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知道如果选择合作,红莲无法再动了,当年的隐情,还是随枯骨深埋于地下吧。
“你们有什么资格与我谈合作。”
诸葛策摇了摇头心道:被囚禁十余年的天泽,果然脑子有点不太聪明。
刚放出来就忘乎所以,不过是个逃犯身份,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你现在连自由,都需要白亦非施舍给你,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如果一意孤行下去,等过些日子,白亦非会把你重新抓回去,继续永无宁日的黑暗。”
“看来你很了解我。”天泽眼睛散发着杀意,使其眼角蛇纹更加狰狞,那个深埋在心底挥之不去的噩梦。
十余年来,他在暗牢被明珠夫人当做人体试验器,测试炼制的各种毒蛊,对天泽折磨的痛苦,导致他逃出来后,身体还在受着毒蛊的限制。
“了解倒是谈不上,但是你身体里的蛊毒,等事情结束会帮你解除,之后去哪里是你的自由。”诸葛策与明珠的关系,自然是可以解除天泽身上蛊毒,但是危险份子必须有所掣肘,所以他提出事情结束之后,再帮其解除蛊毒。
听完这句话天泽整个人不再淡定,蛊毒折磨的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要不是心中报仇的信念支撑,身体和灵魂早已经崩溃。
现在眼前男人提出条件,是无法拒绝的。
“我凭什么信你。”天泽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微微颤抖的双手,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不需要你相信,要不是流沙需要外力合作,凭你刚才想要伤害红莲,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诸葛策计划里天泽不是特别重要,不过是一个多出来的搅屎棍罢了。
韩非他们却需要这个外来的助力,共同抵抗夜幕。
“好,红莲我不会动,但是其他人......”天泽必须要发泄心中怒火,不报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他人随便你折腾,合作的具体事宜,你可以去找韩非商量,还有等事情结束,焰灵姬就是我的人了。”诸葛策开口道。
“如果她愿意,我不会阻拦。”天泽说完后,直接离开马车,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马车继续在夜色中前行,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新郑城,王宫门口。
诸葛策打开红莲封闭五识,低下头在粉嫩的小嘴轻啄一口:“公主殿下,咱们已经到王宫了。”
红莲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美眸,俏脸上带着轻微起床气,张开粉臂要索要抱抱。
诸葛策把软糯糯美人揽进怀里,好像刚出锅的团子般可爱,两人耳鬓厮磨一番,他嘴里不停说着肉麻的情话。
最后答应过经常过来看望她,才哄的红莲开心起来。
目送美人身影消失在王宫门口,诸葛策对假扮车夫的暗龙杀手吩咐道:“你们四个继续负责保护公主殿下安全。”
“是!”暗龙杀手领命而去。
今天被红莲挑起火气,他只能去左司马府找胡夫人谈心,这位公主管杀不管埋,要不是他乃诚实守信小郎君,早就直接化身为饿狼了。
轻车熟路避开所有眼线。
轻轻的推开房门。
身穿黑色蕾丝睡袍的胡夫人靠在床头,青丝随意扎在脑后,显得有些俏皮,脸上带着成熟少妇的风情,眼神中带着欣喜之情。
诸葛策走到床前时候,衣袍已经不见,露出精壮的肌肉。
“夫人之前答应我的新姿势,今天要兑现承诺哦。”他声音带着些许的激动。
胡夫人耳根通红,解开黑色蕾丝睡袍,露出洁白无比的肌肤。
美人用双臂撑起身体,后面诱人曲线一览无遗,转过头,眼神中期待的望着他。
诸葛策犹如骑马勇士,自由在草原上驰骋。
套(跑)的马汉子,你威武雄壮,他脑海里不停回荡着这首歌曲。
胡夫人今也学习了各种高难度武功,跪坐运功,女将军运功,趴着运功。
最后惜败于新郑银枪小白龙,被杀的丢盔弃甲,阵地失守。
“呼。”诸葛策享受着胜利的成果,嘴里长出一口浊气。
真是越来越堕落了,但美人刚才似乎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心意总算没有白费。
被子内,两人紧贴在一起,胡夫人玉手抓住诸葛策的弱点,精致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妩媚美眸中倒影,全都是他俊俏脸庞。
诸葛策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新郑城外碧水山庄,已经被我买下来,等过段时间带你去看看,顺便挑选喜欢的房间。”
胡夫人心里激动,原来之前的话,他不是说说而已,柔嫩的玉手情不自禁用力:“我真的可以挑吗?”
语气中明显不太自信,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自卑。
啪!
诸葛策在她臀儿上轻拍一下:“说什么傻话呢,要是在敢胡思乱想,我就实行家法了,还有夫人手下留情,你难道不要下半辈子幸福了?”
他又不是变形金刚,致命弱点还是很明显。
胡夫人玉手放松下来,赶紧轻揉受伤处,同时心里像是吃了蜂蜜般:“妾身知错,以后再也不敢质疑相公了,请相公责罚!”
面对战斗邀请,诸葛策还没怕过谁。
两人在一片大海中畅游,诸葛策掌舵而行,胡夫人跟随着舵手转向,小船浮沉不定。
海水涨潮,一浪更比一浪高。
每次厮杀结果都是一样,诸葛策大胜而归,胡夫人带着哭腔求饶。
“具体什么时候搬到山庄,还要看情况而定,但你可以先选择喜欢的房间,屋内怎么改造,都可以按照自己喜好来定。”
诸葛策准备选择最大屋子,之前他就已经想好,打造一张大床,十个人同时躺在上面,都不嫌弃挤的那种。
但是让这群女人睡在同一个屋内,恐怕是个十分遥远的梦想,除了身边乖巧的和猫咪一样胡夫人。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母老虎,带刺的玫瑰,搞不好就会阴沟里翻船。
胡夫人柔软的身子趴在他怀里,被滋润的俏脸显得越发年轻,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弄玉那孩子,就在家住了三天,还说紫兰轩有很多事,需要她去帮忙,都怪我这个娘亲当年没有照顾好女儿,现在和我一点都不亲近。”
母女二人分开时,弄玉什么都不记得,要说亲情肯定不深,两人在一起时,话都说不上几句。