀气腾腾,神通化作一柄锋芒盖世的天神刀,恶狠狠地朝符红衣劈下去。
乒~
然而,就在此时,符红衣还手了,纤纤玉手陡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生出森森鳞片,仿佛恶魔的手掌,一拳轰出,把夏彭祖的天神刀轰得粉碎。
“什么?”夏彭祖眼神一变。
这可是他最强大的神通,曾经用来斩杀过合体境中期大圆满的修士,现在竟然被一个中毒的女人轰得粉碎了,这怎么可能?
“你玩够了吧?”符红衣眼眸全都变成了血红色,冷冷地盯着夏彭祖。
此时此刻,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符纹,迅速布满了她全身,浑身弥漫出一种诡异而强大的气势。
咔咔咔~
在她的额头处,两个血红色的犄角疯狂生长,长达三十厘米。
她的头发也在疯狂生长,先是长发披肩,然后长发垂腰,最后,长发及地,披散而下,看上去十分吓人,仿佛恶魔再生。
如果说之前夏彭祖阴险得像魔鬼的话,现在的符红衣就是真正的恶魔,无论是眼神、狰狞的面容,还是布满鳞片的身体,全都是赤果果的恶魔。
“怎,怎么会?”夏彭祖瞳孔剧烈收缩,出现了恐惧之色。
“你跟我玩阴险,玩手段,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恶魔!”符红衣冷森森地说道。
轰~
话语一落,符红衣闪电出手,抓住夏彭祖的面部,轰的一声,把他按在地上。
符红衣的手就像是恶魔一样,鳞片森森,指甲如同利箭一般,锋利盖世。
噗~
符红衣魔掌用力,立即把夏彭祖的头颅掐爆,如同西瓜炸裂一般,血流满地。
这些血液流淌在擂台之上,被擂台吸收得一干二净,仿佛擂台上从来都没有过的血液一样。
“什么?”
看见这一幕,天仙宫所有人都为之惊颤,霍然站起身来,面目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刚才他们还看见夏彭祖占尽优势,没想到眨眼间功夫,夏彭祖就被符红衣反杀,脑袋都被掐爆。“真正的恶魔,总是会藏起自己的獠牙,静候时机,学着点。”符红衣舔了舔自己的舌头,面目狰狞地盯着自己脚下的那具无头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